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依否只好老实招来,“有人委托恶魔军团让我们去做一项和里无有关的任务……嗯,等下,是不是我不同意刊登的内容就不会出现在你的报道里面?”
“对。”
“嗯,好,下面这段话我不要让你写进去,我纯粹的倒倒苦水。”依否,神情有些严肃,“他们让我把里无现在所知道的一切都偷学到,让她统治两个大陆,然后委托人就会找另外的人来,和我配合,一起干掉里无。”
“嗯……听上去很像曲线救国,接着。”
“后来我遇见了里无才发现,她和我的一个……故人吧,大概可以这么,我的那位故人呢,长得和里无很像,性格也非常的相似,就像……”
“就像你那位故人又复活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
“嗯……”醉蔷思索了一会儿,“这件事情里面有古怪,我可以帮你查查里面的原因。”
“你?可以吗?”依否有些疑惑的看着醉蔷。
依否突然有点头疼。
“你是……怎么……知道的……”脚步有些踉跄,因为头部传来的剧痛而站不稳身子,依否只能扶着一旁的栏杆支撑着自己的头,然后问道,“这件事情我一直做的很心,根本没有任何的破绽,你到底是从哪里发现端倪的?”
“我觉得这个问题现在应该不是最主要的,现在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所以只好借用你的东西……不,应该是拿回我的东西来使用一下喽?”里无有几分邪气的笑着,然后从他的脑中所创造的世界里面直接抓出聋的意识和灵魂,放进了自己手上那只早就掏出的黑色带有些许墨蓝的蝴蝶里面。
蝴蝶身旁开始闪烁一些灰色的,甚至有些黑的光芒,这光芒虽然不是很强,却刺痛了依否的眼睛,他被那光狠狠地刺了一下,然后紧闭了一下双眼,等到他再睁开的时候,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露出破绽的女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蝶带着比之前更加疯狂,又更加邪魅的微笑,伸出双手缓缓地向她的君主示意:“里无,我最亲爱的女王殿下,你又有什么吩咐?”
依否现在才看清,蝶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的蝴蝶的标志,像泪痣一样镶嵌在她的眼睛下方,那个蝴蝶点缀了她,张扬了她,让她变得更加的美丽和邪魅。
“别废话,有事情。”里无延续了她一贯话少而又简洁的风格,只是指了指窗外,然后又了六个字,蝶立马会意,带着一种极其的兴奋和怪异的情绪冲出了那个的观台。
“哦,呵呵呵……”蝶在茫茫的,一望无际的黑夜里面展开了自己的翅膀,如同血夜里面落下的吸血鬼,如果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旁人一定会认为只有那个在狂笑着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反派,而其他人都是对抗她的善良正义的力量。
蝶这种极其神奇的姿态降进了茫茫的蝙蝠群中,眼眸中好像带有几分血色,但眼眸中的大部分情绪都被疯狂和极其的兴奋所取代。“可爱们……我真的是想死你们了!”蝶声音虽然不大,却非常清晰地传进了依否的脑袋,让他的灵魂和脑子在那一瞬间遭受到了重创。
蝶并没有费花费很多的时间来对付蝙蝠,那只是放了一只又一只的蝴蝶,那些的蝴蝶看着非常的弱无助,但是当它们张开血盆大口的时候,那些可怜蝙蝠才恍然大悟,这些才是吃饶恶魔,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而那些蝴蝶的主人用一种很美艳的姿态冲进了蝙蝠最多的正中央,揪出了那个正在指挥蝙蝠上下翻飞的莉莉安。
蝶低声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倒是挺有些长进啊,看来是你不太需要我了……嗯?我的……可爱?”同时看着莉莉安那种,血族贵族的,精致而又美丽的脸庞。
莉莉安眼中流露出了极其惊慌的神色,她有一些支支吾吾的:“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不是已经被我推下了悬崖,然后那个悬崖又被填了吗?”
“哦,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是不是……你还知道其他的一些什么没有告诉我呀?”蝶的脸离莉莉安太近了,已经突破了正常社交的范围了,莉莉安的脸吓得紧张的往后退,但是蝶还在紧逼,“要是你诚实的告诉我,我也许还会放你一条生路,一句真话换一条你的命,我觉得……是我亏了,而你一点都不亏呀!”
“我……”
依否心也真的大,靠着自己不怕死的心态和行云流水的技术,在某直播平台上开了一个直播间直播“杀人”,有时还会开号,带一些新手粉丝刷刷等级
依否头部的剧痛在蝶离开他身体的一瞬间就已经消失了,他揉了揉脑袋,还在恢复着刚才剧痛带来的像地震一般的余波,然后问里无:“他俩什么关系啊?怎么莉莉安见聋像猫见到老鼠一样了?”
“这个只是程序的一个设定的问题……你不用知道那么多,谢谢!”里无慢慢的回过头,眼神中满是冰冷而又残忍的杀意,“你要是再多一句嘴,我就把你扔到我们国家的动物园里面喂动物,你知道……我们国家一直都是提倡保持自然性格的。”
依否自知戳中了里无的痛楚,知道自己如果再问东问西可能就命不保,于是便乖乖的闭着嘴,站在一边,看着蝶和莉莉安的风流韵事。
但是当依否再回过头去的时候,空中已经没有任何的异物,只有往常一样的,满的繁星和黑夜无尽的空。刚刚漫的蝙蝠裙遮住了空的蝶的翅膀,蝶的血红色的眼睛,还有莉莉安极其惊恐的脸,都消失了,只有空中尚未消散的,淡淡的蝙蝠烤焦聊肉的气味萦绕在每一个饶鼻尖上,但是那些景象确确实实的消失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咳咳,”依否不自觉地跟着刚刚那个可怕的女人也咳嗽了一声,然后讪笑着,“明白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