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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恍然大悟,道:“留下的那份是‘魔枭刀’?”
魏舍常“嗯”了一声,道:“另一个飞走的是‘仁勇剑’,它飞到了四弟的手里,然后四弟便将我设计擒下的二十几个绝世高手尽数放了出来。”
潘逍遥忽然变脸,冷笑讥讽道:“是了,四弟是武林中最具浩然正气之人,所以他被你陷害了,成了江湖人同仇敌忾的‘血手人屠’,后来有了‘枭魔大战’,据当时幸存的高手所讲,四弟与你‘同归于尽’,自此‘血手人屠’变作‘人屠君’‘下七君’的名头也就凑齐了。”
他又道:“只不过,这名头刚出来,便有两人‘同归于尽’,后来,又传出了一大堆事情,‘逍遥仙君’潘逍遥隐退江湖、‘忠义贤君’黄邦宁坐化,‘飞镜奇君’勾陈鸿远遁山,‘毒医邪君’陆过不知所踪,没了‘下七君’的制约,江湖中掀起了更大的巨浪,‘熊林’曾城率领蚀月教与忠勇仁义山相争,折花会横空出世,三方带动江湖中各门各派争斗二十几年......”他猛一动,身子向前倾,森然道:“除开第一个是你不得不放出的消息,其他都是出于你本意的精心算计吧?自我为无忧复生而不管武林之事,四处奔波之时,你究竟弄出来多少出乎我意料的动作?”
魏舍常“呵呵呵”地笑了,道:“是,既然瞒不住你,我也不在隐藏了。那时,你爱妻去世,不管武林事,我便让你的儿子潘无极成为新的‘逍遥仙君’,他可是非常崇敬你这个做父亲的。而‘忠义贤君’黄邦宁我则让老三与我轮流假扮,但是缺了你的帮助,不能长久,我便让他‘坐化’了。后来,那勾陈鸿发现我没死,而是将蚀月教总舵搬上来昆仑山,所以去山建了个雪新殿来对付我,又怕我部署在中原的‘熊林’入主中原武林,所以弄起了折花会制约他,这才有了那二十几年的纷争。”
潘逍遥幽幽道:“可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中,二十几年的纷争过去,若不是那时候‘隐帝’横空出世,武林将会动荡到倾覆大唐的地步。”他顿了顿,又道:“现在江湖中纷乱的局面,也是出自你手,是吧?”
魏舍常沉默,他默认了,潘逍遥的都是对的,百年来,这个江湖都在他魏舍常的掌控之中,但若是没有他魏舍常的存在,江湖就会平静吗?不会,只不过风波会一点,仅此而已。
潘逍遥又道:“三弟陆过被你弄得不知所踪,四弟江因为得了‘仁勇剑’为你所杀,我也被你弄得名声狼藉,你还真是我们的好大哥啊!”这“好大哥”明显是反话,但却没有丝毫的恨意,只是显而易见的讥讽。
魏舍常对潘逍遥的反话没有做任何表态,转而问道:“你答应我的三件事还作数吗?”
潘逍遥眼睛一眯,道:“这二十几年来,我想明白了很多事,包括你所做的事情的用意,让我帮你养些女徒弟,陪你演戏,这两件事情......你是想夺取下气运和人皇龙气吧?”
“对,”魏舍常回答道:“那的三件事......做数吗?”着,又在桌子上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潘逍遥看着魏舍常的比划,冷冷道:“这样做是为什么,想要威胁我吗?”
魏舍常比划出的是一个不规则的圆,有一个方向是微微凸起的。
魏舍常笑道:“我并不想威胁你,你是一个守信的人,能做我兄弟的人,都是守信的人。”
潘逍遥讪笑道:“哼,你这‘蚀教魔君’也谈守信?莫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魏舍常笑道:“你是守信的人,三弟、四弟也都是守信的人,所以,你们都成了我的兄弟。刚才那是报酬,不是威胁,事成之后我会将火莲子出世的地点算出来,并且告诉你。”
闻言,潘逍遥的眼睛突然发亮,开口想要些什么,可又突然顿住,想了想,道:“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帮你去夺‘英雄剑’,反而要这种方法?”
魏舍常道:“因为‘运守恒’,你若是全力助我,必然会出现一个与你相抗的人,适得其反,不若用这等方法。”
潘逍遥沉吟一会儿,火莲子由火山喷发过后汇聚精炎形成,有起死回生之能、责涅盘之效,纵使死人服下,只要尸身完整,便可责重生,净化体魄,更得百年至阳功力,直接使内力臻至化境、破顶先!
他潘逍遥心中有一个人,一个尸身完好待他去复活的人,以火莲子为报酬的话,他无法拒绝!
他叹了声气,道:“这件事是什么?吧,我应下了。”心底下已经默认答应了,但还是要有些心理准备才校
魏舍常却笑吟吟的,道:“你确定么?”
“确定。”
“确定?”
“确定。”
“真的确定?”
“确定。”潘逍遥有些不耐烦了。
“那再替我办三件事。”
“好。”潘逍遥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了,可回想起刚才答应下来的内容,竟一时错愕。
魏舍常起身大笑,道:“好,这是蚀月教千机堂的‘求贤令’,持此令可在千机堂做客卿供奉,非教主不可调,这是第一件事,你替我看着那两个家伙的情况,有事以此找我。”着,丢出一个钨铁令牌,他口中的辈,自然是他们的俩徒弟。
事情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下来了,有种被耍聊感觉,但潘逍遥不会反悔,他将钨铁令牌拿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
这块令牌通体乌黑,却泛着淡淡的银光,六边形,巴掌大,厚一寸,一面雕着“蚀月”二字,一面雕着“贤”字。
潘逍遥看着令牌,突然发问道:“‘隐帝’是你吗?这是我最后的问题。”
魏舍常突然一呆,好似什么都不知道,道:“哪个‘隐帝’?”
“阻止折花会、蚀月教、忠勇仁义山纷争的‘隐帝’。”
魏舍常笑道:“不错,正是我,他们斗得太凶、太激烈了,会将气运搅乱,对我的计划不利。”又道:“问题问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没有听到潘逍遥的回答,但魏舍常知道他可以走了,方才那句话不过是道别。
只听“咻”一声,魏舍常身影瞬间消失,只留潘逍遥一人坐在亭子里。
潘逍遥坐在那儿想得出神,喃喃道:“江湖中的娃娃们不会想到,那个救他们于水火中的‘隐帝’,便是那人人谈之色变的魏舍常吧?可笑,就连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