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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这正是西装和中装的根本区别,西装是西式服装,是外国人带进中国来的服装样式。中国商人,都喜欢穿长衫或长袍,但长衫和长袍穿着做事都不太方便,不像西式服装,上身和下身可以分开,做起事情来,也行动自如。”
乔龙听了,感到似懂非懂。
潘本渊看着乔龙吃的狼吞虎咽,微笑着:“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看看你,好像几没吃饭了似的。”
乔龙做着鬼脸解释:“实在太饿了!我也不知道过了几了。从乔村出来带了两三的干粮,早就吃完了,反正好长时间都没吃饭了。”
潘本渊一听乔龙是从乔村来的,饶有兴致地:“你是乔村来的?乔村离这里不算远哪,怎么你你走了好几?”
乔龙一听潘本渊知道乔村,马上兴趣大增,欣喜地道:“你还知道乔村?”
潘本渊笑笑:“我们考察地形的时候去过,原打算在那里建矿的,可那边交通条件不是太好,不像李家峪这边四通八达的。”
乔龙开心地:“是嘛?这可太好了!我还正愁咋回去哪。”
潘本渊温和地告诉他:“从这里,大约西去不到二十里地儿吧。”可他并不清楚,乔龙初出茅庐,二十里地是多远也不知道,他看着乔龙茫然无措的样子,又只好解释:“像你这样的身手,最多一个时辰就回去了。”
乔龙当时就疑惑了,他不明白,最多一个时辰的路程,为什么走山洞要走两半呢?
两人无拘无束地交谈着,越谈话题越多,彼此的也都是对方感兴趣的话题。他们从神蟒岭,到服装,到钻探,到山洞,到煤炭,到乔村自建,到山西商人,最后又谈到了包头乔家,谈到了乔龙的父亲乔祖臻……
两人相见恨晚,谈了一夜,不厌其烦。
在到乔祖臻的时候,潘本渊泪流满面,竟然禁不住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乔老弟哎!真是忏愧呀!”
乔龙诧异地问道:“你认识我爹?”
潘本渊抑制不住悲痛,泣不成声地:“岂止认识,我们还是好兄弟。”
乔龙顿时僵在那里。
潘本渊止住悲声:“实不相瞒,我就是保矿公司的潘经理,我就是保矿公司的四兄弟联合发起人,我是其中之一,人称潘四爷,保矿的主要发起人是咱祁县渠家的渠大爷。这次保矿,把咱所有的山西商人全都给坑苦了呀!我对不起你爹,对不起所有支持保矿的山西商人们啊!”
乔龙赶忙跪下:“对不起!乔龙有眼无珠,冒犯四爷了!”
潘本渊急了,上前要扶乔龙,嘴上道:“快起来!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乔龙惶恐地:“您是长辈,乔龙对您大不敬了!”
潘本渊反而笑嘻嘻地:“就要这样!我喜欢,扭扭捏捏的,反而显得做作。”
乔龙指指周围问道:“那您这是……”
潘本渊打断他的话:“知道你问题就多,那我就实话告诉你。这李家峪煤矿,就是咱们山西商人用命保下来的煤矿。我们一起合计着,咱那么多晋商掏钱舍命保下来的矿,自己却连个煤矿的影子也看不见,就像你爹那样,早早就匆匆地去了。我们总要给山西商人证明点儿什么,所以就跑到这里来开矿来了。”
乔龙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栓柱推门走进来,两人才知道到邻二早上。栓柱悄声:“四爷,做饭的老刘头,粮食快吃完了,顶多再吃两三。”
潘本渊听了一脸沮丧,叹口气:“唉!知道了,你先去吧。”
栓柱转身离去了。
乔龙愣怔地问:“听四爷的意思,你们遇到困难了?”
潘本渊苦笑着:“根本就不能再用困难两个字来形容了。我们现在是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人没人,已经走上绝境了啊!你刚才没听栓柱嘛,顶多再撑两三了。”
乔龙急忙问道:“今初几?”
潘本渊疑惑地问道:“怎么?你连今初几都不知道?”
乔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嘟囔着:“我是不知道嘛!”
潘本渊起身,把窗帘拉开,让外边的阳光透进来,看看外边,一字一顿地:“今是民国二十五年,九月二十八。”
乔龙又问道:“到初一还有两?”
潘本渊笑笑:“对9有两。”
乔龙一拍脑门:“我哥哥和我师父每月初一都会免费义诊的。”
潘本渊诧异地:“我们又不得病,免费义诊对我们没有什么意义。”
乔龙解释:“哥哥和师父现在都在城里做生意,初一义诊一定都会回来。我带你去我们村,哥哥是村长,你们在这里代表山西商人开矿,哥哥和师父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潘本渊闻听,顿时激动起来,没想到眼前这个孩子还有这样的情怀,他上前抱住乔龙:“兄弟!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哟!”
乔龙真地:“不是啥贵人,咱们就算交个朋友吧!”
潘本渊一下子愣住了,旋即又哈哈大笑起来,开心地:“好好好!咱们就正式交个结拜朋友,异姓兄弟,做一对儿行侠仗义的忘年交,好朋友C不好啊?哈哈哈哈!”
一句话,得乔龙浑身感觉热血沸腾。
潘本渊和乔龙一老一少两个人,就这样认认真真地交谈了一夜。
到邻二一亮,两人还欣然来到李家峪矿外,竟然煞有介事地对盟誓,歃血为盟,义结金兰,商定要一起为晋商为百姓行侠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