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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你你不哄我。”
怀中人眼泪滂沱,顾清明略一愣。
就为夫一直在哄你呀。”
只是方才你做的过了,为夫不好哄呀。
魏珍儿仍是抽抽搭搭的哭个不停,攥着男人的衣襟不撒手,泪水晕湿了胸前锦袍一大片。
顾清明只得手忙脚乱地抱着魏珍儿,低声哄了半天,才哄得怀中人抽噎着昏昏睡去。
“还要?”
顾清明低头看着喃喃的妻,心里揉一把,抱着她回去。
鸳鸯红纱帐里,顾清明把魏珍儿轻轻放在床榻上,正欲给她盖上锦被,不料那小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袍一角,怎么都不撒手。
顾珍儿叹了口气,试图轻轻拉开那白嫩的手指。不料,床榻上昏昏沉沉的魏珍儿如同被夺去了宝物一般,娇躯一震,低泣道。
“柳卷疏,你鸠占鹊巢,霸占我夫君,该妄图毒杀我”
顾清明闻言,当即愣在了原地,如遭雷击。
过了片刻,只见顾清明铁青着脸从内室里走了出来,冲王妈妈道。
“二少夫人午膳未用,怎能空腹饮半盏菊花露?妈妈,今天身边儿伺候的人,一律罚一月的月奉罢。”
王妈妈听了,忙点头应“是”。
庭院屋檐下。
顾清明脸色阴沉,冷声道。
“柳树恩官途,适可而止吧。”
“另,其发妻之子若可大用,加以扶持。”
酒白跟着股清明出生入死多年,知道顾清明一向七情不上脸,哪曾见过今日这般又惊又怒的模样。
瞅着自家主子沉的能滴墨的脸色,酒白莫名想起“关心则乱”四个字,倒也没吭声,只拱手应了一声“是”。
顾清明闭了闭眼。
“下去吧。”
如果自己不够强大,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