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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行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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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老,走的走,就剩我和根老鬼还死死守着这座桃花园。”

“可不是你的死守么!”根老的声音不知何时突然插了进来,“你瞅着我也寡了多少年,不如抛了你的孤身,成全了我。两家添点灯油红烛,共同点一盏煤灯。”

“也好叫财迷多个爷爷。”

“好啊,我俩不如再同点一盏灯,做个本命烛。你我各捻一缕灯芯,不离不弃!”

“待我掐指一算,可不是个好日子,暂且作罢。”

根老打了个哈哈,连忙掐断了联系,扭头打趣着愁眉不展的董必昌,“瞧你个窝囊样,酒也喝不好,女人也没个,照你这个混法,估计得打一辈子的光棍。”

喝不惯酒的董必昌已心如刀绞,再听闻找不着媳妇,那更是伤上加伤,痛不欲生。

“公子,可别学他美酒佳人一无所获。”坐在角落里的魅影葵儿对根老颇为不喜,但对老头儿的道理甚为赞可。

“美酒酌怡情,深得我心。”公子哥饮一口,深呼吸后一吐为快,“三千弱水,独取葵儿一瓢。”

葵儿面色羞红,公子更觉心动。

“公子,可别。。。”

“那谁,瞅着你风流倜傥,怎地就痴情不改?”燕子矶接陵二的活,眼疾手快免不了,插科打诨也不缺,正巧撞上这一幕。

换了前几,公子还会斗上几句,可自打瞅见明晃晃的【昭侠】银牌,那是一腔春水向东流,绝无半点儿埋怨的意思。

“燕昭侠,您别瞧我素衣正冠,举止风流,若待下间的女子实诚,我敢我句句在心。”

“下间的男人,哪个不是对女子句句真心话?”喝了酒的客人仰头笑道。

“可不是句句真心话,哪个不爱慕女子佳人?”醉醺醺的客人不在少数,打趣闲侃的也不会少。

“是啊是啊,也就这洞溪里千百里地没个温柔乡。。。不然别处这话。。。嗝。。。它都能扎堆,少了。。。嗝。。。也能叠三座。。。三座。。。杨家客栈。”客人酒醉上了舌头,话也不利索。

“公子可别瞪。。。我,大爷今个。。。把传家宝刀压在这嗝,若那青楼里每日没个。。。千百句真心话,这刀我就白送。”

不怕酒醉不醒,倒头就睡;就怕半醉半醒,惹是生非。

赶也不是,骂也不是。

燕子矶几下来,可见惯了这类醉汉,别的本事没有,耍酒疯有一个算一个,每次的理由还都不带重样的。

至于酒醒,呵呵。

不过,这一次燕子矶没先动手。

“公子,别和他动手,你打不过他。”葵儿见自家公子动怒,赶紧抓紧他的手腕,生怕他真个闹起来。

公子一手任凭葵儿抓着,另一手从袖口抖落一片金叶子,翻手抛给不管事的燕子矶,“燕昭侠,有劳护住我的葵儿。”

燕子矶眼神一亮,叫了声好。

公子一把挣脱,朝葵儿抛了个歉意眼神,腾身一脚直跩醉汉面门。

葵儿当然不肯任他出手,起身就要去拉回。

燕子矶一个欠身挡住她,理直气壮地,“男人间的事,女人最好别插手。”

怒发冲冠为红颜!

燕子矶才肯高看公子哥。

葵儿泫然欲泣,不肯罢休,腾身要去。

忽然间,一道娇媚身影自二楼落下,牢牢按下她的肩头,“三儿话不中听,可对你家公子最合心意。”

“我是个贱婢身份,哪里配得上公子。”

燕娇娘哦了一声,仍不肯松开。

醉汉半醉可不糊涂,眼神犀利,瞅着公子的破绽,稍稍偏了个头,一掌拦腰高高挑起,随后起身一拳重重地砸出门外,“白脸,还敢和大爷动手动脚。”

葵儿心急如焚,狠下心要冲出去。

燕娇娘还是死死按住,“首先,洞溪里不准杀人。”

“其次,你家公子没你瞅着的那么弱。”

完,燕娇娘微微松开了手,“最后,你若出去护住了他,看似保全了他的身子,无意中却毁了他的心。”

葵儿泪如雨下,不敢妄动。

“哭哭啼啼,最是烦人。”夏家赘婿在二楼楼梯口闷头喝了一大口,骂骂咧咧。

夏家女人破荒地走出门,瞧着身段一般,唯独那一对峰峦颤颤巍巍,让人目不转睛。

赘婿见了夫人,连忙由阴转晴,脱口而出,“男的痴情,女的柔情,是对造地设的。”

“那你觉得我和她哪个好看?”夫人瞥着门外近乎完虐的私斗,好奇地问着。

赘婿不假思索地回答,“夫人是九重的仙女,那姑娘就是地上的花儿,哪里有您千分之一的美。”

“有我千分之一的美,也是有点美色。”夫人重重地哼道,“敢情三两头往外跑,就是瞅着她吧?!!!”

赘婿顿觉头大如斗,冷汗直流,思索着如何死里逃生,忽听自家夫人大发善心道,“罢了罢了,瞧你入了我家兢兢业业,对我也是体贴入微,也不为难你了。”

罢,夫人颇为幽怨地瞥了眼赘婿。

“若是别人这般质疑你对我的爱,可愿意为我愤而出拳?”

“别是质疑,就是提一下,我也得打的他亲娘都不认得。”赘婿一口咬定。

“可我父亲确实看不满意。”夫人愁绪满怀,瞅着楼下那可怜兮兮的女子,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赘婿犹豫再三,痛下决心,“这趟回府,定要私下请战诸位亲族,不求扬名,但求正身,以安夫人宽心。”

夫人不置可否,摇了摇头回到房间。

赘婿百思不解其意,郁闷地闷头狂喝,三两口干完一壶酒,低头喊道,“老头儿,给我再来一壶酒。”

根老瞅着外面一片大好,正被打的不亦乐乎,本不想搭理赘婿,仔细想想开门做生意,不能不理,遂收了看意,踢了踢董必昌,“混子,去替老头儿给客人送一壶酒。”

董必昌接了酒壶,穿过酒桌,登上二楼,递给眉头紧皱的赘婿,没来由了句,“同病相怜的苦命人?”

赘婿一听,一拍胸口,颇为赞同,“你也是为了女人在烦?”

董必昌掀开木塞,仰头灌下一大口,一句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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