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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嘴里塞满布料的中年男人。他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在骆驼上动来动去。
乔安打了个哈欠，“别再扭了，再扭你就掉下去了。再了，即使我现在放你走，你能回得去吗？你又不认得路。我知道你身上有神灵庇护，不过那又怎样，这些修神道的人哪个不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你竟然还指望他们？所以，你还是放下心跟我走吧，只要夜晚的空上还有星星，我就不会认错路，对了，前面应该会有个绿洲。”
中年男人：“呜呜——”
“哦，你问我怎么通过看星星知道路的，哎呀，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诉你啊，这空上方的每颗星星其实都大有来头……”
乔安自言自语地讲完，中年男人有气无力地又呜呜了两声。
“你想知道那晚上空上的花火是什么？就是烟花。一不心把它的发明时间提前了，不知道蝴蝶翅膀会扇成什么样。你的那个大祭司，权力欲不，又能使用那么多的法术，不知道他会把埃及发展成什么样子。”
“话，你刚才是想问这些事情吧？”
中年男人恹恹地耷拉着头，摇了摇头。
不过乔安并没有侧过头去看他，没看到他的动作，于是她道：“那我就当你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