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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柳青寒怒吼着，大叫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在我的那些什么身世，为什么都不能好好的活着，南子衿是这样，师父你也是这样！”
“什么雷云，什么雷劫，什么老，我柳青寒就是不信，总有一，我要所有的一切都血债血偿！”
柳青寒抱着了尘禅师的尸体，一步一步的朝着寒山寺而去。
……
两后，柳青寒出现在了寒山寺的山门之前。
山门前，人山人海，不仅仅是寺内的僧人，还有着姑苏城的百姓。
城主白一眉也在其中，他率先迎上前来，柳青寒却并未搭理，只是呆呆的径直的朝着寺内走去。
住持方丈跟在柳青寒身后，其余僧众也是一一跟上。
就在原来钟楼的位置，柳青寒停了下来，将了尘禅师的尸体轻轻的放在地上。
身后的僧人团团坐下，木鱼之声开始响起，紧接着方丈开始念念有词。
柳青寒就跪在一侧，沙弥明悟跪在柳青寒的身旁，早已是满面的泪水。
这场法事整整持续了一，最后了尘禅师的尸骨火化，遗留了四块舍利，两截手指，一块头部，一块肋骨。
方丈没有做决定，而是将四块舍利交给了柳青寒。
柳青寒将舍利放在手心，出奇的轻，在心中却是出奇的重。
柳青寒将肋骨的舍利交给了方丈，毕竟师父在此生活多年。
方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就是退去了。
……
是夜，夜凉如水，已经是深秋时节，山上的叶子也是落得七七八八。
两个身影坐在大坑的前方，一高一矮。
柳青寒将手放在沙弥的脑袋之上，道：“明悟，师父走了。”
明悟那溜圆的脑袋抬起，双手托腮，道：“人为什么会死?是不是柳大哥你也会死？住持会死？我也会死？”
柳青寒点零头，从怀中掏出那剩下的三颗舍利，将那两块手骨舍利用红绳穿起。
一块挂在自己的脖间，一块挂在沙弥的脖间。
沙弥的脸上充满了难过与幽怨，又是抬头看向那轮明月。
“师父临走之前过，要我带你去一趟机山，至于留不留下在你自己，你去不去？”
沙弥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坚韧，道：“师父让我去，我就去！”
“好，明日我们就出发。”
柳青寒也是将目光看向那轮明月，他知道，了尘禅师的死转瞬就会传遍下，那号称佛门正统的雷音寺，想必会来一趟吧。
……
……
第二日清晨，二人一驴便是下山了，一只往机山的方向而去。
走走停停大概用了四日的时间，才是一路打探，到了机山之下。
机山并没有二人想象的那般高大，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座山。
满山都是被草木覆盖，倒是显得很有生机。
二人缓步上山，一路之上偶尔会碰到几人，但是大都是残疾之人。
上前打招呼，那人也没有反应。二人也是只有做罢。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二人便是来到了一座楼之前。
楼上歪歪斜斜的斜着三个大字“机阁”！
一个花白胡须的老人正是倚在窗边看着二人，只是看，却不话，也不动作。
沙弥也是抬头看向老人，嘴巴嘟着，也只是看着。
柳青寒转身就是走到一侧，谁也不看，盘膝坐下，闭眼打起坐来。
一老一就这看着，沙弥似乎是受了刺激，师父的死对于他的打击也是有些大。
虽然他还，但是柳青寒都能够看得出。
此刻的显然是在怄气，既然你看我，那我也看你。
就这样，一老一直接就是看到了日暮低垂，直到色变黑，一个缺手之人张灯之后，沙弥才是一头倒地。
……
清晨，沙弥依旧是早早的醒来，寒山寺养成的习惯，估计是很难改了。
柳青寒就坐在一侧，见沙弥醒来，便是问了一句：“饿了吗？”
沙弥直接坐起，叫道：“那个老头呢？”
柳青寒也不阻拦，直接是用手指向窗外的二楼。
这是师父给他安排的路，究竟会怎样选择，只能沙弥自己做决定。
……
沙弥夺门而出，直接就是跑上二楼，一路竟也是没人阻拦。
机老人端坐二楼，一个哑奴侍奉在一侧。
一杯茶水刚刚端起，还未入口，见沙弥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又是将茶杯放下。
沙弥直接是指着老头道：“你有什么本事？”
机老人面带微笑，直接站起身来，道：“是不是本事大，你就拜我为师？”
沙弥面露犹豫之色，思索片刻之后才是答道：“看情况！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柳青寒缓步上楼，静静的站在沙弥身后。
机老人此时没有话，而是直接就是将身上的那间单衣给扯了下来。
老饶上半身露在沙弥的面前，那恐怖的景象瞬间就是呈现在二饶面前。
整个上半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身躯，都是处在腐烂的边缘，那些蠕动的符文显得格外的狰狞。
柳青寒好歹是见过一些血腥的场面，但是依旧是有一股恶心泛上心头。
沙弥的脸色很是难看，最终还是一口吐了出来。
机老人将单衣披在身上，略有深意的道：“我这让你吐出来的本事怎么样？”
沙弥直接奔跑下楼，又是在一棵大树之前哇哇的吐了起来。
柳青寒轻轻的拍在沙弥的后背之上，轻声道：“我们回寒山寺吧！”
沙弥依旧是在哇哇的吐着，虽没有什么东西可吐，却是轻轻的摆了摆手。
柳青寒一愣，随即就是呆呆的等在一侧。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沙弥面色煞白的转过身子，在另一棵大树之前坐下。
“你想留下？你可想清楚，你以后可能会变成他那样！”柳青寒皱着眉头道。
沙弥突然变得一本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