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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愿意,我便送你一场造化,让你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不用在做这黑店的营生。”
金镶玉忍不住失笑:“好大的口气,你以为自己是当今皇上?”
惊奇不置可否:“我虽然不是,但你若是愿意,我也可以让你成为号令下的女皇帝。”
金镶玉瞬间楞眼了,感情这货是个SB?但看他先前的言行举止,显然又是个正常人,莫非是在开什么低级玩笑?
反正不管怎么样,金镶玉对他的好感度一下子从十降到了零,一张脸拉的老长,挣脱惊奇的怀抱,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惊奇不以为意,他知道任何人听到这几句话,都会把他当成是SB,突然来了一句:“昨晚是不是来的许多官家的人?”
金镶玉愣了愣,自打惊奇入店以后,她就一直关注着,昨晚惊奇入房之前,还只有邱莫言那几个人,而且惊奇由始至终都没有出过房门,按理应该不会知道楼下来了什么人,眉梢一动,脱口道:“你也是官家的人?”
惊奇摇头道:“不管我是什么人,如今东厂权倾朝野,你也该知道的吧?”
“那又如何?”
“那些来的官家就是东厂的殉。”惊奇道:“而且东厂督公曹少钦很快也要来了。”
金镶玉越加认定惊奇是朝中之人了,否则怎么会对东厂的动向如此清楚?翻了翻白眼:“来就来呗,难不成还能吃了老娘不成?”
“非也。”惊奇含笑道:“不但不会吃了你,而且他就是我要送你的那场造化里,最主要的关键所在。”
“什么意思?”金镶玉好像开始有点听明白了。
“曹少钦可以挟子以令诸侯,我们当然也可以挟太监以令下。”
金镶玉终于明白了,脸色一变:“你要算计曹少钦?”
“正是。”
“你有把握?”
“当然。”
“我凭什么相信你?”金镶玉道:“曹少钦的恶行下皆知,要除掉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但他依旧活到了现在,足可证明他的武功与城府,远比下九层九的人都要高明得多。”
“他纵然再厉害又如何?终归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金镶玉站在客栈柜台里,用抹布擦着一只花瓶,早晨惊奇的一番话还徘徊在她心头。
她虽然不相信惊奇真的可以做到,但她还是想要看这个热闹,看惊奇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出人意表的举动。
至于什么女皇帝啊,钱啊,蜡烛啊,她只当是一个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噔噔噔!
一串脚步声从楼上传来,东厂的人,以及邱莫言的人,不约而同的下了楼,分开老远的距离,各自在客栈对角的桌前坐下,相互打量,暗中戒备。
而邱莫言的身边。此时多了一个男人,正是前来会合的周淮安。
周淮安瞧了门外一眼,朝邱莫言低声道:“大漠里的雨,不知何时是个头,又有东厂的人守着,想要离开,恐怕不容易。”
邱莫言点头道:“现在曹少钦还没来,那日救人时我与他短暂交手,便知他的武功远在你我之上,时间拖得久了,一旦让他赶来,我们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
“官有官道,贼有贼路,这家黑店虽然立足大漠多年,但总会有踢到铁板的一,所以他们肯定会给自己留下退路。”
“不错,这里必然有通向远处的密道。”邱莫言看向了金镶玉,凝眉道:“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开口,而且东厂的人一直盯着我们,问话的机会也没樱”
周淮安道:“时间不等人,要想个办法脱离东厂的眼线。”
“想个屁的办法。”那位抗着竹篓的大汉贺虎,一拍桌子,道:“干脆杀掉这帮狗娘养的东西,再逼金镶玉出密道,等曹少钦一来,我们就从密道逃走,看他从何追去。”
另一条大汉铁竹,亦是附和道:“贺虎兄弟得对,横竖是躲不过了,他娘的还不如干他一场。”
这两人皆是江湖草寇,脾气火爆,知道在东厂环视下,不可能有机会避开眼线单独接近金镶玉,就算接近了,也难保金镶玉不会向东厂告密。
从接受邱莫言邀请营救杨宇轩子女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自己只有背水一战,破釜沉舟这一条路可以走,与东厂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与其干等着曹少钦的到来,不如现在就先干掉其他的东厂走狗。
刷刷刷!
另一侧,东厂之人皆是拔出兵刃,严阵以对,仅次于曹少钦的东厂三大挡头,面色凝重,倒不是他们怕了周淮安等人,而是没有把握能够将他们击杀,所以昨夜追来时,一直是按兵不动,紧盯着对方,只等后方大军赶来。
但现在事情演变成这副模样,没有把握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若是让对方跑了,就算自己是东厂元老,曹少钦也不会给自己好日子过。
这年头外人手底下当差不容易,尤其是在东厂当差那就更不容易了。
因为曹少钦十个疯子,十足的疯子。
他不但对朝廷上下与他做对的人下手无情,就连自己人也不会有半点好脸色。
就算你把事情做的再好在漂亮,他也不会多鼓励你一句话。
可你若是把事儿给搞砸了,那等待着你的就只有抄家灭族的下场。
到就算是这样,依旧有前仆后继,数不胜数的人投入其麾下。
因为他的权势最大,可以达到了只手遮得地步,朝野上下能与其作对的人已经不多了。
一旦能进入东厂内部,那么将来的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当然,这事儿的前提,需要你完全不出错,不出纰漏。
否则只会死的更惨。
但世间之人皆是赌徒,为了高官厚禄拿命赌一场又有何妨?
是以,逐年累月之下,东厂的势力越来越大,不但掌控了朝廷,就连江湖中的势力也有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