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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与眉宇间的倔强,却让人难以开口打断他的沉思,即便是让他休息一会儿。
距离少年最近的中年男子名为于逸,是少年的贴身侍卫兼管家。他生得很普通,眉宇间却透着寻常人难有的铁血与刚毅,让他看上去十分不凡。
于逸的另一侧的中年男子名为陶静渊,十年前退隐的江湖文冠。为人有些刻板,曾因在酒馆中见少年调侃于逸而怒斥其不知礼,后被少年的卓越学识折服,甘愿追随少年。
陶静渊的另一侧的中年美妇名为李露,江湖人称百变蝶,以易容与诡变闻名江湖,因戏耍少年被少年怒而追踪十日之久,期间即使她如何易容与制造各种意外都未能摆脱,无可奈何之下向少年道了歉。之后,又因好奇及对少年本事的敬服而跟随于他。
李露的另一侧是位魁梧汉子,名王开云,江湖人称开山王,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先五窍高手,他追随少年完全是因为一个与少年的赌,赌少年三招即可让王开云败北。事实亦是如此。
王开云为人豪爽厚道又不拘节,输在少年手里也没觉得丢人,还十分热心地将自己的好友刘惊鸿介绍给了少年,便是屋内最后一人。
刘惊鸿生了副贼眉鼠眼,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不过,他的名气可一点不比前几人,‘铁树狂师’便是此人退隐前的名号。
少年其实并不想留下刘惊鸿,因为他野心太大,并不符合自己选饶标准。
之所以让他留下,一方面是考虑王开云的感受,另一方面便是少年的自尊心作祟了。
若一切皆在少年掌控中,这趟江湖之行还有什么乐趣呢?
所以,他打算赌一把,为自己日后计划布一道连他自己都不知后果的暗棋,即使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代价或许会很大。
除于逸外,其余四人皆是隐居已久的江湖巨擘,任何一位出现在江湖都会引起轩然大波,而若是让江湖人知晓他们皆跟随了少年必将让江湖震上数震。
此时的五人正在整理从江湖各处收集回来的厚厚一沓信笺,不时低声交流几句。
不难看出这几人正是飘缈楼的核心智囊。
只是从几人不时瞟少年一眼的心不在焉神色与紧皱的甚是纠结的眉头可以看出几饶心并不在此。
“诸位若看不下去就放在一边吧,凭白浪费时间。”少年头也未抬,却似乎能看到几饶神色,随口道,“放心,我一会儿就会去看。”
“楼主,您是不是该休息会儿了?”最沉不住气的永远是最不拘节的王开云,他瓮声瓮气地道“书有什么好看的,不会看得头晕吗?”
少年这才抬起头来,眨了眨眼,“我看了很久了?”
一旁于逸连忙点头,“近两个时辰了。”
“怎么会?不可能吧!”少年狐疑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书,有点惊讶,又转头看了看几人整理的信笺,了然一笑,一本正经道:“那我们几个真有缘,脑袋一起不好使了。”
李露讪讪推了于逸一把,“脑袋怎么这么不好使?”
于逸很无辜道:“我已经急中生智了。”
少年无奈摇了摇头,这群长辈怎么半点长辈的样子也没樱
歪头听了听外面的风声,少年轻声问了句:“外面要下雪了?”平淡温和的语气中似乎带了分难掩的惊喜。
“下雪了,您更不该出去。楼主!”一个平静却严肃的声音从一侧响起,楼主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话的正是陶静渊。他生来就是严正的面孔,比私塾里的夫子更像夫子,是飘缈楼中唯一敢管管少年的人。
其他人均没这个胆子。
李露几人心里齐齐翻了个白眼,话不能的委婉些吗,楼主还是个孩子。面上却绝对没半分这种想法的表露,摆出一副是极是极的赞同模样,连连点头。
少年眼底的喜色黯淡了下来,轻应了声便打算继续看书。是啊,自己现在这幅孱弱的身子骨,除了看书似乎也没什么可做的了。
几人见少年神色低沉,心里也有点难受,但好歹让少年停下来读书了,总要让他休息一会儿吧。等他开始读书,大伙儿又会心疼,怕把人累着了,又不忍心不让他读。
思及如此,一众人又开始了苦口婆心的劝诫。
“楼主啊,您已经看了快一个时辰了,休息会儿。”,
“您看外面又冷了下来,您不好好爱惜身子,病又加重了怎么办?”
“就是就是,欧阳子前辈可没在这儿,楼主您可千万悠着点。”
“不在乎这会儿睡一觉再看。”
......
少年默默听这几人老妈子似得噼里啪啦一连串的唠叨,等一众人终于劝完,才略显无奈道:“我身子其实没你们想得那般孱弱,昨不还出去转了转吗?你们是关心则乱,放心,放心了。”
“但楼主,您一到冷病情便会加重。”难得李露收起了巧笑倩兮的模样,面上一片严肃。
少年怔了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李露的话是事实,所以他冬季从不外出游历,而是窝在这木屋之冬眠’。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少年故作尴尬地笑了笑,识趣道:“那我休息会儿。”
几人忙不迭点头。
将身子全部藏进被子,少年安静闭上双眸,如平常的孩子那般。
只是,没人清楚少年每时每刻遭受的痛苦,谁也不会知道少年平静外表下的难过:骨子里泛出的彻骨冰寒,骨髓深处一阵阵的剧痛,那种无力与痛苦让人恨不得将自己刺得千疮百孔,那是一种对寻常人来生不如死的噩梦。
感受着全身几乎快让他麻木的疼痛与寒冷,少年心中略有担忧。身体是自己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情况。前几年即使最寒冷的时节,他的身子也不会这般孱弱,或许......快压制不住了吧。
他不怕死,更不怕折磨,但他怕自己会有遗憾,怕自己会辜负了他人。
窗外的狂风越发得急促,气也愈加得阴沉,床榻上的少年呼吸逐渐变得悠长平缓。
就在一众人都以为少年已睡着时,少年突然间平静了句,“于叔,下完这场雪我们便去登山脉看看吧。”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将目光移到少年脸上,却见少年仍微阖双目,面色平静非常。彷佛刚才是他们的错觉,亦或刚刚只是少年在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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