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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军一事,算是了解的比较透彻,气跃国无风,水流缓慢,河道深深浅浅,若是小船还好,若是大船,比如说是军船,要花费很多水手撑船,加之水上并无什么奸人作祟,水军便慢慢混入了边军,仅在边界之地驻守,时日久了军船变成了水寨。再者,朝堂上的水司衙门,仅仅是负责河道两岸,建堤梳渠,对河面如何,并没什么管束的手段。由此,河道上,没有人去管理,才会时常有水匪出没,危害百姓。当初,否决了水军,是先皇之意,数百朝臣皆知,理由是花费巨大,无功无过可废除也,而下官要重新建造官船,这对皇帝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要颠覆先皇的旨意,还要面对数百朝臣的弹劾,那种压力,皇帝不敢轻言断定,综合此前和此时种种,下官敢断言,若是皇帝没有看到治河兵营的营房,也就是下官的投资,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否决造船工坊一事。”
“嗯!说的在理,那你说说,皇帝含糊其辞的随机应变,又是何意?”三公主坐起了身子,看着方涥问道。
聊天聊到了这里,其实不用方涥再解释,三公主也明白皇帝的意思,自然是坐享其成,无论成败,皇帝都可以置身事外,而且若是败了,皇帝可以一文钱都不补给方涥,这样无风险的做事,皇帝岂能再去冒险,对三公主说清楚呢。
方涥此刻最想做的就是翻白眼,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非要在问他,废这个口舌,又何必呢?
但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把大家都清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下官以为,皇帝是想有人先做,若是有成绩,定然会准了下官的上奏。若是不成,定然有众多朝臣弹劾,届时,皇帝装糊涂,完全可以挥手撇清,那些造船之钱财,并非出自皇帝,由此堵上那些弹劾朝臣的嘴。此一说词,是进退皆可之举。”
“哈哈哈J帝说,你会明白,本公主起先还不敢相信,你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竟然...竟然能明白皇帝的意思,哈哈哈!哎!想不到,我是皇帝的亲妹妹,手足二十余载,居然还没你,仅仅见过皇帝一面的小子,知悉想法!”
三公主说完,大步的向方涥走来,也不顾忌什么,撩开中间的薄纱,穿着一身比薄纱还通透的睡衣,便一步步靠近方涥。
余光里看到三公主走来,方涥的头,立马再低几分,仅仅能看到彼此的脚丫子,才开口说道:“还请三公主返回主座。”
“呵!你怕什么?!我一个堂堂公主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身边的丫鬟,和你已经...”
三公主的话语戛然而止,之后的意思,她认为,她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语塞生疏,难以启齿之余,她的小心脏,也猛然加速,使得她陷入一种玄妙的状态。
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突然做出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三公主好像喝醉了一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举动。
只是,当下已经走了过来,方涥低着头,也没有看她的身子,这让三公主,怦然心动的神经,缓和了许多。
然而,这样的缓和,就像是纵容,方涥越是恪守规矩,三公主越是想打破方涥恪守的规矩,站立在方涥面前尺许,并没有后退返回主座的意思。
方涥此刻很无奈,如果三公主面容正常,他抬头看看,也不算是个事,最起码不是那种恐怖片。
可面前的三公主,二十七八的年纪,却有一张老态龙钟的暮色面容,让方涥去看,呵呵,宁可转头看看那些没有地位的侍女,或许,多看两眼,还能在平庸的侍女中,寻找到令人欣喜的美感。
心中的想法,不能说出来,纵然面前不是什么公主,哪怕就是寻常人家的女人,也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
所以,方涥避重就轻,不言三公主如何,只解释自己的情况。
“公主误会了,下官在跃池城,每日装傻充愣,胡作非为,给身边的丫鬟,惹了不少麻烦,下官曾经住的地方,家人仅给点米粮,其余的菜食,都是丫鬟自己在院子里耕种所得,当时,下官于心不忍,可时逢族斗之家,不得不看着丫鬟,还是个小丫头的年纪,就每日在院子里,坐着农夫的劳苦差事,如今,下官带着她离开了跃池城,离开方侯爷府,就是下官回报之时,让她此前的付出,有所回报,并无他意。”
“嗯!这么说,那小丫头,算是有情有义。你小子也是,懂得知恩图报C吧,本公主不为难你,你家有族斗,本公主有宫斗,哈哈哈,哎!本公主,就不给你小子身上,添麻烦了,回去做你该做的事情,造船工坊的银子,若是有缺的,本公主自己的钱财,你可以拿着先用,不过...有一点你要清楚,此时,并非是但求无过之际,在许多人的眼里,已经把你我二人,看成了刀口下的肉,随便一点风吹草动,就有可能把你我,都杀了!”
三公主说的意思,方涥也清楚,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斗。
皇族也是一样,争斗的更加激烈,而且因为地位高,主子动动嘴,手下跑断腿,死士到处跑,眼线到处放,哎,那些没有硝烟的暗斗,手段更加残忍,后果虽然不会影响到每个普通老百姓,但,稍微沾惹一点,就会被人连带屠戮。
就比如现在的方涥,已经和三公主捆在了一起,如果三公主有什么事情,方涥也会跟着倒霉。
当然了,方涥倒霉一时,其他人会血流成河,以方涥的脾气,杀恶人,从来不带眨眼的,气跃国,如果逼得方涥动手,尸横遍野,血水如湖,也是有可能的。
那些现在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也只是方涥脑海里的一根火爆神经的假想,面前该应付的也要应付过去。
三公主轻盈的衣袍,走过来,并非要勾引方涥,而是寓意坦诚布公,用她最珍惜的身子,告诉方涥,她对方涥,没有任何需要遮掩,希望方涥对她放心。
于此同时,三公主这样做,也算是抛砖引玉,方涥对治河兵营的作为,在她的认知世界里,那就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可心里再怎么不信,那些东西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治河兵营的地界上,逼得三公主不得不信。由此,三公主觉得,方涥一定还有其他的秘密,或许,方涥的身后,有什么高人相助。
基于自己的眼界无法理解治河兵营的情况,也无法看透方涥,三公主只能先一步,坦诚自己,如此也能考验一下方涥的心性。
这些想法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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