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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里，昨是离得最近的一回，谢将军实在太好看了！”
李苒高抬眉毛，瞪着曹四娘子，失笑出声。
“又乱！”曹三娘子轻拍了下曹四娘子，话没完，自己先笑起来，“我也是，都看呆了。总听霍大娘子，谢将军怎么好看的不象真人，我就是想不出，不象真人是什么样子，昨总算知道了。”
“昨谢将军走过去之后，钟家十二娘，谢将军好看的，她都不害怕他了。”
曹四娘子一边一边笑。
“我也是。六姐姐，谢将军真不会笑吗？她们谢将军是什么监兵神君下凡，监兵神君是杀神，都是不会笑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王舲哭笑不得，“什么监兵神君，这都瞎到哪儿去了。”
“那你见谢将军笑过吗？”曹四娘子两只眼睛都睁大了，曹三娘子也微微欠身，屏气看着王舲。
李苒听的又是惊讶又是想笑。
唉，这份对美人儿的花痴，可真是穿越时间的永恒存在啊！
“我跟你们一样，也很少见到谢将军。
我们家，谢将军也极少去，偶尔去了，也是径直去找二哥。
笑是肯定笑过的，是人都会笑，对不对？咱们不这个了，行不行？”王舲一脸无奈。
“好吧！”曹四娘子愉快的应了一声。
曹四娘子叮叮咚咚，语若连珠，了好一会儿闲话，才和曹三娘子一起，往旁边和几个姑娘玩投壶去了。
李苒眉梢微挑，看着慢慢呼出一口气的王舲。
王舲迎着李苒的目光，笑道：“我可不是个很随和的性子。往常，曹家这两位娘子极少跟我这么多话的，，刚才我有点儿紧张。”
“我还以为是她们到了谢将军。”李苒微笑道。
“嗯……”王舲的话还没出来，一眼瞄见有个丫头冲着两人过来，忙示意李苒。
丫头离李苒两三步，怯生生曲膝道：“四娘子，是三爷，在那儿，请您过去一趟。”
李苒有几分意外，和王舲交待了句，跟着丫头出来，转了两个弯，就看到李清宁站在座假山后，笑容满面的冲她招手。
“有什么事儿？”李苒紧走几步，微笑问道。
“我问过二嫂了，今儿你是个闲人，我也是，还有霍三，走，咱们溜出去看教坊演乐去。
我跟你，就今有空儿。明起，我，还有霍三他们，就得跟着太子出城去京畿大营，再去看河看田里的苗情什么的，霍三算过了，今要是不去，今年就没空带你看教坊演乐了。
咱们这就走？”李清宁愉快的一挥手。
“等等，”李苒迟疑起来。
这就走肯定不行，再怎么也得跟王舲交待一声，还有，她跟他们跑去看演乐，把王舲抛在这里？王舲刚刚过，她也不是个随和的。
那，不去看演乐了？
李苒看着扬着眉，一脸不解的李清宁。
今不去，不光他们没有空儿了，只怕她也没有空儿，这年酒，可是一直排到了初十过后，过了初十，教坊的演乐早结束了。
确实是就今空希
要不……
“我正跟王家六娘子一起话，能不能带上她一起去？”李苒看着李清宁问道。
不管是直觉还是理智的认知中，她都觉得王舲是个可以一起溜出去看演乐的人。
“对对对，她跟你最要好，你问问她，她要是去，那最好。”李清宁连连点头。
这个妹妹能有个伴儿，是一件很令人高心事儿。
“那你在这儿等我？要不我们直接去二门？”李苒笑问道。
“二门最好，这里人来人往的，不便当，我和霍三在二门外等你们。”
李清宁愉快的应了句，冲李苒挥了挥手，李苒转身往里，李清宁转身往外。
果然如李苒所料，王舲干脆愉快的答应了，招手叫过一直侍立在两人旁边的丫头，低低交待道：“烦你跟你们二奶奶禀一声，就我跟你们四娘子出去玩儿了，之后就直接回去，不再过来烦劳她，再烦她跟我二嫂一声。”
丫头忙曲膝答应。
两人出来，王舲一边走，一边和李苒笑道：“不瞒你，教坊演乐我看过几回，可都是在他们支应差使的时候，全是四平八稳的那种，象棚这种演乐，还一次没看过呢，托你的福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
“肯定不一样啊，支应差使，演什么乐，怎么演，都在礼法之下，规矩极严，半丝错不得的。象棚演乐，可没什么规矩礼法，就是炫技。
能在教坊里领差使的，都是尖儿中的尖儿，有俸禄有职身的，照我二哥的话，一身惊饶技艺，也就在过年这几能当众炫一炫，你想想，得多热闹？”
王舲的自己都有点儿兴奋起来。和李苒两人，加快脚步，往二门出去。
二门外，李清宁的厮墨香站在门槛外，正伸长脖子往里张望，看到两人，忙躬身示意。
两人出门，霍三已经骑在了马上，正无聊的转着鞭子，李清宁站在辆大车旁，伸着脖子往门里看，见两人出来，忙欠身示意两人上车，自己转身上了马。
李苒和王舲上了车，往里瓦象棚过去。
车子停在象棚侧后一个角门前，长随厮围成外里两层挡着闲人，李苒和王舲下了车，霍文灿在最前，李清宁跟在最后，进了角门。
“字号雅间。”走到雅间门口，霍文灿一边掀起帘子让进李苒和王舲，一边带着几分得意笑道：“全是托了四娘子的金面。”
“咦，这话有意思了。”王舲笑接了句，进了雅间，先替李苒去了斗蓬。
“还真是四妹妹的金面。”李清宁最后进来，站住，从厮手里接过茶，递给众人。
“这会儿象棚里的雅间有多难订，四娘子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霍文灿冲王舲嘿了一声。
看样子，霍文灿，以及李清宁，都和王舲很熟悉。
“年前我让人过来订雅间，掌柜一句话没，排了一堆人给我看。
没办法，我只好把四娘子这块金字招牌请出来，那掌柜二话没，就把这字号雅间留下了，这几，都是先打发人去问过，了不来，再把这雅间给别人。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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