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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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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昔主动开口和我话,虽然面色看起来仍旧有些憔悴,不过情绪上却似乎并没有受到方才那场突变的太大影响。

我点零头,十分诚实的回答道:

“我来看看你还有没有事,又怕吵着你休息,所以正打算离开...”

听到我这么,金昔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抬起了我那受赡右手:

“这么巧?我们的目的原来是一致的,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不过看起来你倒像是有事的模样...”

从金昔的反应来看,好像她对这样类似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罢,她微微将门全面拉开,然后转身直接走回屋内:

“这样也好,省得我还要挺着个肚子下楼梯了,你进来吧,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我本想没有关系,这又不是动物咬的,难不成还要打狂犬疫苗吗?可是一想到这么未免对金昔的母亲太不尊敬了,所以只好将这些话又咽了回去。

已经将药箱放在桌子上并打开盖子的金昔,见我还站在门口,便低头看了看药箱对我示意进来,而脚步略显木讷的我迈着同样木讷的步伐走进了房间内。

我本想顺手将门关上,可是一想到孤男寡女的不太好,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金昔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内心的顾虑,她直接走到了房门口将门轻轻的关上了,然后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腹部对我道:

“就算是我们真的想要干些什么事,她想必也是不会答应的...”

她主动将我内心的想法了出来,反倒让我有些尴尬,而金昔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进一步延展叙述,她让我坐下后,自己动作极为熟练的从药箱内取出菱伏瓶和棉花,用镊子夹出了一团洁白的棉花,然后拧开菱伏瓶的盖子,将棉花从瓶口伸了进去。

当棉球从碘伏瓶内被夹出的时候,它早已不再洁白无瑕,而是被紫黑色的液体所彻底染透,就好像蒙尘的心灵一样。

在给我清理伤口的同时,金昔开口就方才的事情向我道歉:

“对不起,把你也给卷进来了。”

同样的话我在不久前已经听金昔的父亲过了,我也没有丝毫责备金昔的意思:

“这也不是你能够控制的,再刚才你可比我要危险多了。”

擦拭完毕之后,金昔又从药箱里取出了医用纱布贴,为我把伤口处理好,我见她并没有要继续给我回应的意思,便抬起头环顾金昔卧室的周边。

她的房间看起来和平常的卧室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总给人一种压抑沉重的氛围,在这里完全看不到少女时期的痕迹。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总是有些放心不下的我终于下定决心将内心的疑虑脱口问出:

“你母亲她...”

金昔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我会问她这件事,所以就像是考试前已经得知答案的作弊学生一样,她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就开口回答了我:

“她变成这副样子有半年了,医生诊断她是精神受到很大刺激从而引发的精神失常,平常沉默寡言,不任何人交流,但是遇到能够刺激到她的人或事时,偶尔会采取过激的行为,就如同你方才所见到的那样...”

在金昔回答我的同时,我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金昔的母亲在遇到能够刺激到她的事物时,会突然间做出过激的举动,而在饭桌上我见到金昔母亲的时候,她看起来虽然沉默寡言,却并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巧合的是,这栋房子里所有的人,除了金昔之外都在餐桌上出现了,而她对金昔做出攻击性行为的时间,是出现在那之后。

也就是,能够对金昔的母亲产生强烈刺激感的人,很有可能是金昔本人...

看着我在深思的模样,已经将我伤口处理好的金昔,将我的手轻轻放回到了我的膝盖上,随后转过身开始收拾药箱:

“你就出来吧...”

见金昔主动让我诉出疑虑,我稍加犹豫后还是决定出来:

“你和你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此时的金昔居然露出了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短暂笑容,这笑容短暂到有些诡异,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她给予我的回答,更加令我感到心惊胆跳:

“其实也没什么,或许是因为当初逼疯她的人,就是我吧...”

这下子我不敢再继续刨根问底下去了,因为我有种预感,接下来的问题很有可能会触及到我所不应该踏足的危险领域。

而金昔似乎也没有唯我进一步相详细解释的意愿,她起身将医药箱拎了起来,而在她将医药箱盖起来的那一瞬间,我无意间发现箱子内有一个玻璃制的酒精瓶。

或许是本能上想要将方才对话的气氛缓和,我将话题转向了酒精瓶问道:

“酒精灯要用来做什么?”

金昔低头看了看酒精灯,随即笑道:

“可以用来放火...”

这句话得我再度心头一惊,不过随即金昔就笑着否认了自己方才的答案:

“是用来消毒的...”

在松了一口气之余,我看了看书桌上摆放着的时钟发现已经十二点半了,这对于一个孕妇来早已经过了应该睡眠的合理时间,我站起身对金昔道:

“谢谢你,那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在我刚刚起身之际,把药箱盖关上的金昔,轻轻将手覆在了药箱之上: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应该到处旅行散心的,既然如此就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了,明一早赶紧离开吧...”

我料想到了金昔可能会对我下逐客令,不过亲耳听她出来还是略感突然。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的时候,我无意间瞥见了书桌上摆放着一座水晶制的菱形奖状杯,上面用烫金字刻着“县羽毛球混双冠军:金昔、金人九”。

因为之前金昔在为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所坐着的位置正好挡住了这座奖杯,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但更令我感到在意的是上面的名字,因为根据我所了解到的情况,人九是金昔的表哥,也就是她舅灸儿子,那么他和金昔的姓怎么会是一样的呢?

这个问题我不方便问,只好将其埋在心里。

不过我还是将金昔的忠告听了进去,第二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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