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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
“此间事已了,老衲身上的职责已尽。这便去戒律院,连夜接受责罚。明日方丈师兄会接见左少侠。左少侠之恩德,阖寺上下感激不尽!”
“大师为何如此?”
“贯通师伯已经辞去监寺之职。因那全百草和吴铲子潜入寺中之事,师伯自请去后山面壁三年,以作惩罚。”一休和尚沉痛地道。
“怎得如此?大师你…”
“此间事己了。老衲便去了。”完,贯通大师便自顾自地扬长而去。院外传来贯通大师口占一谒:
欲知过去因,今生受者是;
欲知未来果,现在作者是。
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
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
直到人去得远了,一休和尚才勉强开口解释道:“贯通师伯一直很自责。他与贯实师伯关系向来极好。贯通师伯认为就因当年他一时心软,才让那全百草混入寺郑贯实师伯才收其为弟子。谁想到...阿弥陀佛!”
“那全百草已死?”
“没樱明日一早由戒律院行刑。”
“那假贵谦,黄鼠吴铲子如何处置?”
“此人恶名不彰。贵谦也不是死于他手。方丈大师与诸长老决定关押其十年。希望以佛法熏陶于他,使他诚心向善。阿弥陀佛!”
“也好!”左毅叹息道。
“哎!此事已了,洒家却气闷的紧。不管了。兄弟今晚定要陪洒家共谋一醉!”一休和尚袍袖一振,无不沮丧的道。
一休到做到。拉着左毅便出门而去,一路直奔罗汉堂后的苦竹院。此时色已黑,罗汉堂众僧早已散去。苦竹院中除了值守的一心与几名弟子,便无他人。
一休也不理会,径直行到院中一个偏房,不一会儿便抱着两个酒坛子出来了。招呼了一心,诸人就坐在竹林中的石凳上,也不用下酒菜,唤弟子取来日常喝水用的大碗,一一满上,相对而饮。
一休今夜就想一醉。也不需劝,也不让人,自斟自饮,不一会儿功夫,三大碗酒下肚。
“师兄,慢些!”一心看着不是事,忙劝阻道。
“是好兄弟,便莫要拦我。”一休瞪眼道,伸手又要摸酒坛子。
谁知却摸了个空。定睛一看,酒坛子被左毅取了过去。一休将空碗递了过去,道:“兄弟,莫要与洒家戏耍。满上,满上。”
“大哥,这般喝闷酒有何趣味。不若以武功作下酒菜。方和我等身份。你若要先饮,先打上一套拿手的拳脚,活动筋骨,散散酒气,如何?”
一心和尚大声叫好。一休笑道:“又让洒家出丑啊。好好。那便耍来。”着将酒碗一抛,身形已经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