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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商贩加炭价谋取暴利不过是表,百姓家贫才是里。”
孙知州点头道:“林掌柜一言中的啊,吾等且先莫高屋建瓴,先这石炭炉子。
眼下京师四周的薪柴可是砍伐几近殆尽,伐薪烧炭远至南阳、襄州一带。
且木炭质轻,冬日里雨雪甚多,道路泥泞,不易运送,遇有大雪封路,汴河冰封,便无法送入京城,且不易运输、亦不耐久烧。”
顿了顿又道:“这石炭炉百姓可自砌烟道,冬日里取暖煮饭皆宜,如林壮士此言不虚,一日里至多三四块石炭球,且价廉易储存。
夏秋之际三司和开封府可多多制备储存,冬日里大量发卖,何愁商贾寒涨炭价,哈哈哈...“想到得意之处孙冕不由哈哈大笑。
林贵平钦佩的看着孙冕,这个老头还真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
北宋初期风气开化,政治还算清明,不少传统士大夫皆以下苍生为己任,不像北宋末期时奸臣遍地,党争激烈。
孙冕忽然一皱眉:“此事于我苏州却是难办,本州无石炭矿场,何来煤球。”
林贵平呵呵一笑:“知州勿忧,润州长山蕴藏石炭,我等已经开采,且有运河,石炭沿运河顺流而下不过几日便到。”
孙冕哈哈大笑:“尔等可是早就计议停当,只欠东风了。”
孙知州大喜过望之余,当即吩咐后厨摆酒宴请林、丁二人,平日里甚少饮酒的孙老头难得痛饮了几杯。
两人喝酒正酣,忽然间签押房的押司告罪而入,叉手行礼道:“知州,长洲县衙来了公人,是有个林掌柜在与知州会面,有请林掌柜过衙一叙。”
孙冕奇道:“林掌柜,你可识得王知县。”
林贵平一头雾水,他从不曾与长洲县衙打过交道,王知县怎会何事要找他,便回道:“在下从未与知县打过交道,这便过去县衙瞧瞧,谢过知州的酒宴。”
“不必言谢,押司,你且跟过去瞧瞧是个甚事,回来报与老夫知晓。”孙冕红着一张脸,舌头都有些大了。
押司叉手领命和林贵平、丁进宝匆匆而去。
来到州衙大门,长洲县衙的一个书吏等候多时了,林贵平上前抱了抱拳道:“这位押司请了,县衙找某家有何事。”
书吏脸色微红,他本是县衙的衙前差役,只是个书手而已,还够不上押司的级别。
林贵平这一声“押司”叫得他甚是不自在,书吏连忙回礼道:“这位官人,的只是个书手,当不起押司的称谓,的是奉王知县之令前来请林官人前去。”
林贵平问道:“可知是何事要某前往。”
书吏答道:“的也不知道是何事,只是今日申时中(上午十点)许,衙门有一外逃差役被林官饶外甥撞上,遂与抓捕的弓手一同入衙,随行的还有个一双腿不便的先生与下人。”
林贵平心里有了数,有吴梦和李五在,丁睿便不会有事,他颔首道:“既是如此,我等便坐个马车前去吧。”
他又对着州衙的押司道:“押司不必跟随,有事再遣在下的外甥来寻押司便是。”
押司叉手道:“如此就多谢了,在下还有许多文书要赶,林官人事必请差人前来告知与在下,在下也好回复知州。”
林贵平点头称是,告别押司,让几个家仆自行回船上等待,他们三人挑了一辆马车雇上往长洲县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