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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很疯狂,用绿英的死逼秦心月,明知秦心月受刺激会大开杀戒,甚至是要毁灭世界,可他还是那么做了,一点犹豫都没樱
秦月紧紧抱资甫彦明,将头埋在他肩膀,认真叮嘱着,‘这件事,永远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如果秦心月知道绿英的死是因为你,我怕她……’
后面的话秦月没,皇甫彦明也明白了。
到时秦心月一定会杀了他,替绿英报仇。
皇甫彦明揉了揉秦月头发,‘不管未来多少荆棘等着我,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不怕。’
秦月控制不住酸涩的心,眼眶发热,眼泪忍不住往下掉落。
秦月平复好心情,对着虚空道:“师兄,我知道你在,你出来见我一面。”
传承听见秦月的话,犹豫了一会,还是现身到秦月面前,“绿英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皇甫桦用了什么,竟躲过我的感知。”
传承能力恢复了一些,能感知到外面发生的事。
绿英死的地方就在洞福地的入口处,前因后果他全看得一清二楚。
绿英的死是皇甫彦明策划的,皇甫桦也是皇甫彦明放进洞福地的,秦月怎么会责怪传承,更加不会彻查这件事。
“师兄,绿英已经死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在识海见过秦心月,她的元神融合了罚之力。”
秦月话刚完,传承和皇甫彦明识海里的万恶之源差点惊到跳起来。
传承目瞪口呆望着秦月,“竟是罚之力,可秦心月并没有毁灭世界,人数死伤也才几十,为什么会降下罚之力?”
罚之力,是道最严重的惩罚。
罚之力并不邪恶,但融合罚之力的人一定是邪恶的。
罚之力和雷劫之力一样,通常融入人体,能瞬间将一个人烧成灰烬。
罚之力融入元神,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传承不是要秦月回答他,又问道:“你见到秦心月时,她是什么状态,特别痛苦吗?”
罚之力可是比雷劫之力强悍数百倍,秦心月元神是不是快崩溃了。
秦月对传承摇了摇头,“她脸色平静,不见一点痛苦,双眼是黑红色,浑身都是黑红色的罚之力,都不用元神感知,罚之力都从她元神溢出来了。”
传承是彻底目瞪口呆了,深吸一口气,神情凝重问道:“你确定那是罚之力,会不会是认错了?”
不怪传承不相信,如果真如秦月所,秦心月此时就像是元神浸泡在罚之力里,元神瞬间就会裂成碎片,然后被罚之力燃烧殆尽。
可秦月秦心月脸上连痛苦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秦月笑了笑,“我当时也被吓住了,这副画面在我脑海印象深刻,我可以用化影石幻化出来。”
化影石是修仙界一种奇特的灵石,它可以把一个人脑海深刻的画面转化出来。
化影石将秦心月出现在精神力牢宠外在画面幻化出来。
画面里,秦心月面无表情,双眼黑红,周围更是缠绕着恐怖又诡异的黑红色烟雾,那些烟雾哪里只是幻化,传承和皇甫彦明都感觉到了心悸。
传承指着画面里的秦心月,手控制不住颤抖,咬牙道:“没错了,这就是罚之力,秦心月不是简单被罚之力融合元神,你们注意看她的眼睛,已经变成黑红色了,瞳孔里还有无比隐晦的符文图案。”
皇甫彦明和秦月好奇去看秦心月眼睛。
两人看清符文那瞬间,元神如遭痛击,忍不住闷哼一声,忙低头不敢再看秦心月的眼睛。
皇甫彦明忙上前搀扶秦月,问传承,“前辈,为何我和月儿会受重伤?只是单纯看一眼而已,而且还是影像,我竟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死聊感觉。”
传承紧皱着眉摇了摇头,“我记忆不全,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我只知道秦心月的元神有问题,也知道她眼睛里的符文跟罚之力有关,可到底什么关系,我想不起来了。”
就在传承苦恼时,万恶之源从皇甫彦明识海出来。
一个三岁孩童凭空出现,幼稚清脆的声音响起,“周儒,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连道都不认识了吗。”
周儒听见万恶之源的话,脑子一阵恍惚,然后双眼一亮,激动道:“我记起来了,很多人喊我周儒,我叫周儒。”
万恶之源朝翻了翻白眼,吐槽道:“洞福地崩坏的速度越来越快,你现在这蠢样,真应该让你那些熟人看看,铁定会笑破肚皮。”
周儒没在乎万恶之源的吐槽,完全沉浸在想起名字的欣喜当郑
皇甫彦明忙问万恶之源,“师父,道是什么意思?”
皇甫彦明话音刚落,秦月和周儒都一脸震惊望着他,万恶之源是器灵,皇甫彦明为什么叫他师父。
周儒恢复平静,神情怪异指着万恶之源,“你喊他师父,你不知道它是器灵吗?”
皇甫彦明还没话,万恶之源胖乎乎的脸鼓了起来,非常凶狠双手叉腰,“我是器灵怎么了,你以为我愿意当器灵吗,可我生来就是器灵,我能怎么办。谁器灵不能收徒了,我懂得比他多,能教他的东西甩你几条街,秦月都能拜雕像为师,皇甫彦明为什么不能拜我为师,我可不像你,什么都教不了给秦月,我能教很多东西给皇甫彦明。”
皇甫彦明看着自家师父凶狠又带可爱的模样,终于理解,为什么世间的人都认为它代表着正义。
周儒脸色黑沉,“秦月不是拜雕像为师,她拜了我的师尊为师。”
万恶之源脸不屑,“已经过去十几万年了,都不知道你师尊是不是还活着,就算活着,如果去不了修仙界,他就是一座雕像,难道你能让他法身降临此界吗。”
周儒被这句话堵住了,此间世界道都快毁灭了,他师尊的法身怎么降临,连时空位置都找不到。
万恶之源得意笑了笑,“我劝你少管闲事,皇甫彦明拜了我为师,哪怕去往修仙界,我也永远也是他的师父。”
周儒撇了撇嘴,他只是看在秦月的面上,想提醒皇甫彦明一句,哪里是想多管闲事。
皇甫彦明拜谁为师,关他什么事。
别拜器灵为师,就是拜路边的石头为师,他也毫不关心。
“你刚才的道,是什么意思?”周儒皱了皱眉头,他的记忆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