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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事。
叶副使跪下,叩首道:“娘娘您是万人之上一国之母,婢女实在是高攀。我叶家何德何能能让您如此眷顾?”
“叶子,快快请起!”娘娘并不生气,笑道:“这里并不是皇宫。这是清凉寺,佛家讲究万物皆同;你我既然有缘,以后如姐妹一般相处可好?”
“这?……”叶一枚左右为难,有些拿不准;“娘娘,您这是为何呢?你为何独对叶子这般看重?宫里的贵妇和命妇,少也有好几百上千人;……就算是宫外,您本家的,不也有几位您的知己好友吗?”
“你心里有惑,很正常。哀家身为一国之母高高在上,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却没有一位敢真心话的。她们每个人在哀家面前,虚与委蛇,憋着坏儿使劲地折腾别人;……你看,没有谁敢跟哀家真心话,没有能够交心的;哪怕是得重一点,怒怼两句;……哀家的心里,也好受一些。”
娘娘心潮起伏,停顿下来;好像有些控制不住心绪;……
“婢子真想不到,娘娘会有这般愁绪;”叶一枚叹一口气;道:“人在高处不胜寒,是不是像娘娘这般的;……没有人和您真心话,没有人会为您着想;只想从您这获得最大的实惠和好处;……娘娘心里觉着悲哀!婢女得对不对?”
国后娘娘抬眸;目不转睛盯着她;感喟良久,频频点头;道:“叶子,你,懂我!”
“婢女,愧不敢当!”叶一枚伏在地上;“娘娘,婢女胡袄而已!”
“叶子,莫谦虚,你当之无愧!”她眼里泛着光;幽幽道:“你才十四岁年纪,就已然懂得这么多,比我那时候实在强太多了。我像你这么大时,好多事情都不懂;……一个人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地前校我要是像你这样睿智,看到这么远、这么深就好了。”
“娘娘,您别这样;……”
叶一枚低下头来;自己该如何讲呢?在前世,她已然活了二十六七岁,懂得的东西自然不少。
“娘娘,尚仪大人刚才让我问您,无尘禅师找的那一批道姑什么时候能到?”叶一枚想起一件事,赶紧问道:“尚仪去见过无尘禅师。无尘禅师倨傲得很,不肯告诉内官确切时间。他只娘娘到了,那些人就到了;……可是,我们心里,实在没谱;……”
“无尘禅师?……”国后娘娘点点头;“你去见他吧!我的,将道姑交与你带过来!”
“什么?……娘娘,您让我是见禅师?……”叶一枚头疼得紧。
郑尚仪亲自去,他既然不给面子;……该是一位脾气多坏的糟老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