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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荐。”完,他咳了咳,又道:“我们走吧。”
“跟我来。”廖诗婷便带两人离开龙首崖。
路上,廖诗婷在前边引路,戴文韬在后边搀扶着戴文飞慢慢走,戴文飞朝廖诗婷问道:“你若是折花会的人绕路上山来,会有人为我们当着,那你所的人可是庐山本土的六个势力之一?他们会自愿牺牲弟子为我们拦住折花众?”
廖诗婷一边走一边轻声答道:“首先,你闯荡江湖的这几年里,庐山这里的势力已经刷新过一次,变成了五个;其次,庐山这里的势力必须遵照师父设下的规矩出手拦着折花会,否则他们会被师父连根拔起;最后,师哥,你太看自家人了,虽庐山这儿势力不是师父起手培养起来的,但能够收到师父麾下又岂是泛泛之辈?”
“看来我不经常在家里,却反而是更孤陋寡闻了。”戴文飞自嘲,又道:“至于庐山势力的刷新,又是怎么个情况。”
廖诗婷道:“原来的秀峰寺、顶峰寺、大林寺、五老峰观不变,锦绣谷和九叠谷在征得上一任代理人同意的情况下展开火并,最后锦绣谷吞并九叠谷。”
戴文飞“嗯”一声。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喊杀声,戴文飞心想:“应当是庐山本土势力在阻挡折花众。”当下朝廖诗婷问道:“这是池山上的顶峰寺派出的弟子吧?”
廖诗婷看向他,道:“亏你还记得。”转过头,又道:“不用管他们,如果有人杀到我们面前了,那些多半是顶峰寺也挡不聊敌人。现在你只管跟我去康王谷的谷帘泉那儿,那地方最适合你疗伤了。”
三人又缓缓走了半个时辰,戴文飞受伤中毒,中途还要廖诗婷给他输真气,根本走不快,现如今抄近道也只是行了一半的路。
三人原本想安安稳稳的走下去,但远处的喊杀声却是越来越近,想来,是顶峰寺拦不住折花众。
这时,只听“嗖嗖”的声音,便闻周遭数十个身影穿林打叶而来,将戴文飞三人团团围住!
廖诗婷环顾一圈那几十人,却见他们尽皆穿着白衣,身上或多或少有些血污狼藉,便轻声道:“看来,顶峰寺的人拦他们也是尽心尽力了。”
戴文飞看着廖诗婷,笑道:“这些人,就看你的了。”
“嗯,”廖诗婷轻笑着看向那几十个白衣人,道:“你们还是退开吧,因为完不成任务而受罚,总比白白送死好。”
却见周遭折花众二话不,当即举兵攻向戴文飞三人!
见状,戴文飞却是淡淡一笑,戴文韬则不清楚廖诗婷武功底细,又加上师父受伤不能动武,以为折花众的兵刃会砍杀在自己身上,当即被吓得闭眼。
下一刻,就在折花众的兵刃将要砍杀上三人身上时,廖诗婷动了,但见乌丝飘飞,衣衫绫绸随风蹁跹,玉手一动,花边广袖舞动间,她已围着戴文飞师徒,在他们与折花众之间转上一圈,留下一圈清丽残影,宛若神女衣——无缝!
瞬间,她又回到原处,但见她回到原处的那一刹那,便闻十几道“砰砰”声响,却是离戴文飞师徒最近的十几人已然被打飞!
随即,便见那十几个被打飞的又撞上后边往戴文飞三人赶冲来的折花众,只听“噗噗噗”的,转眼间,原本气势汹汹冲杀上来的几十个白衣人还未来得及吱上一两声,便已然全数昏死过去!
戴文韬闭着眼,在廖诗婷出手时便觉清风拂过,下一刻就听到一连串劲猛的声响,随后感觉那几十个白衣人没有在杀上来,当下缓缓睁开眼,惊讶环顾四周,却见那几十个白衣人已经躺下,便朝廖诗婷问道:“这些人都被师姑打死啦?”
廖诗婷回头,轻笑着看向戴文韬,道:“放心,他们不会死......”随后转身,接着道:“......大概吧。”
戴文韬闻言一愣,却见廖诗婷已经向前走去了。
戴文飞笑道:“现在这时候,对敌人不必如此上心,走吧。”
戴文韬便搀扶着戴文飞跟着廖诗婷朝康王谷走去。
不多时,远处喊杀声停,廖诗婷道:“看来,是其他四处的人手来支援顶峰寺了,否则,那边应该要再打上一会儿。”
戴文飞“嗯”一声,道:“他们的办事效率也挺快的。”
半个时辰后,三人已经进了康王谷,到了谷帘泉之前,此时色已然完全暗下来,再过片刻,怕是星星月亮都要出来了。
却见眼前,一道悬注数十丈,犹如降一匹琼布,瀑流飞涌,激水起雾!
廖诗婷看向戴文飞师徒,轻声道:“此处因瀑布起雾,灵随雾生,最适疗伤,但不要进到水里面,这儿的水品质上好,是用来喝的,不能用来泡澡。”着,盯向戴文飞,道:“师兄,你的洁癖师妹可以体谅,但也是要忍住的,这儿的水所产生的灵气足以供你祛毒疗伤,想要洗澡,师妹带你去别的地方。”
戴文飞闻言,尴尬一笑。
廖诗婷又转向戴文韬,伸手摸摸他的头,轻笑道:“文文,师姑看你这一路上也是吃了不少苦,你先去那边的石桌旁等一下,待会儿师姑亲手给你煮东西调理身子。”着,指了指瀑布源头边岸上的一处石桌,接着又指向一条石阶,又道:“从这儿走上去便可以到了。”
戴文飞闻言,尴尬的笑脸一抽,心道:“这便是对待大人和孩的不同态度吗?”见到戴文韬看向自己,知道徒儿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便道:“你先去吧,我自己走去瀑布底下疗伤就可以了。”
“那......师父,我先走了......师父要快点把伤养好,来教我武功。”戴文韬道。
戴文飞“嗯”一声,戴文韬便走了。目送着徒儿远去,戴文飞朝廖诗婷问道:“师妹,你把文韬支开,是想有什么事和我单独吧?”
廖诗婷轻轻“嗯”一声,道:“师父准备要来庐山了。”
“嗯?就这件事?”戴文飞疑惑道:“有什么奇怪的?”可他转念一想,道:“你这么为难的,不会是......你来庐山是瞒着师父的吧?不过没有师父给的‘钨铁令’,可是换不了庐山的代理饶。”
“嗯,”廖诗婷道:“原本,我是奉师父的命,将一封信送到九江这儿来的,手里正好有一块钨铁令牌,可以把庐山原来的代理人支开。”
“信?”戴文飞问道:“送到九江给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