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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团部的路上,陈渭河并没有急着朝回赶,他让马放慢步子自由自在地朝团部走。
他在想,这么重大的一件事,关团长为什么要交给他这个新来没几天的中尉做主呢,关团长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呢?
如果有,那目的是什么呢?陈渭河边慢慢朝回走边苦苦思索着。
前天,在哪家酒楼王书友告诉他一席话又在他耳边回响起来,‘目前,蒋介石和东北军的少帅张学良都不愿意与日本人有什么磨擦,而是想集中精力对付江西的XXX武装力量,那么东北军如果与日本人发生了磨擦,无论是蒋介石还是张学良,都不可能把军队再调去对付江西的XXX……
但这蒋介石和张学良都错误地估计了日本人发动侵华战争的野心和决心!中国政府和军队一味地忍认,只会彭涨日本侵华的野心。
从种种迹象来看,日本关东军近期对东北军事入侵将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如果无法回避,不回避便是最好的办法,想到这里,陈渭河知道自已该怎样做了,也明白了关玉衡团长为什么要把这件事交给他这个才来几天的中尉做主了……客观地说,他陈渭河怎样做都与团长关玉衡没有关系。
届时团部可以将这事朝他身上一推了之,他陈渭河不是谁的挡箭牌,但为了江西的XXX,他要的就是让蒋介石不能全力打内战,为了这个民族的尊严,这个挡箭牌他决定当了。
想到这里,陈渭河调转马头又朝三连防地走去,他来到三营房,大家正在吃饭,伙食还不错,肥猪肉烩白菜加粉条,宁龙文龙一看见他,忙放下手里的碗筷说:“长官,您这么快就来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点?”
陈渭河本想摇头,可一想自已确实没有吃饭,何不借吃饭之机,与宁文龙拉一下关系,便说“好呀!今天就跟宁连长一起喝一杯!”
听陈渭河这么说,宁文龙喊传令兵通知伙房烧两个菜,再买一瓶酒来,宁文龙说着从口袋给传令兵掏零钱,陈渭河却再次抢先掏出5个大洋递到传令兵手中说:
“去,多买几瓶酒回来,让弟兄们都喝点,喝过酒,我们晚上干活,让弟兄们在比较隐蔽的山沟里挖四个坑,挖深一点……”
听陈渭河这么说,宁文龙吃惊地问:
“长官,挖这四个坑是为这四个间谍准备的吗?”陈渭河掏出烟打开递一支给宁文龙一支,尔后点然烟说:
“这几个间谍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了,他们一旦回去,不长时间,你们三连的防地便会被日本的炮弹准确摧毁……”
宁文龙点点头说也是的,可上级一直不让我们枪毙这些日本间谍,此前,我们也抓过好几个间谍,关几天都放走了,陈渭河说这次不同,这次他们已把我军防地的布防情况掌握得清清楚楚,我们放他们离开,就确实是放虎归山啊……
枪毙他们的事有我做主,你不要担心,我回去后会和团长沟通的,在行刑之前,按咱中国法场规矩办事,让他们几个吃饱喝好,我想再审他们一次……
“好,长官!”
不大功夫,伙房就送来了几盘热腾腾的酒菜,陈渭河与宁文龙边吃边聊日本关东军最近在东北的一些动静。吃饱喝好,也估摸那几个间谍也吃过饭了,陈渭河推开碗筷说:“走,再会会他们。”
一行人再次来到关押日本间谍的那间房子,站岗的几个卫兵打开房门,这次井杉延太郎的气焰更嚣张,不但不认罪反一见陈渭河与宁文龙,就破口大骂:
“支那猪,再不放我们离开,我们大日本的关东军,会将你们这些支那猪碎撕万段……”
陈渭河朝几个日本间谍对面的木椅子一坐,点支烟闭上眼慢慢吸着,说:“使劲骂,再不骂,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中村震太郎手持还没有喝完的酒瓶蓦地在地上摔碎,尔后手捏一块玻璃片,扑向李文龙。
他一支胳膊抱住宁文龙的脖子,一手将玻璃片指向李文龙脖子上的动脉血管,另外几个日本间谍也想扑上前,陈渭河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倏地从腰中掏出了手枪,“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枪响。
三个扑上前的日本间谍的眉宇的正中,分别绽放开一枚红色的花朵,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只有抱住宁文龙的中村震太郎还不松手,手中的酒一滴一滴朝下滴哒着,中村震太郎,听见枪声,将玻璃使劲地割向宁文龙的大动脉。
可奇怪的是宁文龙大动脉处的皮肤特结实,半天没有割破皮肤,一旁的战士也吓呆了,想冲上前救宁文龙,可担心中村震太郎会下死手,让宁文龙小命不保,所以没敢动。
都把目光集中在陈渭河身上,宁文龙自已也被吓得瞪大眼,嘴里“唔唔”直叫。
可陈渭河却不慌不忙,就在中村震太郎抬手看自己手中的玻璃为什么不峰利时,只见陈渭河朝中村震太郎手的手上吹了口气,中村震太郎的手倏地腾起一股蓝色的火苗,中村震太郎被蓦然腾起的烈火一烧,疼得只好松开宁文龙的脖子,不停地甩动着那只起火的手挽。
可手上的玻璃片仿佛焊接在他手上,怎么也甩不掉,痛得“哇!哇!”直惨叫!陈渭河微笑着,从桌子上端起茶杯喝口茶,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将口中的茶水“哧”地喷过去,那火立时熄灭了,陈渭河对中村震太郎笑说:
“你忘了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玩火者必自焚,我们款待你们喝的可都是优质的上等高度白酒,这酒在夏季,如果离开瓶子就会自燃,也因这玻璃经过这高温酒的常时间浸泡,使之玻璃早已失之锐利,所以你没办法杀死我们的宁连长的,你做为一个科学家,你连这点科学道理都不懂,说明你真不是什么好鸟,拉出去给我毙了……”
陈渭河的这番话,是顺口开河乱说的,但让别人听起来也似有一点科学道理,所以在场的一帮士兵信了,他们都知道陈渭河的本事了得,是一个很有学文的长官。
一帮士兵涌上前,再次将中村震太郎捆绑起来拖了出去。另外进来几个士兵把屋内的三具死尸拖出去,把地上的血迹擦洗干净,三具死尸被扔上一辆马车,尔后拉到距营房约5公里外的山沟,焚烧了尸体,并将残骸埋进挖好的深坑里。
陈渭河随后说:
“弟兄们,我们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做,对吗?没有人发现有4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