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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看到从源门出来的是熟悉的麦后便拿起桌上老式白色底纹红花图样的铁缸子轻抿一口随意道。
“H省,有什么想捎带的没。”麦问道。
铁缸里是茶叶,还是不错的好茶,麦偷偷喝过一口,浸爽心脾,茶不是一般货色,应当属于营区‘公司’的特别产出,与能量果实一般的东西。
“你是知道的,我对吃喝比较感兴趣,你有空就给我弄点当地好酒就校”老刘要求不高。
“木问题”麦笑着应道。
老刘全名麦也不清楚,但是知道他姓刘,自己的导师就是那样称呼,全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知道,似乎都有忌讳,所以麦平时也就老刘的叫着,要H省的当地酒品种还真是不少,值得搜罗搜罗,扩充一下自己的手表,一切依旧,告别老刘后麦走出地下三层那道关键的门。
医院位置并不偏僻,但营区入口伪装的太好,没有过多犹豫,在医院门口叫停一辆车直奔车站,凉风习习而过,空气中透出清峻苍凉之感,雨落平川,万物皆失其态,回归现实的麦并没有从监狱放出来透风的那种觉悟,也没有像高中或大学放假后的那种急于回家的情境。
是享受,麦的心情很好,尤其在此时此刻,坐在动车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好想,好想...多享受一下片刻的静谧时光。
与麦坐在同一沙发的是一位有着四十来岁领的中年男子,衣着上有些讲究,穿的稍显正式,如果细看下衣服上的标志可以发现他身上几乎清一色的名牌服装,像是人们眼中的成功人士,反观麦穿着非常的惬意,也很休闲,路人般的打扮仿佛没有任何存在感,男子见到麦的眼睛回神,也打破尴尬的开口道:
“咦,你的手表很漂亮啊,在哪买的?”很标准的开场白。
麦微笑的看向中年男子:“朋友送的。”毫无特色的敷衍之词从嘴中脱口而出,也算一个明确的回复。
“好吧”男子一副了然的模样随口道,此时麦也认真观察起同坐的男子,分不清他的是虚情玩笑亦或者是真的看中了麦手上的表,手表于麦而言是一种绵绵无绝期的爱恨旋律,既爱又十分讨厌。
手表在生活上很便利,就像随身带着一个七八十平的背包,然而便利是建立在多重情况之下的,它限制着你的太多太多,当初离开营区的时候其中一件事便是修改手表里的‘参数’,为手表按上特定的‘插件’,便于即便身处于营区也能随时查探到位置和操控。
插件远比想象的复杂,老刘在熟悉的以后曾提醒过不要严重违背营区条文,那个插件能‘杀’死自己,麦对老刘的话还是相信的,尤其是有一句没一句所透出的信息。
恨是因为就像一把枷锁,一把利剑,时刻高悬在头顶之上,它如茨便利为什么管理员和警卫都未佩戴。
想必营区里的聪明人们也应该不止一次在心里问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