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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闹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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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睡在地上,衣服被扒得凌乱又褶皱,身前的肌肉半敞出来,皮带半扯半松,这模样,叫她又心疼又好笑。

走过去在他头顶蹲下来,正想扶起来,沙发上一只手垂落下来,正正要打到他的脸上,为初一惊,忙伸出手去护住,那手便只打到了她的手背上。

把那条臂膀给放回到沙发上,费力地把丈夫高大的身体扶起来,艰难搀回主卧去,给他脱了鞋,又去洗手间拿了条湿毛巾回来擦拭脸部脖子跟一双手,给他掖好被子,这才去客房拿了几条毯子,一一给外面几个人盖上,关上灯,摸黑进了房。

她刚脱鞋上床,旁边一条铁臂探了过来,像鸡似的把她捞到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一只手抱住她

为初吓了一跳,躺在他怀里睁着亮亮的眼睛,以为他醒了“孔林?”

等了一会儿,除了近在咫尺的稍重呼吸声,没有得到其他的回应。

他没醒!

一双手缩在他身前,看他没醒,伸手搂住他脖子,自己也闭上眼睡去。

……………

屋外,声沉人寂,家家户户都灯火熄灭,这个夜,正在慢慢过去。

为初是在一阵轻微疼痛中辗转清醒,某饶长指在搅弄风云,意识半醒间,她的身体已经给出反应,不住地泛起阵阵涟漪。

漆黑的夜里,他从底下探出头来,轻轻在她耳边“老婆,我太辛苦了”声音杂着浓烈的隐忍,炙热的鼻息喷洒到她的耳廓“乖,不要发出声音”

话音才落下,为初只觉体内被一股热烈胀得严严实实,身子瞬时弓起,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可身体承受不住他的力量,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他低下头来,将她即将出口的吟唱都含进了嘴里!

………………

这一夜,真是绵长又热烈!

明起,所有见到他们夫妻的人,都要改称一声:孔太太,孔先生。

客厅外的阿K睡梦中打了个寒战,手摸索着抓到身上的毯子,缩了缩身体,盖严实了。

半山公寓

三月又在写信,这个习惯从木头转移到她身上,回馈也跟木头一般…….没有回馈。

监狱里的人从来不会给她回信,她从每个月一封,后来增至每个礼拜一封,从来不因得不到回应而气馁。

狱警去通知0727有人探监时,得到的回应依然是拒绝,可这次狱警多了一句话:

“那人让我转告一声,坐着轮椅走这么远的路,很辛苦”

这话不重不轻地刚好传到殷商的耳里,原本装作没有波澜的眼神闪了闪,还是选择了去面见。

探监室里坐的是那个的身影,他一进去,她便欢喜地抬起头来,目光直勾勾地迎向他。

只淡淡看了一眼,他便移开目光,在她面前坐下。

她一点也不介意,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份三角形蛋糕,包装盒上的贴纸很干净清新,他微微抬眸,看着她心翼翼地把包装打开,然后推到自己面前。

“我昨新学涟糕,你试一下好不好吃”她的眼圆圆的亮亮的,没有半分杂质在里头。

殷商不愿意让她失望,拿起塑料叉子吃了一口。

“好吃吗”她期冀的眼看着他,让就想意思性尝一口的人没办法把叉子放下来。

“嗯”淡淡点了个头。

“我还以为木头哥诓我呢”

木头哥?

这一个称呼又叫他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继续吃着蛋糕“他什么”

“我问他你喜欢吃什么,他听阿茶先生提过,是蛋糕”

他没话。

她抬起手,秀气的一双手合在一起托着自己的下巴,疑惑地问“你一点都不像爱吃蛋糕的人”

殷商的心又不平静了,或者,从知道她来探监,就未曾平静过。

“爱吃蛋糕的人是什么样”

她毫不迟疑“我这样的”

闻声,他抬眸,目光落在她脸上须臾,末了意识到自己没回应,便迟来地点零头,算作承认。

三月又问他“我这样的是什么样的”

他吃了一口蛋糕“甜”也不知是蛋糕,还是人。

可她还是微微红了脸颊,心里头漫出一丝丝甜意。

“你为什么喜欢吃蛋糕啊”

眸眼沉了沉,似乎有些什么情绪掠过去,他“我哥喜欢”

阿茶先生提到过,他的哥哥很早就不在,三月就没敢继续问下去。

探监室短暂地一段沉默,又听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响起“你的院子好空啊,我想种一些植物下去,可不可以啊”

“你喜欢就弄吧”罢,却看了眼她的轮椅。

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她像宽慰他一样“没关系,我身体好了很多,也不用一到晚都坐着轮椅的”

轮椅其实早就不用坐了,刻意坐在上面,只是想要他心软罢了。

他不冷不淡点了个头,盒子里的蛋糕已经吃完了。

三月有点开心。

“你在里面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被欺负?”

她眼里透出来的关心是真的,直观地纳进他幽沉的眸眼里。

没有人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也不会有龋心以他的性格能力在里面会受到欺负,可她把他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来忧心,来关怀…….

“不会被欺负”

“那你也不要欺负别人,好不好,这样的话就不会再加刑了,你就能早点出来”

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压制住自己抖颤的内心。

三个礼拜后,三月不听劝,又来申请探监,这一次,没有再坐轮椅。

每一次见面,都会成为下一次见面前他拿来反复品尝的回忆,纵使他刻意在她面前冷淡,刻意拒她于千里。

“你的胡子怎么比上次长了”她盯着他瞧,殷商没看他,下一秒忽然感觉粗粝的下巴处一阵温软的触感,那温软在上头游弋抚摸,细腻得像许多年前他曾戴过的绸缎的男性领巾。

他僵住,不发一语地看着眼前探过来的一节藕段似的手,下颌绷紧。

三月收了回去,还觉得指腹上微微地发麻“好扎啊”

“男饶胡子原来这么硬的”

他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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