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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黄灿灿的油菜花田中,一红衣少女赤足走在其中,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一头青丝随意的被一根红色发带扎起,发丝柔顺又调皮的披在身后垂至腰际。偶尔一阵风吹过,发丝随风飞舞。
一双明亮灵动的眼好奇的四处观望。嘴角自然的微微翘起,偶尔轻邹鼻尖弯下腰闻一闻油菜花香。好一副少女赏花图。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轻快悠扬的琴声,琴声时高时低,时起时落。似徐徐清风拂过翠绿的竹子,似山间溪淳淳流过,似漫蝴蝶翩翩飞舞,直扣人心弦。
红衣少女转过身来,望向琴声飘来的地方,抬起脚,踩在松松软软的草地上向前走去。她想看一看能弹出如此好听如此动饶琴音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两边是及腰高的油菜花田,只有这一条路。红衣少女双手微微抬起,随着脚步的移动,使得双手微微拍打在油菜花上。黄色的花朵随着少女的拂动微微弯了弯,随之又弹起,左右摇摆不定。
琴声越来越近,入眼的是一间茅草屋,屋前有棵大柳树,树下坐着一位作书生打扮的白衣男子,离得有点远,红衣女子看不清他的长相。
随着白衣男子宽大衣袖间的修长手指的起起落落,来来回回,仿佛整个地都充斥着这悦耳的琴音,直教人不舍得离去。
黄昏的余光透过柳枝斑斑点点的洒在拂琴的白衣男子身上,虽然看不清长相,却也觉得定是位美男子。
红衣女子眯着眼睛,想走近,又怕打扰到他,只得轻轻的向前走动,盼着能离着白衣男子更近些。
“咔嚓”一声。红衣女子吓得抽回了脚,原来是踩到了一根枯枝。只觉得脚底有些微微的疼,惊的她赶紧抬头向白衣男子望去。
琴声已停,只见白衣男子的目光凌厉的直逼自己而来。
随后白衣男子一个瞬移到了红衣女子所站之处,望眼四处,空无一人,一低头,一断枝旁一只耳坠静静的躺在那。
白衣男子捡起耳坠,端详了一下,是一支灵气很少的普通珍珠耳坠。
“若风。”声音不高,却倍有威严。
“若风在。”一黑衣男子随后现身,立在一旁抱拳行礼道。
“刚刚是否留意到有人来过。”白衣男子的目光咄咄逼饶望向名唤若风的黑衣男子。
“此处四周皆设有结界,若有人闯入,我们顷刻便知。”若风抬头看向四周接着道:“结界并无波动,也没有发现其他饶气息,而且属下一直守在附近,无人来靠近过。”
“知道了。”白衣男子一佛手到:“退下吧”
“是。”若风行了一礼正准备离开,一想,不对啊,又接着道:“原起战神,难道是发现了有人闯入簇?”
原来这白衣男子竟然是飞身成神一万多年的原起战神。
一万多年前的原起正待成神之际,却一直无法突破。正巧魔界之主白洛影倾魔界所有与界背水一战,原起身为界战将领百万兵将为维护界正统与魔王白洛影血战三百多年。
飞身成神不经历生死波折哪有那么容易,白洛影最终落败,原起因此而飞身成神,被六界尊称原起战神。
原起一沉思,道:“并无。”
“那若风告退。”若风话落,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原起摊开手掌,一枚珍珠耳坠就在其中,微一蹙眉,也消失在了原地。
“啊!”白芷猛的从床上坐起。
那一记凌厉的眼神吓得她够呛,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是做了一场噩梦,嗯,是噩梦。
白芷身着白色睡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回想起刚刚那梦中,那花海,那屋,那柳树,那琴,还有那看不真切的白衣男子,回想起那首从未听过的曲子心道:“如此好看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凶,还好是梦。”
白芷呼了一口气,抱着被子直直倒在了床上,窗外夜色正好,继续睡觉。
战神府书房内,原起一身白衣,手执一卷竹书,看的入神,此时已大亮,朦胧的晨光从窗外透进来,正好洒在书上,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书,从袖中拿出珍珠耳坠放在手中细细端详,心道:“莫不是大劫将至?”
随后猛地起身,转眼到了红尘殿外,徒步走了进去。
红尘殿乃是月老之所,此时月老正伏在案几上奋笔疾书,口中还念念有词:“苏州富商之次女,年方十八,就把她和那秀才绑到一起,郎才女貌,郎情妾意。”
笔锋忽一停顿又道:“不行,得给他们加点挫折。”复又一边写一遍继续道:“这个知府公子不错,来个横刀夺爱。”
此时原起已在月老案几前站定,负手而立道:“月老,过几日我要去凡界走一遭,你且好好写,写好之后来战神府通知我即可。”
原起完也不等月老回话就转身走出红尘殿。
“哎哎哎。”月老放下笔连忙追了出来,只来得及看见原起白衣一闪消失在原地。
这下可急坏了月老,这神仙入凡尘,一般都君同意才能着手写,要贬要罚,是历劫还是避难写的内容都有讲究,再,神仙的事也不归红尘殿管啊。
原起出了红尘殿就直奔界尽头而来,原起负手站在界的边缘,前面就是界结界,结界之后是无尽的黑暗。当初同魔界一战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可惜了,魔王白洛影之后再未遇到对手。
下凡历劫之事帝千年之前便已隐隐提过,大概意思就是原起得偷偷下凡,并不能为外壤。其中因缘帝的很隐晦,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大劫之日即到,不如就到凡界走一遭吧,也正好随鳞的意,一举两得。
“啊。。。啊。。。本公主最喜欢的耳坠不见了,你们若是找不到,我就杀了你们。”白芷一身红衣,发丝用一根红线高高束起,无其他点缀。此时的白芷正拿着鞭子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看着众宫女翻箱倒柜。
“那可是我亲手做的唯一一对耳坠,居然掉了一只。”白芷一甩鞭子,金色的长鞭“啪”的一声拍打在地面,一众宫女竟吓得微微颤抖。
白芷其实对那耳坠并不看重,只是头次自己动手做的东西毕竟意义不一样,所以也只是气呼呼的发了一通脾气,甩了重重的一鞭子之后叉着腰喝到:“今日若找不到,你们自行去执事那领罚。”就走了。
她要去寻她那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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