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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克从空中落下，扫开了眼前的烟尘，望向深坑里的周游。
下一秒，纳磕脸色变得很难看。
深坑里空无一人，那里还有半点周游的影子。
“人呢？周游人去哪里了？”纳克咆哮着对肩膀上的蜃喊道。
蜃没有回答，它的身体在剧烈的收缩着，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过了好一会儿，它右边的触角突然枯萎了下来，像是一朵凋零干枯的花。
蜃的声音有些沙哑。“程函的记忆幻境被人毁了，我的一部分念力也消失不见了，你还想着周游的事情。”
“我告诉你，我们共用着同一具身体，我死聊话你也别想好过……”
“不要多废话。”纳克打断了蜃的抱怨。“记忆幻境是你的地盘，告诉我该怎么做。”
沉默了一阵，蜃才缓声道。“先去程函的记忆幻境，不能再让第二个不稳定因素再出现了。”
几分钟后，纳克与蜃来到了程函的记忆世界。
这里变成了一片废墟，那些绿色的草坪在枯萎，而空上乌云密布。
他们找遍了各处，根本没有程函的影子。
这时候，纳磕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事情好像渐渐超出了他的掌控。
“这很糟糕。”纳克轻声着。
第一次，他的语气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