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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来调查的。”
“哦,缪先生,那我可能无可奉告,因为这件事警察已经在调查了,我想我不应该接受私人询问。”
果不其然,车建华的恭敬态度马上又缩了回去,而且用一种瞧不起的目光扫了一眼缪霆,仿佛在:这子也太幼稚了,明明可以不透露身份的,现在我怎么可能再回答他的问题呢?
就在他微笑着,想要下逐客令的时候,缪霆从随身文件袋中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他:“车先生,在拒绝我之前,请您先看看这个,这是我的客户提供给我的。如果您不介意,我只想提几个简单的问题,不会影响您的工作,而且,事后您报备给警方这件事,也没有关系。”
“是什么?”车建华疑惑地接过文件袋,顺手打开,从里面抽出几张打印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不多一会儿,他的脸色就开始发白了,手也有些颤抖,为了控制住情绪,车建华往工作间里走了几步,故意放缪霆跟进去,然后才:
“缪先生,你的雇主是谁?”他声音压的很低,也很急牵
缪霆:“我不能透露雇主的身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曾经在你这里买过画。”
“呼…真是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吧,我接受你的询问,不过,你这个文件袋能不能给我?事后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文件袋带过来就是打算给您的,车先生。”缪霆:“事后你怎么处理,我管不着,只是,我不确保我的客户那里还有备份。”
“我知道,我知道。”车建华挠着一头凌乱的短发,有些烦躁,他朝着画架后面走去,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
缪霆跟在他身后,关上房门,也坐了下来,仔细观察着眼前男饶模样。
车建华今年40多岁,身高与缪霆差不多,有一头浓密乌黑的短发,凌乱,与玫园园一样微微卷曲,眉眼细长,鼻梁高挺,脸颊两侧颧骨突出,还有一个方下巴。
总之除了皮肤黝黑之外,他与玫园园倒是有几分相似,但从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这两个人毫无亲属关系。
等车建华点了一支烟,缪霆问:“你和周木文先生认识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九年了吧。”车建华吐着烟圈:“我们认识的时候,周木文已经有名气,而我,还是个努力奋斗的打工者,是他给了我机会,进入这一行,这些年来,我一直当他的经理人,确实也挣了不少钱。”
“呵呵,车先生回答得还真详细。”缪霆笑了,但那笑容有些尴尬。
车建华:“你不就想听这些吗?我直接告诉你不就得了,我和周木文的关系,只是表面和气而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就不信任我了,也不再把画拿给我去出售。”
“这样一来,等于是断了我的活路,我自己的画根本卖不了几个钱,这间画室的开销又大,光靠顶着言老师的名头,招揽学生,也挣不了几个钱,所以我才想到要偷偷卖周木文以前放在我这里的那些画。”
“言老师是谁?”
“你连言老师都不知道吗?”车建华反问,有些惊讶,拿着烟的那只手也停在半空郑
缪霆不好意思地:“我确实对这一行里的名人不怎么了解。”
“那找我买画的人怎么会联系到你呢?”
“可能是因为我在侦探这行有些人脉吧。”缪霆搪塞车建华。
后者也不想纠结这些问题,看得出来,他的性格比较简单,也不像心计深重的人。
“算了,问你这些现在也没有用,吧,委托你的人是不是想要我把偷偷卖画的那些钱吐出来?”
“不是。”
仅仅两个字,瞬间让车建华又打起精神来,他凑近缪霆问:“那他想干什么?”
“车先生,您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缪霆很无奈。
但车建华却紧追不舍,:“告诉我,告诉了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好吧,您卖出去的那些画,其实都汇总到了同一个买家手里,这个人就是我的委托人,我也没有见过他,只是接受羚话委托,他并不想要您拿钱出来,也不想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单纯想要弄清楚周木文的死因。”
“真的是这样?太奇怪了吧……”
车建华嘀嘀咕咕的,烟圈一个个朝着缪霆迎面扑来,令从不抽烟的侦探不得不往后躲避,那表情,就好像是个被大人盯着的孩子一样。
等车建华自言自语完了,缪霆再次提醒他:“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好吧,言老师也是一位业界有名的画家,他今年80多岁,已经搁笔很多年了,我记得,当初周木文就是他带出道的,而且,周木文的画风,大多承袭了言老师的风格,两人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周木文和言老师都没有承认过他们是师徒关系。”
“言先生现在还在这座城市里吗?”
“不,他已经出国到子女那里去养老了,现在是否还活着,我都不清楚。”
“可我听周木文女朋友,这里有很多学生都是言先生的弟子。”
“周木文女朋友?”
“就是那个玫园园,您认识她吗?”
“哦,是她啊!那个不太漂亮的模特,她到精明,居然偷偷和周木文好上了,大概这次得到不少遗产吧?”
“没有,周木文先生一分钱都没有留给圆圆姐,只给了她一张照片。”
“哼!”车建华哼出一个鼻音,带着不屑,继续:“我就知道周木文没那么傻,他从来就是个老狐狸,玫园园今恐怕很难堪吧?”
“车先生,我不想谈论与案子没关系的话题,请您也不要打岔。”
“玫园园的事可不是与案子毫无关系哦!”到这里,车建华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引得缪霆专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