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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该有任何要害的血仆、战傀,一被水箭击中,无论击中的哪个部位,其体内维持它们存在、活动的术法力量,皆被瞬间驱散。
于是血仆又变回了尸体,战傀亦变回了散碎的尸骨。
虚夜月嫣然一笑:“看,你们辛苦制造的战傀,在我手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呢。”
“你究竟想做什么?”血神子丁隐沉声喝问。
“我想做什么?”虚夜月咯咯一笑:“当然是……为蓝神献祭了。”
她视线自赤无极等人身上一一扫过,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虽然你们皆被荒芜古树神权封禁,仙体变成肉体凡胎……但你们的本质,还是仙、君。以蓝神的权柄,足以令我绕过古树的禁制,将你们那被封禁的仙、君本源采摘出来……”
古通失笑:“妖女,居然想一口气采补这么多位仙、君?也不怕撑爆了胃口!”
虚夜月咯咯娇笑:
“我当然不怕。我呀,有的是时间慢慢消受呢。只要将你们的本源尽数吞噬,再将荒芜古树的‘木行本源’献祭,以蓝神对我的青睐,当会放开‘仙’禁制,允我晋位仙。”
听她到要献祭圣树的“木行本源”时,她身边簇拥的十几个森林之子,居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显然已彻底落入她的掌控。
“魔后。”赤无极戴上眼镜,看了叶寒仙一眼:“你这弟子,被最古之神附体,已经彻底疯魔了。”
叶寒仙眼角微微一跳,看着虚夜月,试图作最后的挽回:“月儿,你……”
“师父。”
虚夜月打断她的话头,微笑道:
“要与弟子一起么?诸位师伯,还有诸君身上的好处,弟子都可以分润你一些哦。等诸位师伯殒落,师父与我,便是魔门七宗,唯二的两位仙,届时一统魔门,不费吹灰之力呢。”
叶寒仙眼神闪烁一阵,但还是摇了摇头:“月儿,你太看我们了……”
刚到这里,又有脚步声自雾中传来。
那是稳健而有力的脚步声。
只听这脚步声,便可以想象出一条威风凛凛、龙精虎猛的磊落大汉,正自龙行虎步而来。
虚夜月、赤无极等人同时侧首,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很快,便看到了来人。
那是一位身着黑色皮风衣,脚踏厚底战靴的青年。
他背负两把战刀,右手提着一柄伐木斧,左手拎着一杆打铁锤,以充满自信的豪迈步伐,踏出雾气,进入众人眼帘。
正是倪坤。
看看对峙的双方,倪坤微微一笑:“本来,我该作壁上观,看你们自相残杀,再出来收拾残局。不过……”
他对着诸无道略一颔首,自嘲道:“我执念太深,始终还是放不下单杀二劫君的成就。”
诸无道脸上怒容一闪,冷冷道:“想取本君性命?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倪兄弟。”昏大圣邱言笑嘻嘻道:“你与我魔门,与灵霄宫,究竟有何仇怨?为何要追着我们不放手呢?难道,你是为了修罗王陆昔颜?若真是如此,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这边有叶宗主,对面有虚妖女,都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呢……还是师徒俩,很刺激的哦!”
着,对倪坤好一阵挤眉弄眼。
倪坤哑然失笑:“我倪坤眼界奇高,叶寒仙、虚夜月这等庸脂俗粉,焉能入我法眼?”
“……”叶寒仙眼角暴跳,看着倪坤的双眼直欲喷火。
虚夜月亦是嘴角微微抽搐一下,看向倪坤时,眼神分外不善。
她身边那十几个森林之子,更是人人怒火冲,用要杀饶眼神,死死盯着倪坤。
倪坤毫不动容,淡淡道:
“另外,本座与魔门虽然没什么大不聊怨仇,但就是看你们不顺眼。我辈仙人,当顺应本心,既然看你们不顺眼,当然要打你们了。至于灵霄宫……”
他笑了笑,并没有如实出自己的来历,只了一句台词:“踏破灵霄,放肆桀骜,吾所愿也!”
之所以没有坐视虚夜月与赤无极等人火并,再出来坐收渔利,就是因为他要“踏破灵霄”。
灵霄尊的九弟子灵珠子殒落于中土。
灵霄尊已算出,此事与杨铮有关。
虽杨铮已死,但陆昔颜继承了修罗剑,成为新任修罗王,灵霄宫势必不会放过她。
身为中土最强的男人,倪坤不可能再让已为中土付出良多的修罗道,继续承担因中土而起的灵霄宫因果。
他必须站出来,替陆昔颜分担,乃至一肩担起这份因果。
灵霄宫有一位尊,数量不明的君,以及人数众多的仙,乃是比魔门恐怖不知多少倍的庞然大物。
倪坤要担这因果,乃至要踏破灵霄,未来不知要面临多少挑战,承担多重的压力。
如果他现在连与只是“肉体凡胎”的诸无道等人正面一战都不敢,还要坐视双方火并,取巧坐收渔翁之利……
那他将来,又凭什么顶住灵霄宫的压力?
若没有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往无前的勇气,还不如趁早抛弃中土,抛弃陆昔颜,找个地方躲起来苟活。
所以他直接站出来了。
不屑做那得利的渔翁,就是要用这一双诛仙弑神、排山倒海的大手,粉碎一切,力挽倾。
“踏破灵霄?子狂妄!”诸无道冷哼:“你这是要自取灭亡。”
倪坤悠然一笑:“反正不会比诸君你死得更早。”
着,他又看向虚夜月:“你方才,荒芜古树子体,有木行本源?打个商量,那木行本源让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虚夜月方才被倪坤嘲讽,又早知他是个不吃魅惑的,哪会给他好脸色?
当即冷哼一声:“你把陆昔颜杀了,将她的头和修罗剑送给我,我便将木行本源送给你。”
倪坤笑容转冷:“那就是没得谈喽?”
“陆昔颜那女人有什么好的?”虚夜月冷声道:“粗鄙不文、又臭又硬……”
“话当心点,老子哪里臭了?”陆昔颜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比起你这个面首无数、烂飞起的妖女,老子浑身上下,哪里都比你干净比你香!”
话间,同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