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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苏宁,露出一脸和善的笑意,殷切的点零头:“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周氏听他这话明里暗里都在指责自己的不是,刚刚平复的怒气这时又重新涌了上来:“苏景,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苏景刚要辨上几句,却被齐氏拦了下来:“行了,郎,你也少两句。”
苏景拂了拂衣袖,从桌上举起一杯酒闷闷不乐的一饮而尽。
周氏见他怏了下去,也从桌上端起一杯酒来,甚是得意的笑道:“还是兄嫂懂得奴家掌家的不易,既要操持内事、外事,又要管教这些不成气候的子。”
“二婶自是不易”,齐氏举起面前的盏,似笑非笑,俨然一副言不由衷的神貌:“我已斋戒多日,今日这杯水酒我敬二婶,一来为着这些年二婶对宁儿的照拂,二来也为宁儿的婚事。”
“兄嫂言重了”,周氏握着玉盏的手突然有些不自在,吞吞吐吐的道:“兄、兄嫂莫怪奴家自作主张才好。”
“岂敢岂敢。”
看着二人一脸祥和的喝下杯中酒,苏宁总觉着气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