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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那个男生有女朋友的,听长得蛮好看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看看那个“仙姐姐”了,反正我一直都是心怀着激动之情,盼望着我遇到他的哪,他身边能有一个温温柔柔,长得漂漂亮亮的女孩。
那真的,很顺眼啊……
哪,我好痴汉,听起来就像个变态一样!
可是我感觉还是不太对劲。
是为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有点不敢写啊……
我不想记日记了啊!
问题在于,我的内心现在都被可怕的欲望充满了。
我想要新的衣服和鞋子,想要去看看我偶像的演唱会,想要去收集我喜欢的动漫的周边……
我不是为这些所困扰的,只要我一开口,我的父母立马会满足我的愿望,但是实验室不经常放假,看演唱会这个的愿望对我来竟然有些奢望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
我担忧的是,我的内心好像被什么塞满了一样,我疯狂的渴求着生肉和血,好像那样就会填补我内心的那一大块漏洞似的。
可是哪个正常人会去喜欢这些让人作呕,让人不舒服的事情呢?我为了这个内心的渴望去过市场,甚至是屠宰场,那里充满了令人不安的彷徨的气息,没有一只动物的眼里有求生的欲望,看的我心惊肉跳。
最可怕的是,我潜意识里所希望的不只是这些。
我的父母和导师已经看出了端倪。
那晚上我回家吃饭的时候,我的父母很担忧的问我是不是学院里的伙食太差了。
我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们,摇了摇头。
母亲当时的眼神,我记得很清楚,是一种惊吓,疑惑,又很担忧的表情,好像她眼前的那个人不是她的女儿,变成了一个文文弱弱的杀人狂。这时,我的父亲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你看着这些肉,像看着梦中情人一样。”
我当时听了就怕了起来,但也只能乖巧的点点头,开个玩笑敷衍过去。
还有我的导师,他只用了一眼就看出我的不对劲。
“咦?里无?你最近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啊?最近好多人都这么问我。”
只能这么敷衍过去了啊……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导师居然抓着这个问题念念不忘。
“生病了吗?”
“应该没有,我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我是清楚的。”
“有些病,不是你能感知的到的啊……”
“恩师的,是心病?”
“不是,我看你是最近我感觉好像真的生病了。”
“恩师,不用担心我了,我真的没问题的。”
“真的吗?”
“算了算了,今要给学生讲的课题是……”
最终这段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对话以我的匆匆加快游戏进程结尾,搞得不明不白。
其实我可以告诉我的父母和导师这种没有来由的奇怪感受,他们肯定会有丰富的经验来应对这件事,但是我还是没。
为什么呢?
可能因为我太懦弱了吧,我怕告诉他们。
怕些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上来,好像我什么都不怕,又好像我什么都怕:我怕开口,我怕这件事情被揭露,我怕我身边的人都把我当做怪胎……
我叫依否。
我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我的父亲是全国有名的一位亲王,拥有最虔诚的信仰。
但是,传我出生的时候,边变成无尽的血红,庄园里的植物全部枯萎,一切不满的恶灵从地底钻出。教父,我是一切邪恶和不正义的化身,我将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灭顶之灾,陪伴我出生的翅膀和极其阴柔的长相便是罪证。于是,教父给我取名桨evil”,“依否”便是它的音译。
当时整个王国都震惊了,我的父亲曾经拼命解释和抗争,他这一生都奉献给了教皇,他相信这只是某个不爽他之人所下的诅咒,但因为人们的风言风语,人们议论,是父亲想要反动的不洁思想才孕育了我这个孽种,父亲自知已经无力反驳,便日益沉默。因此,他对待我不是那么友好,但也尽力做好父亲这个角色。
人们的议论很快传到了教皇的耳朵里,教皇和我父亲之间的关系骤冷,很快,教皇就下令烧死我们全家。
君权神授,神权被随意使用,这就是当时的世道。
上十字架之前,我曾经想过各种逃脱方法。我曾经想过逃跑,想过火刑前假死,甚至想过杀死火刑执行者,我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
我最终被绑在了十字架上,熊熊烈火中,我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火刑过后,人们将要散去之时,突然有个疯子指着我大叫起来:
“火刑架上复活的终究会是撒旦,世界本就是一片混沌,没有就是主,唯有撒旦!只有撒旦!”
一开始人们不以为意,这只是一个疯子的话,自然没有人会相信,但有人瞟了我一眼后,震惊的喊了一句:“你们看!那是什么?!”人们惊恐的看到,我脸上,身上的烧伤全部不见了,露出我阴柔的面貌,我手指微动,牢牢绑住我的麻绳就全部松开了。
然后,“依否”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轻笑了一下,了一句别人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