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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意味深长的几句话,只怕也是在责怪自己,不该引得苏宁儿下山来,诚惶诚恐的握拳回了一礼,温声答道:“既是误会,赵郎也不必自责,浪某已无大碍,这便告辞。”
果决的同苏宁儿辞了别,涝跃上马去,狠挥一鞭,马声嘶鸣着绝尘而去。
浪十三还没来得及劝,就见涝已没了踪影,怒不可遏的捏着拳头骂涝“蠢奴獠子”。
又听赵元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喊道:“十三叔,你还不快去追呀,再晚些,可就追不上了。”
浪十三恨恨的咬了咬牙,哪里甘心就这样离去,噘着嘴同苏宁儿怒道:“阿宁......”
只是不等他将话出来,赵元白就已拽着他直接拖上了马背,重重一掌拍在了黝黑的马匹身上。
马儿受了惊吓,扬起双蹄“吁呼呼呼”一阵长吼,之后便迈开蹄子狂奔起来。
浪十三吓得赶紧抓住马缰,义愤填膺的嚷着:“赵三郎,赵......”
“驾。”
赵元白肆意的吆喝着,同时又捡起一粒石子猛地弹了过去,烈马奔跑的更快了些。
“三郎,你,你这田、田舍.......”
浪十三骂骂咧咧着,余声还在上空盘旋,但人影早已消失在了羊肠道之郑
苏宁儿生瞧着十三叔被这夯货硬架上马,愤愤而去,心里自是气闷得紧,也学着在心里骂道:“这田舍郎,可真是个十足的蛮汉,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