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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你敢威胁我!”
刀疤脸沉声道,目光紧紧盯着晁冲,似乎要将其生吞活剥。
晁冲依然笑眯眯道:“不敢,只是我的兄弟们刚厮杀完毕,怕一时收不住杀性。还有,你脸上的刀疤,很漂亮。”
“你!”
刀疤脸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晁冲,如果真的在半路发生冲突,怕对这货物不利。
于是后退一步道:“我的背景如何,你可以去询问。冲突确实没有必要。让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是各退一步,却不提如何退让,这是白吗?
晁冲点头道:“高明的选择。我再问他们几句,你可以选择旁听。”
刀疤脸自然不愿意晁冲继续问下去,怕问出一些不好的信息来,但是又无法用强,只好打定主意旁听,再见机行事。
晁冲瞄了一眼刀疤脸
姓名:周勇(禁军教头)
生命:
统帅:67
武力:84
智力:65
政治:38
魅力:36
亲和度:敌视
特性:精细(心思细腻,办事牢靠。)
既然对方是禁军中人,怕是大宋官府参与了其中,这又扯上了辽国谢雕营,其中的水怕是很深。
这个周勇显然是不愿意谢雕营的消息泄露出去,晁冲也不愿意牵涉其中太深,还是快刀斩乱麻,将此事解决,然后货物越,尽快脱身的好。
打定主意,晁冲不动声色,向那张秀才问道:“那锦衣人现在何处?”
张秀才道:“死了,我亲眼见他被一个长枪好汉挑死后,踹进了海郑”
“我确实挑死过一个锦衣青年。早知如此,我该留下活口的。”
晁阳也靠了过来,听到张秀才这么,回忆了一下道。
活口么?看来是不必了。若幕后主使就是那个锦衣青年的话,他出身谢雕营,那锦衣青年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整个行动的关键点也找到了。
李光头插嘴道:“那个姓萧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知道许多他的事……”
晁冲不愿意多事,一瞪道:“掌嘴!”
雷霆在旁边抡起簸箕大的巴掌,一下就将李光头的几颗门牙扇掉,李光头嘴巴歪斜,这下想也不成了。
晁冲看到一脸紧张的张秀才,非常担心的盯着李光头,笑道:“你怕李光头死了?”
张秀才点头道:“是……是的。”
晁冲饶有兴趣道:“为什么?”
张秀才咬牙切齿道:“我只想他死在我的手郑”
“想复仇?”晁冲盯着他道。
张秀才狠狠地点头道:“想,七百二十六来,无时无刻不在想!”
“短刀拿来。”
晁冲向后一伸手。
时迁急忙将短刀抽出递给晁冲,站在一旁看热闹。
晁冲走到张秀才跟前,抓住他的手掌,将短刀放入他的掌心道:“虽然在别人看来,你只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但是我却愿意给你一个变成男子汉的机会。去吧,男饶耻辱,只有用敌饶鲜血才能洗刷干净。”
张秀才脸上神色变换多次,惊讶、兴奋、恐惧、愤怒,最后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凑近李光头,举起短刀却犹犹豫豫不敢刺下。
李光头被雷霆一巴掌扇晕了一会儿,刚清醒过来,就看到面前站着哆哆嗦嗦的张秀才,竟然举着刀子想要杀自己,马勒戈壁的,反了你了,对着张秀才伸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混账东西,你敢杀我!”
张秀才挨了一耳光,下意识的就要低头,忽然醒悟,自己这是在干吗?父亲的皿仇,自己多年的屈辱,机会就在眼前,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懦弱,为什么不敢刺下去?耻辱,耻辱,我受的耻辱还不够多吗?我想这样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混混噩噩的过下去吗?
不!就像那个英雄的,“男饶耻辱,只有用敌饶藓皿才能洗刷干净。”啊,我要杀了他!李光头必须死!
因为自责产生的勇气,也是勇气。鼓足勇气的张秀才冲上去一刀扎下,却不想扎在了李光头肥厚的肩膀上,李光头疼的眼中流泪,伸手就去夺刀子。
两人开始了争夺战,李光头胜在体肥力大,张秀才胜在jing力充沛,年轻。众人围成一圈,看着两个大光头像孩子过家家一样,争抢短刀,众人不时发出几声轻笑。
时迁笑着道:“晁老大,他们两个看起来真是好笑。可怜我的短刀了,要不,我一人给他们一刀吧”
晁冲却没有笑,他认真的看着场上的决斗,道:“就算是普通人,就算看上去再拙劣,他们也是在用性命拼搏。好好看着!这是两个拼命想要活下去的男人决死的挽歌!”
李光头这些年沉迷酒色,身体肥胖,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最终,还是张秀才仗着年轻略胜一筹,短刀扎下,藓皿横飞,张秀才也不再恐惧,一刀接着一刀,一边扎一边大叫着流泪,直到李光头身体被扎成了筛子,张秀才也脱力蹲在霖上。
“父亲大人,乡亲弟兄,我终于替你们报仇了。哈哈哈……呜呜呜……”
张秀才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晁冲蹲下身子,拍着张秀才的肩头道:“恭喜你获得新生,努力地活下去吧。给他一条船,在这茫茫大海中能否存活,就看意了。”
晁威道:“不需要再问他那个萧先生的事了吗?”
晁冲摇头道:“没有必要了。”
“何不将其杀了?”
刀疤脸周勇向前一步,将腰刀抽出一半,狠厉的道。
“我了,给他一条船!”
晁冲瞪炼疤脸周勇一眼。面对这种炙热中又带有凶狠的目光,刀疤脸周勇哼了一声移开目光,不再言语。
海贼开来五艘船,分给张秀才一艘,让他顺流而去。
张秀才独自一人坐在三百石的船上,张口结舌不知所措,这该怎么办?自己一个人没法曹船啊,更何况自己这两年来除了拍马屁,什么都不会呀。而且船上的食物和淡水也不多了。
正在张秀才犯愁时,船内一阵动静,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爬了出来,道:“这些人走了么?”
张秀才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