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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时。
一张脸又是憧憬，又是忐忑。
“啾啾是独一无二的！”
商蝣张了张嘴，心中默默叹息了一声，然后伸手理了理灵灵乱糟糟的长发，冲着灵灵换上了一副笑脸：
“好啊。”
“噢噢...”
灵灵欢呼一声，用力挥了挥拳头，圆圆的脸上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喜悦。
......
一路奔校
当商蝣感觉都快要离开山海域的时候，终于见到了啾啾。
此时的啾啾像是在追逐着什么，身影时而出现在空中，时而没入深海，浑身湿漉漉一片，一双翅膀忽大忽，怒气冲冲地在身周挥来挥去。
不时掀起一阵阵风浪。
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搏斗，可是啾啾四周却分明空无一物。
“商蝣哥哥，快，快阻止它们。”
灵灵见此，迫不及待地从商蝣的怀里跳了出来，大眼睛闪闪发光，拳头挥舞着，脸兴奋的红扑扑一片。
见到啾啾无碍。
商蝣轻舒了口气，扭头望了眼灵灵，眉头却蹙了起来，想也不想，直接施展出了大圆满的【洞察法】。
随着洞察法施展。
周围的一切变得越发清晰起来，仿若明镜。
可是依旧没能见到灵灵口中的【另一只啾啾】，直到将洞察法催动到极限，商蝣才感觉眼前有了变化，好像有什么在被剥离，恍惚看到了另一处世界。
只是并不真牵
如梦如幻，似存非存。
除此之外，商蝣还见到一抹灰影，灰影似真非真，几乎淡不可见，像是游离在山海域之外。
哪怕一个分神，都能从眼前溜过。
“商蝣哥哥，商蝣哥哥...”
灵灵见到商蝣没有反应，连忙伸手晃了晃商蝣的胳膊，口中还在不停地催促着。
“洞察...”
商蝣喃喃了一句，恍惚间回过神来，伸手轻拍了下灵灵的脑袋，安慰道：“安心，安心，是灵灵的，总归跑不掉的...”
正着。
突然神色有异，连忙扭头望向身侧。
却发现。
不知何时，山海姬再一次出现，容颜如故，神情如故。
虽然这一次近在咫尺，商蝣依旧觉得彼此遥不可及，摇了摇头，商蝣急忙行礼：“前辈。”
“恩。”
山海姬轻哼一声，目光仍旧不离在空中盘旋的啾啾，擅口轻起：
“你能看见吗？”
“能。”
商蝣自然明白山海姬的意思，点零头，又为难道：
“不过，并不真牵”
“足够了。”
山海姬回望了商蝣一眼，似乎有些意外，而后郑重地道：“帮我一个忙，帮我把它捉住。”
“前辈是要？”
商蝣刚刚开口询问。
一旁的灵灵终于注意到山海姬的存在，脚丫蹬蹬蹬地跑到山海姬面前，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脆生生地道：“灵尊姐姐。”
然后脑袋拱了拱，一头扎进了山海姬的怀里。
那样子。
要多亲切有多亲切，简直像是一对母女。
而事实上。
灵尊在灵族的地位更甚于此，如师如母，既敬且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