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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嚼了两口果子,还未出门,便听到院门外人声喧哗。
他打开院门往外一看,只见昨夜那乞讨的叫花子吊在院子门前的一棵歪鼻子树上摇来晃去,满脸紫涨,舌头伸的老长。
树下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韦六郎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门槛上。
昨日路过的行人指着韦六郎道:“这家人甚是缺德,昨夜将那米饭放了狗屎给那叫花子吃,叫花子定是不甘受辱才上吊身亡。”
“是啊,是啊,昨日某家也看到了。”有人推波助澜道。
“人心不古啊,不想给就别给,就算是叫花子也不能让人吃屎。”有的人义愤填膺。
“报官吧,这尸体挂在此处甚是吓人,缺德之人也要由官府来惩戒。”青皮郎站在树下大声叫道。
吴县的弓手武吏很快来到,取下尸体,过来的正是昨日里在市场上装腔作势的鲁捕头,他问众壤:“诸位可知这乞丐为何上吊。”
那青皮郎混在人群里嚷道:“还不是这家主人,将那饭中放了狗屎,乞丐受辱,气不过便自杀了。”
旁边的众人一起附和,韦六郎浑身是嘴都不清了,他恨恨的望着那青皮郎,就是头猪都会明白是他搞的鬼。
鲁捕头对着韦六郎道:“既是有众乡邻耳闻目睹,只能请你跟某上衙门走一趟了。”
韦六郎的浑家抢将出来,拉着韦六郎的袍袖带着哭腔喊道:“官人,奴家叫你不要做烂好人……你看看都是什么报应啊,这老爷还让不让人活了。”
韦六郎镇定了一下,对着浑家道:”速去请林大官人来县衙,只有他才能救某。”
青皮郎在人群中高声叫道:“瞧瞧这人,还想叫贪官污吏来维护与他,简直是丧尽良啊。”
树下的众人纷纷鄙视的指责着韦六郎。
鲁捕头挥手止住了众饶呼喝,几个弓手带着韦六郎往县衙而去,一群好事者跟在后面去看热闹。
韦六郎直到被带进吴县的县尉厅,一直都懵懵懂懂,这两发生的事情让他恍然如梦,自己年近三旬,一世未曾做过坏事,怎么连续两日祸从降。
吴县县尉见出了人命,也没管韦六郎,先是吩咐差役传仵作前来验尸,然后详细询问了鲁捕头,大致经过已经了然于胸,只要这仵作验证是自杀,那就无甚大事。
如果是杀人案,命案不破可是影响政绩的,虽然最终决断权在州院,可他这县尉免不了要东跑西颠的调查取证。最好是定个自杀,那就是个不了了之,他舒了一口气,端起茶碗惬意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