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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物件,专心比划地图去了。
李嗣源一笑,随即将东西吃完,放好物件,对帐外军士下令道:“叫众将来帐中议事。”
不片刻,黄昏入夜,众将齐聚,其中石敬塘是最后一个到的,他进帐时,却是瞥了安重诲、霍彦威、李从珂几人一眼,发现他们皆是眼中流露异色。
石敬塘不由心中大骇:“这折花会竟有如此能耐,短短不足半时间,这三人竟都被策反了?!”原本他是以为折花会能够在晚上前,策反一两个就已经是极限了,却不知折花会竟有这等能为。
石敬塘进来后,李嗣源便道:“既然都到齐了,那我便将先前拟定的攻城计划道来,你们听完后看看何处还可以改善,便出来。首先......”随即,他便将先前他独自一饶分析尽数道来,细节概况,缜密无缝,临了,他又道:“......所以,我决定四面强攻,速战速决。”随后又看向众将,道:“你们可有何补充或是异议?”
众将沉默,显然仍在思考,一时间得不出什么结论。就在这时,帐外传来阵阵喧闹声,闻状,李嗣源一皱眉,道:“来人,看看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随即,便有军士跑去了解情况,不片刻,却见那军士慌张跑回帐里,立即向李嗣源单膝下跪道:“大帅,外边将士们哗变了!”
闻言,众人一惊,石敬塘等为折花会所策反的四人忽然垂眉低眼,心中恐是心思百转。
李嗣源连忙上前问道:“将士们哗变之因你有了解吗?他们现在是何状况?”
那军士道:“前因我不知,但哗变的军士个个都嘴里喊着诸如,诸如......”
“诸如什么?!”李嗣源喝问道。
“诸如‘拥立大帅为帝’之言。”
“什么?!”李嗣源闻言,不自觉倒退两步,道:“他们都有什么话?”
军士忙答道:“有人‘请大帅正君、除佞、匡下’,有人‘请大帅为帝,带我等回家’,还有人‘请大帅......’”
“够了!”李嗣源怒喝,随即惨然道:“他们这是要陷我于不义啊!”
后边,安重诲上前提醒道:“大帅,当务之急乃是查清将士们哗变的原因,并且把军士们的动作压下去才对,不能让大军如贝州军队那般发生兵变呐!”
“对,现如今不是叹这叹那的时候。”李嗣源闻言惊醒,可却又忽然想到:“难不成这次哗变是折花会的杰作?他们的手段可是着实惊人呐......现如今哗变士卒口口声声要拥立我为帝,看来日前玉焚所‘我不是当死的时候’却是为了设下今日这般逼我称帝的大局啊!”
这时,却闻喧闹声离议事营帐愈发的近,营帐里,已经传来帐外执守军士们阻拦乱兵的怒喝之声。
“众人快快退下,再往前一步便是谋逆死罪!”
“快退下,快退下!”
......
李嗣源叹息一声,道:“且随我出去看看将士们吧。”
随即,李嗣源领着众将出到营帐外。
“大帅出来了!”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便都看了过去,哗变的将士们见着李嗣源出来,纷纷停下要冲去议事营帐的势头,不少人叫道:“大帅,请带我们回家!”
“我们不要打仗了,我们只想回家!”
“我想回家看爹娘,请大帅带我们回家!”
“大帅做主,我们只是想回家啊!”
......
黑夜中,营火下,将士们七嘴八舌的声音杂在一起,乱嗡文,让人难以听清,那些原本守卫议事营帐的军士们怕哗变的士卒又冲上来,便又纷纷喝骂。
见到眼前杂乱的将士数量众多,怕是全军营的士卒都聚了过来,李嗣源眉头一皱,心道:“想不到哗变军士竟如此之多,看来得先安抚他们一下才校”随即高声道:“将士们且静一静,且静一静!”
闻言,将士们的言语渐而平息,随即,李嗣源道:“你们可选举一个代表发言,将你们之夙愿道来给我听。”
见大帅发话,将士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举出了一位年纪稍大,却在平时话颇为得体的老兵上前,却见他朝着李嗣源先是恭敬行了一礼,道:“大帅对我等行径,不是喝骂镇压,而是愿意听我等微愿,无名卒在此待众将士们行礼道谢。”
李嗣源道:“免礼,你且吧。”
老兵正身,道:“大帅可了解我等愿望?”
“无他,回家罢了。”
“不错,”老兵道:“我等将士唯一愿望便是回家。自我大唐与梁军对持以来,将士们就开始应征服役,至今已有二十年了,某有幸,能在这二十年里保得身体健全,但与某同批应征而来的同袍们,却是没多少像某这般幸阅......到了三年前,梁军灭去,当今陛下登基,某同将士们以为已经可以回家了,就算是分批回,那也是可以回家看看,了却见一见家中安乐的心愿也好......
“可谁知,我们得来的却是因契丹南下、各地叛乱的用兵战令,一年年盼着回家,却又一年年的望家回不得。家中父母妻儿怎么样了,我们都不能回去看看安心。每到年关,有家而不能齐家,我们该当如何?大帅,我们只想回家!”
老兵话间,他的样子已变得脸红脖子粗,声沉气闷,惹得不少士卒也是双眼通红,最后一句“我们只想回家”却是叫不少人潸然泪下,这群断肢流血不叫疼的粗汉子却就是这般容易被感动。
看着将士们群情激动的模样,李嗣源深有所感,高声道:“将士们,本帅在此承诺,这一场平叛以后便上奏陛下放你们回家!”
闻言,不少将士面露喜色,可更多的是不甘,突然便有人问道:“大帅,此战过后,我们还能有多少人可以回家?!”
“不错大帅,叛军的数量比我们还多,他们又占着城池,我们如何打得过他们?”
“大帅......”
“大帅......”
......
李嗣源忽然怒喝:“够了!”却见众军杂声戛然而止,他又道:“我领兵南征北战那么多年,我是有何等能耐,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战事在前,又有谁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因战而亡?本帅也不能!本帅只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