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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只要时常回来看看爹就好了。”
儿子的一番话懂事又现实,引得母老虎孟徐氏又一次难以抑制的留下泪来。
谁孩子就不懂生死呢?
他爹得了皇帝最后一点仁慈,可将坟茔立在青龙山下,即使还不识字,他也听得懂母亲对着一个土包和墓碑哭着“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爹和二叔都在一夜之间再也不会回来了,原本青龙帮的叔叔们也被朝廷征去了,总之现如今,他们只能母子俩相依为命了。
孟徐氏抱着儿子,看着外面的树林,盘算着半个月后入京该如何去找那位贵人。
而她的贵人入了京城后第一时间便到了旧曹门街。
凌暮商和六月站在巷口看着排的老长的队伍,目瞪口呆。
“公子,白姑娘也太厉害了吧。”六月合了合嘴,咽了咽口水道。
“她一直都很厉害。”凌暮商道,可眼神中却依旧是震撼。
要在蜀中酒水没那么多花样也就罢了,可这是帝京啊,汇聚下奇珍异宝的大宁帝京,竟然也能将酒卖的如此之好吗?
“公子,那咱们过去吗?”六月回神问道。
“不了,我们先去找住处,再找一找合适的酒楼。”凌暮商收回视线,这层层叠叠的人群让他根本看不见最里面的人,若是他们贸然上前,恐怕会被帝京百姓的口水淹死眼神杀死。
六月有些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瞥见一个身形眼熟的女子蒙面从后面出来,身后还跟着人推着满满一车的酒。
“公子,那个好像是秦姑娘,她为何要戴面纱呢?”面对八月京城酷暑难耐的六月深深的感到好奇。
凌暮商只笑了笑,也不曾回头看,只牵着自己的马一路向前走去。
秦艽带着人来到修缮一新的五哥家时,被眼前布置的鲜红一片的景象震惊了。
王婶做媒的本事极高,短短几就替老五相看好了门当户对的姑娘,因是户人家,并不打算大操大办,因此找人合了两饶生辰八字定了最近的黄道吉日便开始走昏礼所需的一切规矩。
八月初三,就是老五大婚的日子。
秦艽提前两将酒水送到了府上,顺带帮着王婶又梳理了一遍所需喜品。
“真是麻烦你们了,尤其是安安,短短的时间里还要给我们家酿出这许多酒来。”王婶拉着秦艽的真诚的道谢。
“婶子客气了,五哥若是成了亲,日后婶子就没了烦心事,我们和五哥的合作也会更稳妥啊。”秦艽笑着道。
“是啊是啊,这么多年了,积蓄也不少,总算想通要成亲了。”
王婶带着她在修饰一新的房子里逛着,一面着以前的趣事,而秦艽则只笑着听着。
八月的京城,热浪过时似是掀起了新的故事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