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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男孩子的身体的,男孩子也不能看女孩子的。”那脑袋顶着张红彤彤的脸,十分严肃的道。
这思想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童言十分认同的点点头。
她把外衫脱下来,“你先穿上这件,等你衣服干了再换回来。”
她把衣服放在地上,去了阴凉去侧坐,表示不看他。
听着河边的动静,知道孩已经从石头后面出来,慢吞吞的穿衣服了,又接着:“穿上了就过来,你不是肚子饿了,我这里带了草饼。”
童言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孩过来,她的外套太薄,孩没有直接穿在身上,而是围在腰上,挡住了重点部位。
看他涨红着脸害羞的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样子,童言莫名想笑。
她弯了弯眼睛,笑盈盈的递给他吃的。
“呐,吃吧。”
孩抓过草饼埋头就啃,吃的急了还呛了几下,童言伸手帮他拍一拍,摸着瘦的只剩骨头的身板,她心中忍不住叹息。
她时候也是农村长大的,虽然家里很穷,吃的差,但也不至于饿成这样。
孩吃完了饼,抬头看着童言,见她微微皱眉,没有刚开始的笑脸,紧张的道:“是不是我吃太多了,我……实在太饿了,下次我只吃一半,不一块……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童言一愣,随即拉出笑脸,“没事,我还有一块,你吃的不多,还饿吗?我这里还有一块。”孩摇头。
“吃饱了?那……”她视线在他身上扫了扫,指着他身上暗色的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没有洗干净,拿皂角过去,重新洗一遍。”
“哦……”孩十分听话的重新回到水里。
童言又指了指石头是晒的衣服:“衣服也要重新洗过。”
“……哦。”
这委委屈屈的回答,怎么感觉像是她在欺负人呢?
孩在河水里认认真真的洗衣服,童言脱了鞋,坐在石头上划水。
“你住在哪里?”
“家里,树林前面的那家。”
“家里只有你一个了?”
孩不答。
“你叫名字?”
“他们我是孤儿,我没有名字。”
“能不能带我去你家看看?”
河里的孩子沉默一会儿。
“嗯。”
……
孩的家着实有些偏僻,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只有门口有块荒地,离这里最近的人家,也要七拐八拐的走好一会儿才能到。
房子是破旧的仿佛随时会倒塌的危房,屋内有些破破烂烂的家具,可能是因为只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住的原因,屋子里很多地方都是灰尘,没什么人气儿。
屋里什么吃的也没有,怪不得孩要去树林里找野果子吃。
童言看着这破的漏风,啥也没有的地方,愁的眉头都要打结了。
捡了个便臆弟,养还是不养,这是个问题。
更何况目前她也是寄人篱下的女孩,现在的身体才十二三岁,要独自养另一个孩子,无异于自找麻烦。
但是她又狠不下心放任着不管。
不是她圣母,任何一个普通人,看见这么惨的孩都会忍不住想帮他一下。
童言冲站在一边的孩招手,“你过来!”
孩感觉这会儿的童言有些不一样,但还是听话的过去。
她一把抓在孩脸上,想泄愤的使劲儿捏一捏,结果发现他连正常孩该有的婴儿肥都没有,不由升起一丝心酸,刚下定的决心又坚定了几分。
不过是养个孩子,她又不是真正的十二岁孩,办法总有的,再,她也不能一直借住在春婶家。
“以后我做你姐姐怎么样?跟着姐有吃的,干不干!”
孩不是很明白,但是有吃的他知道,忙不迭的点头。
“叫声姐姐来听听。”
“姐姐。”孩的声音,稚嫩而又清脆。
“乖。”想了想又道,“你没名字,我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总不能每次都屁孩屁孩的剑”
童言想了半,“叫苏木怎么样?起名字太难了,你有没有意见,没意见就叫这个了。”
孩能有什么意见,甚至都不是很清楚童言要干什么,恍恍惚惚的名字也被童言一锤定音。
……
童言又去树林了,走之前给苏木布置了个任务,要他把屋里的凳子桌子擦一下,她明再过来。
其他的她还没想好怎么做,房子太破要补,屋里太脏要打扫,什么吃的都没有要准备。
要做的事太多太多,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搞得的,而且今也不早了,她要赶紧去山里打一些柴回去。
匆匆走着的童言突然顿住。
所以她是穿越到种田文了?拿的是发财致富的女地主婆剧本?
ennn…
童言猛的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
晚上童言帮春婶切菜,一边打听想了解的事。
“春婶,镇上离这里有多远?”
“有着十来里路,要半个时辰才能到。怎么,丫头你想去城里?”
她想去看看城里,然后按部就班的走种田女主的第一桶金路线。
“我没去过,好奇是什么样的。”童言笑笑。
“丫头你可是想买什么?若是急的,婶过两去城里给你带来。”
“不用,不用,春婶,我不是要买什么,我是想去城里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找到我家里人。”
春婶捡她的地方在村外的河边上,她当时躺着在地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就只好把人带了回来。
那个地方童言去过好几次,那周围她找了个遍,既没发现特殊的遗留痕迹,也没找到有所谓的证明身份的东西。
硬要不同的话,就是那周围二十米内的草和树木都是干枯的,带着淡淡的黑色,似是烧焦了,又像是在上面罩了层黑纱。
春婶等她醒了后问她是哪里人,怎么会躺在河边的时候,童言本以为这身体里该有这方面的记忆的,可是她搜刮完脑海,却是半点信息都找不到。
难道还撞上了狗血的失忆?
童言摸不清楚是不是。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