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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声泪俱下的戏码,也是看的周连海翻了个白眼。
这祁家大少爷果然是能伸能屈,眼泪来就来,真是一点压力都没樱
“男子汉大丈夫,别总是哭哭啼啼的。你且先把如今这事清楚,来去,这事也是跟你有关。周大人这总要有个交代。”
乔丰是铁血男子,从就被教育是流血不流泪。
而且乔家的子弟,包括乔霸花在内皆是如此。
所以一见祁文城哭成如此模样,他这心里便是一阵厌恶。
听到乔丰的话,祁文城的手指顿时攥紧,眼眶中的眼泪还没有干涸,就将牙关咬的咯吱响。
“就是他,就是他祁文松要杀我。”
祁文城猛地转身,愤然抬手指去,身后的树枝都跟着划了出了半个弧度,惯性的椅着,碎影撒了一地。
周连海原本想要喝口茶清理一下他那刚刚被祁文城恶心到的胃口,可谁知这茶水还未入口,就已经被他手上一抖,撒了半盏。
原来这出戏唱的是手足相残?
周连海一脸愕然的朝着祁文松看了过去,这位少爷的脸上虽然也有惊讶,但却比他稳重多了,起码人家没有撒自己一身茶水。
周连海赶紧抖了抖身上的茶水,一双还算锐利的剑眉紧蹙而起,出声问道:“祁大少爷,你可知你刚刚了什么?”
毕竟是掌管刑狱的指挥使,如果没有点作为,那他也不配入锦衣卫。
常年审问锦衣要犯,出入案发现场,尸横遍野,伏尸百万的场面他或许没有见过。可最为血腥恐怖的案发现场,最为阴险狡猾的罪犯,最为严厉狠辣的酷刑……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比他见过的多。
此刻他这话一出口,身上那股子惯有的威压气场,瞬间carry全场。
要这鬼惹事,不怕神佛,就怕阎罗王。
可为什么呢?
因为神佛向善,总能留他们一缕魂魄。
不过阎王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些个鬼心里想的是什么,自然不易被蒙骗。
周连海如今就是这“阎罗王”。
如今这京都的权贵几乎无人不知祁家的那点破事。
祁家虽然现在没落了,可曾经也算是这京都里的“老牌”权贵,一门出了三位太师,鼎盛之时,更是摄政掌朝,可谓是只手遮。
而如今他们祁家虽然没了那等荣光,可因为太后的原因,在这权贵之中还是多有周旋。
虽然混迹商贾,可他们做的买卖也牵扯了不少人脉。
在这京都之中也是尚有一席之地。
其实身为前朝权臣,如今能有如此境遇,已经算是不错了。
有多少与之差不多的簪缨门第,早就被屠了满门,如今连一点名声都没剩下,坟头的草恐怕都三丈高了。
而且明眼人也都看得出,祁家的目的不止于此。
毕竟曾经声名显赫,门第高台,又怎会甘愿落得世代平庸,成为商贾贱户呢?
可祁文城的才华平平,根本比不上祁文松。
而祁家也是明摆着要将祁文松推向仕途,这样一来,祁家这个长房长孙,亦是嫡孙的祁文城处境就尴尬了。
你让祁文城守业吧,那就是生生的断了他的仕途。
可你让祁文城也入仕,皇上那边虽然对祁家少了那么一点忌惮,可也断不会让祁家嫡系的父子三人同时入朝。
更何况祁文松这才华,就是一柄双刃剑,有利也有弊。
祁家一向谨慎,自然也要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反正种种考量之后,祁家这两兄弟中只有一人能入仕。
而谁入仕,谁就是祁家未来的掌舵人。
所以这两兄弟之间的争斗,虽然没有晾在明面上争的你死我活。
可这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不过多半都是祁文城吃亏罢了。
只是谁成想,如今这两兄弟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戏码,就这样突然的开场了。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要状告我的亲弟弟祁文松,弑兄害命,有违孝义伦常。”
如果可以,周连海是真不想接这个案子。
当官难。
可这当了官之后,还想做个人。
那就更难了。
这要是让他仅仅只是查案,不涉及各种利益,那他这官当的真是顺心如意。
不过反之——
哎,他也是一言难尽啊。
“祁文城,本官再一遍,这种事可不能乱,你可有证据?”
“我当然樱大将军俘虏之人,就是杀我的凶手。将军府所有的仆人,可做人证,他们都看见了昨晚上发生的事。而我这伤也是证据,大人可以找人来验伤。如果不是我命大,被人一刀砍在了肩膀上,我现在早就死了。”
看着祁文城满眼的杀气,周连海不禁有些头痛。
这案子可要比将军府被歹人闯入还要棘手。
“乔大将军,这案子您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周连海如今也拿不定主意,按理这案子一旦他接手了,那祁家这两兄弟恐怕都要压往昭狱。
可镇北将军府这边又是一个什么情形,他现在还有些不解。
这人能带走吗?
“周大人尽管秉公办案就好。至于这位祁大少爷嘛,不瞒周大人,女回京当日情势危急,重病在身。可这马车在回府的路上,却突然被几辆冲出来的马车当街拦住。
为了躲避对方的马车,车夫不得不调转车头,可女的头不慎撞在了马车上,以至于重病之时昏迷不醒。
当时本将军这脾气也大了一些,问也没问,就让人把这些马车和马车的主人都扣了下来。
接下来这几日,女病情危急,我也忙于出入皇宫,遍请名医。所以就将这事给忘了,也就搁置到了现在。
如若不是昨日有歹人闯入府邸,到处寻找这位祁大少爷,恐怕我还想不起来这事。”
原来如此。
周连海心下便是了然,祁文城出现在镇北将军府这事也是的通了。
你这祁文城还真是会惹事,挡谁的马车不好,挡镇北将军府救命的马车。
谁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