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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她才大胆反驳,反正没几个人敢跟她堂堂太渊观掌门弟子叫板,万万没想到这话是槐王的,那她不等于大刺刺槐王不懂风水,瞎指挥?
若是这话传到槐王耳朵里,被他记恨可如何是好?她才刚得罪了宫观,再得罪槐王,那还能在长安混下去吗?
“啊……”花妩卡壳,艰难地找补,“那个,戎王殿下,我只是有这么一种可能,不是真觉得槐王殿下得不对,您能不能……别把我的告诉他?”
南宫无且又问,“那依道长的意思,本王的丹房为何会被毁?”
“无非就是两种情况,灾或是人祸。”花妩脆声道:“殿下一直在往灾考虑,我只是希望,您也别忘了还有另种方面,倘若是人为,您在此浪费功夫,岂不是平白让罪人逍遥法外了?”
南宫无且哈哈笑起来,心里的怀疑基本消散。
若真是她干的,她不可能主动把怀疑往不是意外上引,没有这个必要,更加没必要拆槐王的台,得罪他。
演戏倒是有可能。他瞄了瞄花妩,再次自我打消疑虑,一个女娃娃,不可能这么会装。
花妩谦虚地垂下眼,不好意思,在下就是这么戏精,演就演。
两人在北戎王府受到了很郑重尊贵的对待,花妩心想若是被北戎王知道炸了他丹房的人就在他面前晃悠,只怕要气到吐血。
北戎王言,新丹房上梁之日要请墨容来主持礼仪,墨容为难道:“殿下相邀原本不该推辞,可家师命我下月回稷华山,恐怕不能回来。”
南宫无且大手一挥,“无妨,道长若是回不来,让花道长来也是一样,本王觉得花道长与本王颇为投缘呢。”
花妩自席间站起,颇为老道地回礼,拂尘一扬,自有仙风道骨,肃然道:“贫道亦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