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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后来有一个暑假,我们打算实习。她厦门不错,她已经找好在厦门实习的工作了,让我也赶紧,于是我也去找了一份在厦门电视台实习的工作。然后我问她,你找的是什么单位?她,哦,是南山路上的一家咖啡馆啊。她为了以后的梦想,现在就得努力起来,两个要开咖啡馆的人,怎么可以不知道咖啡该怎么做呢?于是就去咖啡馆当起了服务生,工作一,休息一,一个月工资一千五,为了能住得离她的咖啡馆近一点,我们光租房子就花了三千五。两个人最后的实习工资刚够交房租,于是每只能买点白菜回家自己炒着吃,她这样真有过日子的感觉,反而是乐在其郑”
“想不到玲儿姐竟是如此痴情……”
“当时带我的老师请我吃顿饭,我都不好意思地问能不能打包,毕竟难得看到一次肉。老师还以为是我家里有困难,实习结束还帮我申请了一笔奖金。”
“那本来你们是打算什么时候开这个咖啡馆的?”
顾梓辛忽然笑了。
苏忧忧一脸纳闷:“笑什么?”
“打算结婚时开。”
“啊?”
“打算结婚的那开,然后只请我们的父母和最好的朋友,在那家咖啡馆里举行我们的婚礼。”顾梓辛轻声地,语气里透露着温柔。
“真好。”顾梓辛声地了一句。
“现在想想,真的有些好笑。”
“顾梓辛。”苏忧忧忽然抬头,一脸认真。
“嗯?不要那么正经地喊我名字,我会害怕的。”顾梓辛笑着。
“把故事完吧,把你们的故事全部完吧。”苏忧忧认真地。
“我以为我都过了呢。”顾梓辛喝了一口水,“还有什么没吗?”
“你没结局,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们最后分开的原因。”
“我没结局,或许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吧。”顾梓辛靠在椅子上,仰头望着花板,“没想明白呢,就忽然分开了,然后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顾梓辛不满地用筷子敲着桌子:“你这是敷衍我。”
“好吧。”顾梓辛把头放了下来,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来北京之后,我们似乎都忘记了曾经过的那些梦想,并且因为这些忘记而活得很痛苦。而当我们分开之后,这些梦想却似乎又回来了,就像我决心离开这家公司,就像她终于开了水星记。有些事情似乎是想不明白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于是就只能不回头去想,努力地走好现在的路。”
“不太懂。”
“就是,在一起时不快乐,分开后却又想你。可比起那些不快乐,我觉得我像现在这样想着你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所以,你现在还想着玲儿姐对吗?”苏忧忧下了结论。
“不是的。想的不是谬玲儿,有时候偶尔回想起的是以前的我们。”顾梓辛的话一完,灯忽然就灭了,周围顿时一片寂静。
“停电了?”愣了半响后,苏忧忧问。
“该死,又忘记充电费了。你等一下,我拿手机上网充一下。”顾梓辛作势就要掏手机。
“等等!”苏忧忧一把就按住了顾梓辛的手。
“你干吗?趁着黑灯瞎火,想要非礼我?”
“唱首歌来听吧。”苏忧忧忽然。
“唱歌?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唱歌,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唱什么,《那些你很冒险的梦》么?”
“就唱《水星记》好了。”苏忧忧收回了手,“就是你上次唱过的那首。”
“我不要。”顾梓辛直截帘地拒绝了。
“为什么?”
“我刚跟你完一段我的爱情故事,你就让我唱什么‘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的那个人。’你这是把我往阴沟里带,我可不能着了你的道,要唱我也得唱‘离开你我才发现自己,那爱笑的眼睛’。”
“这歌也就是死鸭子嘴硬,也没好到哪里去。”
“诶,打住,你这样摸黑JJ可不好哦。”顾梓辛顺势而言。“好了,不闹了,是不是一定要听我唱歌?”
“是。”
“那行,《水星记》那是郭顶唱的,郭顶是谬玲儿最喜欢的歌手,可不是我喜欢的。我给你唱个我喜欢的。”
“你喜欢的?莫非……”苏忧忧忽然想到了一个典故。
“没错,就是我唯一唱歌不跑调的那首。虽然本来唱得也不好,但因为唱了很多年,已经化腐朽为神奇了。”
“是什么歌?”
“唱了你就知道了。”顾梓辛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起来。一开口苏忧忧就惊呆了,顾梓辛唱的是王峰的《北京北京》,这是一首很难唱的歌,但顾梓辛竟意外地唱得很好,不像上次那样虽然唱得很努力却依然总是走音。不过却是带着真挚的情感在唱,也有些许烟嗓之音。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它烛骨般的心跳
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儿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
北京北京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像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我们在这儿欢笑我们在这儿哭泣
我们在这儿活着也在这儿死去
我们在这儿祈祷我们在这儿迷惘
我们在这儿寻找也在这儿失去
北京北京
如果有一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儿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儿有太多让我眷恋的东西
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儿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也在这儿失去
北京北京
北京北京
虽然周围是一片漆黑,苏忧忧却感觉坐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