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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最终归宿是王招娣自己的选择，所以外人也没有苦口婆心相劝的立惩必要。
王招娣表情扭曲了瞬间，很快压下怒气甜声哄：
“人家以后可是要当花魁娘子的呢，你想想看，我俩的情分不就从现在开始……”扭着衣袖，飞个并不畅顺的媚眼。
哈，这家伙才多大点？不定合该就是风月中人呢。顾倩倩肚里摇头，面上却点点头认真道：
“是有情分，给你打九折。”
“你！”王招娣跺脚。
突然，“哐！”大响。
顾倩倩、王招娣齐齐转头。
是右侧甲辰十一号练习室的门从里被谁用力关死了，隐约中还听到句含糊的骂。
顾倩倩分辨出应该是常年租用隔壁那间的葛雅雯，早先总爱溜过来趴窗口那连眉丫头的姐姐。他们家家族遗传似乎眉毛都特别茂密，当姐姐的也不例外。
葛雅雯学琴的，不怎么爱笑，平时几乎没打过交道。
王招娣被吓了一跳，跺脚：
“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