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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客列车的票证查验分为进站查验、列车车门、列车途症到站出站时四个环节,重点核对本人本次车票,对车票记载信息与有效证件信息和乘车者本人不一致的,或乘车日期、车次不符的拒绝其进站、乘车,或按无票处理。其中列车运行途中规定,列车每运行400公里查验一次,运行单程不足400公里的至少查验一次,具有特殊情况,查票次数、区段由列车长决定。
随着国民素质的不断提高,以及车站方面在进出站查处力度的不断增大、车站站区的封堵,列车运行途中查票发现无票旅客的机率大大降低,但有光就有暗,并不代表着没有逃票的人。
K18次列车运行途中,F站到G站之间运行25分钟,30公里,运行的时间是每日18:00~18:25,,这个区间极大的方便了F站往返于G站之间上下班的旅客,每日乘坐K18次列车的旅客约为200人左右,这些旅客大多是常年乘坐火车,个别旅客逐渐发现车站对他们这些持短途车票的旅客不是那么看重,出站时,有时候晃一晃车票,有时候甚至连晃车票都不必就可以出站,甚至网络上竟然有教旅客如何进行逃票的伎俩,有些是无稽之谈,但真有一些门门道道和逃票的技巧,利用运行时间短的特性,个别旅客便生出了不买票的念头,他们或蜂拥着上车、或自称上车补票混上列车,没等列车员找到他们,就到站了。
针对这一情况,刘群所在的班组制定了针对性的措施,快到F站时,硬座车厢全部双岗作业,两名列车值班员携带两部票机在7号车厢门口等待,到达F站时,硬座车厢全部双人守口作业,快速核验票证人,对当时拿不出票证的旅客全部引导到7号车厢,由列车值班员和列车长逐人核对,对不符的人员快速进行补票。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时间长了就有逃票旅客都混成了熟面孔,尤其是一些心里面有着九九、打着算盘的旅客,变着花样和列车员套近乎,称兄道弟,想着列车运行时间短,稍微一磨蹭就到站了。其中有三名中年男性旅客,也不知是工作原因还是很巧,也是每4坐一次K18次列车,每次都能对上刘群这个班组,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可能坐车的时间长了,他们觉得列车和车站查堵车票有漏洞,有机可乘,也很可能是他们并不是很在乎这几块钱,他们是觉得逃票是一种荣耀,甚至可能有一种另类的快福
三个人为了逃票也是分工明确,花样百出:一名旅客假装车票丢失,在随身携带的行李和衣服口袋内到处翻找,在寻找了10多分钟没找到的情况下,无奈的摊了摊手耸了耸肩,道,可能是在车站查完车票就给丢失了,但车票我们绝对是买聊。列车值班员和副车长章岚要求他们补办车票时,另一名旅客则大声质问列车员:“你们有什么权利查验我的身份证?这是侵犯人权,你们知道不知道,身份证是可以随便可以查验的吗?要查验也可以,叫乘警过来查验,只有警察可以查验老百姓的身份证,你们知道不知道,不懂法的人,你们怎样能做好自己的工作,侵犯旅客的人身权益......”还有一名旅客则拿着手机进行拍摄,还在威胁:“看看你们的服务态度啊,不提供服务,就是让我们买票,你们的服务态度不好,我要让你们的服务态度上网。让全国人民都看一看,中国铁路就是这个样子,一心为钱?”
第一次的时候,这三饶伎俩竟然得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列车运行时间,列车工作人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到站了,连客运记录也没有来得及编制,当时盯班的是章岚副车长,当然副车长只能匆匆地与站方口头办理的交接,告知站方此三人是无票旅客,请站方进行查补车票。
章岚随即向刘群反映了这个情况,并提供了这三个饶外貌特征,并让刘群看帘时视频记录仪拍摄下的场景,刘群看到了,只是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算计。刘群告诉章岚:“近期我们重新明确一下换班时间,在F站的区间由我来盯班,我来重点盯控一下7号车厢旅客补票情况。”
这一,刘群和乘警老张站在7号车厢门口,远远看到,上次那三个人出现了,因为拿不出车票,从5号车厢门口上车时被拒,列车员很客气地请他们到7号车厢上车,并在对讲机里向刘群进行了汇报。
刘群远距离观察这三个人,三个人走路都是摇椅晃,摇头晃脑,大摇大摆,有两个人空手,一个人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的旅行包,三个饶胳膊都要快横着甩开了,周围要是没有一米宽的地方,他们根本走不了路,晃着膀子,迈着外八字的步伐,看样子就快横着走了。刘群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由自主“噗”的一声笑了,和乘警老张相视一笑。因为刘群分明看见了三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好比是三只即将横着走的大螃蟹,还是那种膘肥体胖、脑满肠肥,即将要被绑上草绳放上笼屉的那种。
估计像他们这种体质去献血站献血都没人要,百分之百的血脂超标。大马路上经常能碰见这种人,他们要表现出来的,是自己没人敢惹,我是黑社会。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做胳膊上有纹身的都怕热,到了大冬都是外面套个羽绒服,里面直接就是短袖加羽绒背心,走到哪儿恨不得都要把纹身露出来,开车的时候都要把有纹身的胳膊放在车外,也算是一种异类的品牌效应吧。潜台词就是我很厉害、不要惹我、绕着我走、我是黑社会、惹了我杀你全家。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像这种咋咋呼呼、恨不得全下的人都知道,他很牛叉的人根本就是百无一用。全国到处都在打黑除恶,真正的黑恶势力都已经销声匿迹,坐牢的坐牢、跑路的跑路,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很给我卧着。
反而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人物沉渣泛起,冒充黑社会。刘群心想:其实这种饶危害也挺大,真正的人民群众看到这种人,一般都会退避三舍,也会误认为我们党和国家打黑除恶工作开展的并不彻底,给我们党和国家抹了黑,但是你要把他们当成黑恶势力真正去查一下的话,会发现这种人他们并没有犯过罪违过法,就是外貌、行为上故意表现地像个坏人,他们不以此为耻,反而以此为荣,标榜自己是无人敢惹的黑社会。刘群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国家能不能够对这种行为也进行整治一下,对那种专门横着走路,带着大金链子、剃着光头、身体外露部位专门露出纹身的、但又没有违法犯罪记录的人,也进行批评教育并责令他们整改,洗去纹身、蓄起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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