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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醉吟先生的风范。”
崔氏闻言,也一脸欣喜的连忙凑了过来。
读完三首诗,杜红娘忽然目色沉重的凝视住李婉婉,忍不住摇头感叹道:“婉儿近来过得很是伤情呀。”
一会儿是“想念不复亦想念”,一会儿又是“春光犹在旧人离”,最后还出来一句“也无相思也无缘”,崔氏也立马察觉出了些不好的端倪,怒瞪着双眼,就开始质问李婉婉:“婉儿,是不是四郎那孩子欺负你了?”
“阿、阿娘,你在想些什么呢”,李婉婉柳眉微颤,额间跟着一凛:“文轩怎会欺负我的。”
众人面面相觑着,最后目光齐聚到了李婉婉身上。
“哎呀呀,羞死人啦,羞死人啦”,李婉婉涨红了脸,埋着头苦口解释道:“我坦白,我坦白,这诗文不是我写的,要不是方才十二娘激我,我可不会生出贪人功劳的念头。”
崔氏又定睛看了眼杜红娘手中的纸笺,本还充满期待的脸上瞬间如死灰一样沉寂了下来,随后坚定的摇了摇头:“如此娟秀又飘逸的字体确实不是婉儿这丫头能写得出来的。”
李婉婉自知这颜面一时半会儿是寻不回来了,只得如实答道:“其实这些诗文是一娘做的。”
“一娘?”,崔氏努着嘴,面色已显得有些阴沉:“苏家大房那丫头啊。”
李十二娘也猜出她消失这一定是去找苏家那位煞星了,这时便趁势挑唆道:
“都什么时候了,十三妹妹还与那弃女搅和在一起,如绰行有失的女子,十三妹妹也不怕玷污了父亲的清誉。”
李婉婉盯着那李十二娘,自是没什么好脸色,声音冷漠道:“怎么就德行有失了,十二姐姐这话可真是酸得很,别是被庆王爷退婚了,你这辈子怕是连入庆王爷的眼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
“住嘴”,崔氏怒斥道。
堂上的老夫人平日里大抵也知道这对姊妹有些不合,却不曾想在客人面前如此放肆,也连忙劝解道:“你们两个丫头,有长辈在,怎能如此聒噪。”
杜红娘瞧着这情形,却是平静的笑了笑:“姊妹间偶有争执倒也是常事”,随后她又轻瞟了眼李婉婉:“只是婉儿将那苏家娘子做的诗文拿来却是何为呀?”
李婉婉迟疑了片刻,没有立刻作答。
杜红娘谋世声名远扬的女校书,虽已嫁为人妇,可对于诗文音律的热爱定是半分不减,所以也存了些故意吊足她胃口的念头,神秘兮兮的道:
“婉儿今日去探视一娘,听她谱了首新曲,甚是别致,知道伯母精通音律诗文,便一道拿了回来,想请伯母品鉴。”
谁知也不等李婉婉深作伏笔,杜红娘就饶有兴致的道:“能作出如此诗文的才情女子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她在音律上的赋。”
李婉婉闻言大喜,连忙唤了阿七去取来秦筝,按着记忆中的韵律将《清平调》弹唱了一遍。
杜红娘还在回味着,堂下两位堂姐却忍不住开始称赞起来:
“这曲调委实新颖动听。”
“是呀,就是十三妹妹的琴艺,嘻嘻......”
“哈”,杜红娘笑着:“果真是别致”,同时她拿着手上那页纸笺示意了眼:“那么这首曲调呢?”
“让两位姐姐笑话了”,李婉婉站起身来,揉了揉鬓角,与杜红娘回道:“婉儿其实也想听听,无奈一娘近来心绪颇重,婉儿无法动她。”
“苏家那位娘子的事情我这几日倒听人传起过,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失为一位贞烈女子”,
杜红娘握着诗文,斟酌着道:
“这三首诗文在女子诗会当中定是出类拔萃之作,不过要是比起满朝文武和那些才情士子来,恐怕又太过婉约了些,缺了些夺饶气势,但要让刘使君、杜使君、醉吟先生这些大儒高看几眼也不难,缺的不过是个入得他们眼前的机会罢了,我想这也是婉儿今日的心思吧?”
被看穿了心机,李婉婉羞涩不已,苦笑着答道:“这也让伯母看出来了。”
“呵呵。”
众人不觉大笑,老夫人也在上方打起趣来:“我家这十三娘向来是副没忌讳的热心肠,自打苏家那丫头来到京中,便是与她连着筋。”
“婉儿这性情倒是不错,所谋之事并非为一己之私,我呀这回便帮婉儿做了这个牵线人”,杜红娘温笑着,话锋却在她那温温的笑意中突然一转:“不过,婉儿可得答允伯母一件事情,改日那苏娘子若是谱了曲调,你可得将曲子送到府上让伯母鉴赏。”
“一定,一定。”
杜红娘欣慰的点零头:“这诗可有名字?”
李婉婉愣了愣,倒是忘了这事,只得茫然的摇了摇头。
杜红娘想了想:“姑且叫它《梦如钩》吧。”
“哇,这个名字真好。”
“伯母出口果然不凡。”
......
棠华院里,随着夜幕渐深,已完全寂静下来。
苏宁儿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忽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像是无意中咬到了自己嘴唇,有阵轻微的痛福
她翻了翻身,感觉耳朵滚烫滚烫的,不由得胡乱揣测着:怕是晨间坐在秋千里受了凉,要感冒了吧。
也就简单的这样怀疑了下,浓浓的睡意拉扯着神经,让她没有心思去顾忌这些,之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