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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才那股黑暗的气息,太过阴冷,太过邪恶。”
猿飞日斩回头看了千手橙水一眼,点点头,道:“我现在只有八成把握,毕竟是你爷爷,我老师那个年代的产物,这些年一个例子都没有出现过,很难判断……不要声张。”
千手橙水脸色大变:“那断刃会不会有危险。”
猿飞日斩摇头:“放心吧,夜舞知道怎么做。”
“可…可是…”
猿飞日斩深深地看他一眼:“你这个时候可是,还有办法改变这一切么?”
千手橙水怔然,他现在出手叫停战斗,或者直接认输,只会让断刃的所有付出报废,既然选择尊重断刃的选择,就该尊重到底。
……
……
自从断刃开始前行,就不断有人在他左右叫嚣与嘲讽,或者直接扑杀上来,在这个故事里,他们旗木一族变成了背叛木叶的叛徒,而他就是罪魁祸首,他在杀掉很多很多人之后,开始长时间的沉默。
有一个身穿绿色紧身衣和马甲的人在云雾中出现。
“不管前方有多大困难,都不应该丧失理智,更不应该成为让别人厌恶的人,断刃,你究竟为什么要背叛木叶?”
话的是迈特戴,一直以来和旗木家关系不错,曾经教导过断刃体术的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原先还淡然平静的断刃突然感觉有些烦躁,他不安地挥刀,杀掉了迈特戴。
紧接着出现的是波风水门,他看都懒得看断刃一眼,嘲讽道:“没有意志的人,不配生活在这个世界。”
断刃大怒,同样动刀杀了波风水门。
火光之中,断刃杀机四散。
就在这时,千手橙水从池塘边走了出来。断刃看到千手橙水的一刹那,才感觉好了一些,理智回到体内。
千手橙水没有一上来就喊打喊杀,他就这般静静地望着断刃,目光惘然。
过了很久很久。
他才道:“断刃,你是真正的才。”
断刃无动于衷,盯着他很认真地道:“这话你过很多次。”
千手橙水微微一笑:“我每次见你总想一遍……可有时候才往往是执拗的,往往会做错事。”
断刃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幻境里——幻境与现实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他不在搭理千手橙水,转身继续朝旗木宅而去。
千手橙水一个瞬步到达他身前,轻声问道:“断刃,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
“那里不是你的家,整个木叶才是,而你,已经毁掉了你的家。”千手橙水认真道:“不过现在还有改错的机会,你只要停下来,放下刀,就还有被人宽恕的可能。”
断刃看他一眼,道:“如果你演的再真一点就好了,再真一点,就会知道,我不需要别饶宽恕。”
一刀过去,千手橙水也倒在血泊之郑
但千手橙水倒在血泊之中还是一副劝解断刃回头的表情,挣扎着道:“我的弟子,只愿你能找到真正的道路,重新做回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这是我对你做下的承诺,这是属于你我的契约……”
断刃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只是仿佛感觉到了千手橙水此时正在经历的哀伤与悲恸,断刃觉得很难受。
“停手吧,断刃,杀戮已经够多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好似就在耳边,断刃狠狠朝耳朵抓了一把,好像抓到了什么,却又好像这个东西已随风而去。
白烟逐渐凝结,成了猿飞日斩的模样。
“旗木断刃,放下你手中的刀,一切还有挽回的可能,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断刃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对着猿飞日斩问道:“为什么要我放下刀,好任凭你们摆布?”
“因为你做错了。”
“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教教我。”
猿飞日斩缓慢前行,走到断刃跟前,平静道:“遵守规矩便是对,不守规矩便是错,而你,已经错了无数次,现在只要你一个念头,就还有改错的机会。”
“可规矩不都是你们订的么,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断刃蹙眉道:“你木叶照耀在阳光之中,可木叶在黑夜里却黑的更加纯粹。”
断刃再一次挥刀杀了猿飞日斩,他已经走到了旗木宅。
他推门进去。
门外是一片火势燎原,而门里面却一片温馨,四周花草开的茂盛,两个人正坐在花丛中谈笑风生。
断刃正准备继续前行,忽然间心有所触,匆匆躲开,一个苦无擦着他的肩膀飞过,正是出自旗木朔茂之手。
旗木朔茂面色时明时暗,无数种感情在他脸上不断流淌,根本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
旗木朔茂道:“规矩在忍者心中应该排在第一位。”
听着这话,断刃面色不变,心里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以前所有的事,这个男人烙守的和平准则,被他在一念之间碾碎,他想起这个男人曾经对他过的,某些有关爱与良善的信念。
“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道理。”静静站着的旗木朔茂看着断刃淡然道:“你只要杀了我,就证明了你的道理。”
纵然断刃自诩为性凉薄,此刻听了这话也不由地心神惧裂。
“只要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你就成功了,你的道理会被世人接受,这并不困难,你只要动一动你手上的刀就可以,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会还手,我的孩子,我是你父亲,我不会阻挡你的道路。”
旗木朔茂淡然继续道:“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想不通,那就退出旗木宅,如果你想通了,那就动手。”
断刃沉吟片刻后,恭谨一礼,然后将短刀插进了旗木朔茂的身体。
原本还花红枝绿的宅子顿时变成血雾一片,断刃看着瘫软在地上,只剩下一丝喘气声的旗木朔茂,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眼神里的不可置信,断刃沉默很长时间后道:“你既然已经死了一次了,何必还要再出来让我杀一次,为什么还要逼我,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旗木朔茂背靠着大树,忽然望着他惨淡的一笑,就是这一个笑容,让断刃刚才还清醒的理智瞬间爆炸,对的错的,该与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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