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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给你带去的东西……”他吞吞吐吐的道。
白卿安将煮沸的茶水斟了一杯放到他面前,眼睛一眨一眨的,仿若不谙世事的婴童。
“一个圆圆的,和你头上的簪子一个颜色的,首饰。”谢憬淮继续做着提醒。
“噢——”白卿安点着头长声应和着,然后转身从包裹里翻了半,才翻出了谢憬淮口中的青玉镯子。
“你……”谢憬淮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看到那锦盒被翻了许久才找到,又想起先前提起时她一脸无知的模样,旋即哼了声起身拂袖回房去了。
“这是怎么了?”白卿安捏着锦盒,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然后看向客他们问道。
“白姑娘为何不戴公子送的镯子?”大侠站到她的对面,脸上尚有怒意腾腾,他家殿下为了找一块与白卿安那簪子和耳环相搭配的青玉,差一点都惊动鳞京宫里的人,而眼前的女子非但没有像对簪子那样日日戴着,竟然在殿下提起时还思考了半晌翻乱了包裹才找出来,如何让人不气。
“大侠,我是做什么的?”白卿安听着他的质问,感受着四方若有似无的视线,忍不住笑着反问他。
白卿安是做什么的?
神医弟子、酿酒高手,都是她,可这和镯子有什么关系?
哦,镯子!
看着大侠恍然大悟的表情,白卿安笑了,“莫替人看病、酿酒容易对镯子造成损耗,就是行走江湖打打杀杀的这些事情,也难保这镯子万全啊。”
是了,她如今人在江湖,不是那些深闺里的大姐,青玉簪能挽发便也罢了,耳环确实也不见她常戴,更别时不时的就容易磕磕碰碰的镯子了。
门口的谢憬淮叹了口气,自己还是不懂如何送礼啊。
“既然你们都平安无事,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到得月楼吧。”白卿安笑着将包袱随意拢了拢,系紧了口子便往门外走去,话到了这个份上她再待下去都要觉得尴尬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传来少年人略带尴尬的声音,“晚了,吃了饭……再走吧……”他的声音越来越,到最后更像是给自己听的一般。
“不用了,晚了下山山路不便。”
青衫衣带飘摇,一转身便消失在了院门口,马儿嘶鸣声后,便见一骑绝尘而去。
大侠看向尚在门边发呆的谢憬淮,嘴唇动了动却又低头不语。
片刻后门外传来女子愉快的声音,笑着走进来时,生生将一袭黑衣穿出了动人神采。
“公子。”暮夏将手中的食盒递给来接的湖,看着谢憬淮有些疑惑,她竟然在公子的脸上看到了失落?
大江和大侠对视了一眼,看着转身进去的谢憬淮,顿时了然,白卿安定是得了凌暮商提供的消息,知道了暮夏每日这个时辰都会下山采买饭菜,所以才刻意避开了来的,既然都挑了避开暮夏的时辰又怎会留下吃饭。
只是,他们看了一眼紧闭房门的屋子,可怜了他们公子几个月的期盼了。
今日一顿饭谢憬淮吃得无滋无味,本是几月不见早春重逢的美好场面,可白卿安却依旧去撩月楼。
她,在乎救了她的人是否安好,却更在乎那个送她一簪一珥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