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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笑笑虽然不了解莫非墨，但她知道“新车试手”什么的根本就是屁话。她闭上嘴，也不问了，就背过头看着窗外。这段高速在山上，车子攀岩而上，路内侧的石壁变换着形状，时不时有破旧的电线杆沿路飞奔而过。
黑色越野一圈一圈地走着山路，开始还能看见几个人沿着路边的人行道晨练，后来越爬越高，一个人影也见不到了。
文笑笑的求生欲开始在皮下瘙痒。这荒郊野外的，莫非墨是来抛尸吗？现在不逃，等待何时？
“停车，我想上厕所。”文笑笑完便暗自批判自己的借口太没有创意。
莫非墨当然没有停车，“怕了？”他嗤笑一声。
“怕你吗？”文笑笑撇了一眼莫某人，意思是你想多了大哥。
“不怕吗？”莫非墨看穿了文笑笑的心思，但没有点破。他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您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害怕不是太晚了吗？”文笑笑这句话倒是认认真真的。“我没吃饱。”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
“一会儿无论碰到谁，都不要话，我去哪儿你就乖乖跟着，懂？”莫非墨打着方向盘，在山顶的一栋别墅前停稳车。“记住，不要和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有接触。”
他神情严肃，“好好听话，我就放你走。不然……哼。”
莫非墨突然想起什么，他转过身握住文笑笑的脸，拇指在她两片唇瓣上细细地涂了什么湿湿的东西，然后打量她这一张脸，满意地挑了挑眉。
这时一个穿黑色制服的男子从别墅内走了过来，莫非墨整理了一下袖口，邪魅一笑道，“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