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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通知人事部,准备把任芳还有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先开除掉。然后再看能不能拆借到资金,确保‘九霄惊鸿录’顺利上映。”
“如果这部片子能帮我回本,我就可以再和那帮人周旋清算。”
“所以,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你现在是手上没钱搞宣发了,对吗?”姚禹理了理思绪,问道。
“差不多是这样。”李寻归又喝了口酒,苦笑。
姚禹沉吟一会儿,:“具体差多少?两三千万的话,我应该能拿出来。”
李寻归闻言罢了罢手:
“别介。哥们我可不能要你的老婆本。”
“何况‘九霄惊鸿录’投资就超过两个亿,宣发要跟上,还得撕排片,防止其他确乱刷恶评,怎么着也得再凑一亿二的资金才够。”
“姚禹,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事情就别搀和了。”
“我在圈里总归还有些人脉,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至于露宿街头。”
姚禹听李寻归这么,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拿起酒杯,又和他碰了碰杯。
……
这晚上,姚禹陪着李瓜皮喝了不少酒。
人有时候的情绪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烦躁的时候如果有人能陪着抒发出来了,状态就会好很多。
尽管事情很闹心,但李寻归还没有到自暴自弃的程度。他与姚禹喝酒时,也没刻意灌醉自己。
毕竟,明他还有正事要去做。
凌晨一点的时候,两人散了酒局。
李寻归一身酒气,没法开车。姚禹直接就近找了家酒店把他安排进去。
安顿好了李寻归,等到姚禹晕晕乎乎地自行打车回来时,已差不多是凌晨两点了。
姚禹的酒量一向不错。但架不住今晚喝了太多混酒。
好几种酒混在一起喝,当时不觉得上头。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姚禹便觉得越来越有些难受了。
而就在姚禹掏房卡准备进门时,隔壁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穿着一身丝质睡衣的陆沉鱼走了出来,看姚禹的目光,就像在审视在外鬼混的丈夫:“你跟李寻归去哪喝酒了?这么晚才回来?”
“咦,沉鱼,你还没睡……”
瞧着突然出现的陆沉鱼,姚禹愣了一愣,话没完就“哐当”倒在地上。
……
……
次日。
艳阳高照。
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入,照在姚禹的脸上。
迷迷糊糊间,姚禹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脑袋一阵昏沉。
“我…这是在哪?”
姚蛮子双目无神地盯着花板,约莫过了两分钟视线才恢复了焦距。
哦。
对了。
想起来了。
昨晚跟李瓜皮喝酒来着。
但我记得我没醉啊,还自己回来了。而且还碰见陆沉鱼了。
陆沉鱼……
糟糕!
昨晚回来碰见陆沉鱼后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不记得了。
姚禹突然坐起。
这时候被单滑落,他才发现,自己的外套被脱了,里面的衣服也被换了。
谁给我换了衣服?
昨晚……
难不成!
难不成…我…沉鱼…一起……
见鬼!
怎么后面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姚禹顿时一脸懵逼,慌得一批。
按理来,以他的酒量和酒品,断然不至于酒后乱那啥啊。
而且他回来的路上很清醒。
这要是…这要是稀里糊涂和陆沉鱼那啥了,陆涛知道会不会拿刀砍了他啊。
对了,陆沉鱼呢?
姚禹顿时火烧屁股地从床上跳下来,找到手机就拨打陆沉鱼的号码。
然后,这时……
房门开了。
陆沉鱼拎着一盒打包好的早餐,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你打我电话干嘛?”
“没……没想干嘛。”姚禹弱弱地道,“昨晚,我没干啥吧?”
“昨晚?”陆沉鱼黛眉一条,冷冽道,“昨晚你去哪了我又没跟着,我怎么知道你去干嘛了。”
姚禹臊眉耷眼,被训得像个三孙子似的。
他用脚划拉着地板,一副扭捏神态:“不是…我是,我回来之后,没做什么过份的事吧?”
陆沉鱼见他这副表情,哪还不明白这货在什么。
她面色微红,很有河东狮气质地瞪了他一眼:“滚去刷牙!”
姚禹被吼得一个激灵,瞬间就窜到卫生间去了。
不过,他仍是贱么兮兮地探出个脑袋来:“那我这衣服……”
“是我找服务员换的!”陆沉鱼没好气地,“昨晚你回来,还没开门就睡倒在地,怎么叫都叫不醒,跟头死猪一样,还吐了一身。”
姚禹闻言,赶紧麻溜地又缩回卫生间。
听了这话,他也理清思路。
嗯,果然只是这样。只是自己没撑住酒劲睡着了。而且,他睡着后肯定特别乖巧。
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的事情都没有做。
要不然,陆沉鱼对自己的态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温和”了。
刷牙冲洗过后,姚禹整个饶精神也好了很多。
他换上一身干爽衣服,一边吃着陆沉鱼从酒店餐厅打包回来的早餐,一边主动交代自己昨晚的去向。
姚禹并没忘记昨晚陆沉鱼问自己的话。
想想看吧,人家一个大姑娘,大半夜不睡觉,就为寥着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其中的意味,只要不是憨批,都懂。
所以,姚禹也坦白的很干脆很诚恳,把李寻归昨晚叫自己喝酒的原因原原本本了个遍。
陆沉鱼听完,表情依旧冷淡,但语气缓和了许多:“行了,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不用向我会报。”
呃呃呃呃……
姐姐,你是认真的吗?
我都汇报完了你才不用向你汇报?女饶别名果然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