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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真的吗?神装?这样的东西还是自己拿到比较好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接下来我自己来吧。”
“也行,我也不太想做你的秘密使,要不然等到我帮你刷好,你回来看见这个东西,还以为是系统出bug了,又跟别人联系汪。”
“哈!谢了!”
“话meiko呢?”
“你现在终于想的起来问她了,她现在可能是正在帮忙善后吧。”
“那她有没有提起过我啊?嗯……就是有没有跟你……就是……过的意思?”
“这你可就要失望了哦,她不仅没有跟我提起过,还是我问她你在哪儿,她还不知道呢。”
“诶?不知道也好,省得她一到晚操心。”
“听起来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你可闭嘴吧,你有什么资格你的前辈?”
……
“连君!我回来了!”
镜音铃非常意气风发的从房间门外蹦进来,后面跟着对镜音连放心的初音和巡音,还有对初音和巡音不放心的meiko。
kaito有点惊讶:“怎么你们一下子就都回来了,这是要搞全家福吗?”
“连君呢?”
“哦,连他睡着了。”
“什么?”镜音铃不敢相信自己一样的睁大的眼睛,“他怎么可能睡得着?!有些时候打游戏可以打一个通宵,从来都不会睡着的!”
“他:今陪那个傻子去公园玩实在是太累了,真的是精力和体力的双重折磨,所以他就先回去休息会儿,他让我等到你回来了之后再把他喊醒。”
“嗯,我醒了。”镜音连突然出现在铃的身后。
“连君!”铃转过身来惊喜的:“生日快乐!”
连本来是要些什么,但是想了许久终究没有,他低下头轻轻的笑了起来,回答:“你也是,生日快乐啊……”
“希望以后的14岁年华,我们都能一直好好的。”
铃成为连真正意义上的“妹妹”,其实是经历了一个很漫长的过程的。
她很,胆子和长相都很。
爸爸妈妈担心她不敢一个人回家,便让连每陪着她上下学。
连比铃大一点儿,他当然明白现在的“爸爸”对他而言意义如何,便很讨厌雨孤。
他一晚上待爸妈睡去,便去拉雨孤:“别指望我会送你上下学,也别指望我会把你当妹妹,你敢告诉爸爸,我就把妈妈带走!”
铃很害怕一个人上下学,但她更害怕她的第二个妈妈就像第一个妈妈离她而去,于是她开始学着独自一个人上下学。
不久,一群学之中常有的“拔毛队”盯上了铃,他们找铃要钱,她因为害怕没有理他们,他们就去铃上下学的路上守着她。铃第一给了他们五毛钱,回家就告诉了连。
“哎呀,你是不是傻了?他们问你,你就拿石头打回去不就完了?”
连是一个不算非常瘦弱的男孩子,他遇到这种情况当然第一反应是要打回去。
可是铃不一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完全没有和别人抗衡的能力,可是她还是照着连的去做了。
于是,当铃第二次遇到拔毛队的混混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捡起石头就砸了过去。
混混非常的惊讶,他自从开始当拔毛队之后,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当庭叫板,还打他,何况这“第一人”还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
混混不甘示弱,立马捡了一块石块就扔了过去。一击即中,铃头上被砸出了一个大口子。
铃当时还不知道被砸出血来是什么样的滋味,她只觉得好疼好疼。但是……打回去是哥哥的,哥哥的什么时候是错的呢?
她有点累了,在混混逃跑之后便去路边坐了下来,想等一会儿再走。可是体力在她的身体里面迅速的流失,她头有点晕,眼皮很重,很想酣畅淋漓的睡一觉。但是她一想到她的爸爸妈妈,哥哥还等着她回家,就马上爬了起来,然后又倒了下去。
她看着渐晚的色,心中充满了懊恼,如果哥哥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骂她呢。
远处,连跑了过来,铃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出粒心和焦急的神色。她有些不太明白,明明是她做错的事情,为什么哥哥会露出一副好像自己受了罚的样子?
“蠢货妹妹,你还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铃隐隐约约听见她的哥哥这么跟她话。
“哥哥……”铃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只比了比嘴型,“我照你的去做了,我……”
“你别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虽然大家都认为铃干了一件傻事,但是铃自己是很开心的。
因为这是连第一次叫她妹妹。
三
他们极其迅速的长大了,好像突然一瞬间,镜音连和镜音铃就从当年懵懂的孩童变成了一个有独立意志的青少年。
铃还是很害羞很腼腆,但是因为有连,她也不是一个人做所有事情,只是有些时候看着成群的女生跑出去,她的心里会闪过一丝落寞。
可是落寞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学习,雨孤想考一所在北方的大学,可是那所大学不经过极其刻苦的努力是进不去的。即使现在还是一个高中生,但她已经开始规划她接下来几年的生涯。
相比起井井有条的铃,连就比较随心所欲。铃常常奇怪,为什么连每花在学习上的时间那么少,他成绩还得那么好,而且好到了让人羡慕令人发指的地步。
总之连和铃就是很和谐平安地生活在了一起,像正常的兄妹俩一样。
直到有一。
那,铃在外面陪着连打篮球,是陪,其实也就是坐在旁边帮他守着包和水。
看着连潇洒的样子,铃突然有一点点不太甘心,这个哥哥实在是太耀眼了,他好像就是夜空中璀璨美丽的繁星,看的人头晕目眩,让人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光芒。
也许是打球打的太过于忘乎自我,也许是当时刚刚下过雨路滑,连摔了下去,好像是摔断了胳膊,又好像是摔断了腿,反正铃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连很痛苦的躺在球场上。她跑了过去却帮不了连任何的忙,只能打羚话叫医生,在旁边不停地安慰他。
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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