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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凄凄惨惨的老约翰,现在的这个情况,是和我无关的……
可是我该怎么证明呢?
证明他的身上没有被我伤害的痕迹?
可是华盛顿自己就能想出很多的理由,来否认这种没有伤痕的‘伤害’它是真实的存在的——心理上的伤害,它也一样是一种伤害!
吓死人,那也同样是一种杀人的方法。
要证明老约翰他不是我伤害的……华盛顿没有注意到赤城眼里那一抹的笑意——嗯,这个白头鹰家的大律师,结果却被自己给困住了呢。
其实,你随便的说点什么,我都是会相信的呢:虽然是说我刚才是在厨房里没有出来,但是在这里的事情,可都是有人在时时的向我汇报着哦——我可是知道,这个老约翰,他就是因为吃的宁海做的这个火腿饭,然后触景生情的……或者说是触味生情的,想起了什么……
大概率的是曾经过往的一些伤心事。
然后痛苦流涕,伤心的失了常……偏偏这种事情落到华盛顿这个专业的大律师那里就出了问题:她得想办法的证明——老约翰的哭泣,是和她没有任何物理上的,或者心理上,或者其他各种各样方面上的,关联。
偏偏,
在场的人中,却就是她和老约翰的纠葛最深:之前,是她拿着斧头‘威胁恐吓’着老约翰(虽然实际情况不是那样,但是从现场的表现来看却就是这样)
而且,她又是和老约翰最熟悉(相对与其他人来说),了解最深(相对的)的那一个——若干年的邻居生涯,猛然的回头,想起来了,华盛顿还真的很惊奇的发现:自己,真的对这个就在自己旅馆附近的黄种人,一点都不了解。
自己知道的,仅仅只是他叫老约翰,是一个有着黄色皮肤的老年人,雇请着一批人在为他干活——只是从今天才看出来,他这私下的组织着,已经有了一些社团的雏形:他可以指使那些雇工们干一些违背善良的事情。
只是那些人在他遇到危险的情况以后,也能够迅速的抛弃他,置之不理——所以说这只是一个雏形。
一个,还没有形成严密组织结构的社团雏形——只要是给他时间的话,这种雏形,也未必是不能发展成另外的一种情况。
一种,华盛顿需要严防死守的情况——那种可能会威胁到旅社里小姑娘们安全的情况。
所以……:“你是谁?”
说话的是林建国。
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碗,走到了老约翰的身边,递给他一包抽纸——这个,是和平方舟带来的福利之一。
原本,大家都是用的是手绢的——只是和平方舟发现用海草也能做出坚韧的纸巾以后,这种更加方便,也更加卫生的习惯方式,也就加入了大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