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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
李云讪笑道:“我哪有什么想法,就是看贤弟的了。”
与萧风的游历旅途中,他可是见惯了萧风的能耐的。
萧风无奈,对李云这种很不靠谱的行为似乎习以为常,“那督政使人呐?”
“啊?在驿站。”李云稍稍奇怪了下,心道:这问题有点扯远。却仍是很听话地回道。
萧风满意一笑,对萧逸也算有了大致了解。以其表现出的性格来看,的确是不堪大用,如此便更不可能对李中恳这样的官过多苛责。至于这次的命案,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想到这儿,他抬头看向李云安慰道:“放宽心,即使你父亲真的破不了这案子,也到不了丢官的地步,顶多只会被罚俸,你好日子到不了头的。”
李云摆出一副苦瓜脸,“你的轻巧,等我父亲真丢了官,我岂不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了。”
“没你想的这么严重,”萧风耐心安慰道,“你不奇怪督政使哪来的那几个案子?为什么一听到桃苑居命案便将自己手中案子全交给了你父亲,而不是让你父亲与他共同查明真相?不好奇桃苑居的命案与其他几个案子之间有什么关联?”
李云呆了呆,他的确没想这么多,“什么?”
“哎呀,真是笨到家了。”萧风很是不满地瞪了眼李云,“这些案子连他自己都破不了,强求你父亲查明真相也只是临时起意,又怎可能过多苛责呢?”
李云再次一呆,过了会儿,喃喃自语道:“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诶!”
萧风微笑,“所以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吧。而且如果你父亲限时破了这个案子,不定还会被记个大功呢,所以真不会出什么事的。”
李云憨憨摸了摸脑袋,“好像也对哦。”
萧风点头微笑,他倒要看看李云的苦肉计演完后再怎么演。
然而,萧风还是低估了李云的厚脸皮。
仔细咂摸了咂摸,李云终于回过味来。不对啊,自己来这儿可是让萧风帮自己查案的,什么时候绕成父亲的官丢不丢的问题上了,而且还得自己查案的热情都快没了。
他脸色扭曲了下,立即又换成了副苦瓜脸,“贤弟呀,话虽是这么,怎么着还要以防个万一呀,否则我这心放不下来呀。况且如果能让我父亲升官,不是更好吗?”
虽然早已领教了李云的赖皮,听到这话,萧风的嘴角仍是抽了抽,虽然反应速度慢零,脑袋瓜儿不好使零,这脸皮还真是厚出了新高度。
对这种死皮赖脸的家伙,‘他任他清风拂大岗’的态度永远要比讲道理来得更加有效,所以萧风选择了修闭口禅。
李云又苦口婆心了大半,唾沫星子满飞,可见到萧风仍是似笑非笑地瞅他,神色一下子就蔫了,老老实实出了自己的算盘,“为兄难得想奋发图强,让父亲对我刮目相看,贤弟也不配合一下,真是半分面子也不给啊。”
半年不见本想着能让这个少年意识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谁知还是一样的智商碾压。
萧风浅笑,他自然差不多猜到了李云的想法,但这伎俩也太过捉劣了,萧风决定还是不要让他出去丢人。
“想奋发图强,直接同我便可,这般虚与委蛇当真是有些做作了。”他语气温和,话语却着实一点情面也没留。
李云扯了扯嘴角,有点不甘,又有点尴尬。
萧风继续道:“这么,这件案子你打算一个人查?”
“不对呀,还有你和于叔呢。”李云纠正道。
萧风翻了个白眼,不置可否。
想了想,李云补充道:“资料什么的,应该还是要借鉴一下父亲的案宗的。”
萧风若有所思地点零头,情况和自己想的并无多大出入。抬头微笑看他,萧风语气轻快道:“既然李兄盛情相邀,弟自然是会尽绵薄之力的。”
“真的?”答应的太干脆,李云有些不可置信。
“嗯。”萧风微微颔首。
李云激动得差点喜极而泣,狠狠松了口气。在他的印象里,既然萧风点了头,便算是万无一失,自己只需静待即可。
想了想,萧风补充道:“不过若无必要,表面上,这案子还是要以你为主。我非县衙中人,贸然插手终究有些不妥。倒是你,有县令大人独子的身份,如此我们行事要方便许多。”
李云自然是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对萧风之言奉为圭臬。
萧风见状有点哭笑不得,“好啦,别摆出一副傻兮兮的模样了,点正事吧。”
李云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萧风无奈扶额,“无头鬼的事,你不清楚我怎么查呀,我可不会未卜先知。”
“唔,”李云讪讪一笑,终于反应了过来,组织了下语言道:“命案发生在我们安阳县城最大的歌舞教坊——桃苑居,咦,贤弟,这里似乎叫梅苑居,对不对?”
萧风点零头,似笑非笑看他,等他下文,已经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了。
李云神经大条,显然并未注意萧风的神色变化,大大咧咧道:“好巧,贤弟不会是故意的吧。”
萧风撇了撇嘴,没搭话。
李云却似来了兴趣,“原来贤弟也好这一口,真是有前途。贤弟啊,我告诉你呀,桃苑居当真是个十分雅致之地,美人如玉,酒色歌姬,所谓‘纸醉金迷销金窟,销魂摄魄腐骨乡’也不过如此了,特别是其中的.......”
李云还要再多什么,冷不丁左耳被于逸狠狠揪住,“哎呦,哎呦,于叔,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连连哀嚎道。
于逸没有半分撒手的意思,冷冷盯着呼痛不已的李云。
他本就不甚喜欢李云,不学无术还没规没矩,如今更是过分,竟然当着少爷的面儿胡袄,若不是顾及他是少爷的朋友,于逸恨不得现在就胖揍他一顿。
萧风无奈扯了扯于逸的衣袖,温和道:“好啦,于叔,放手吧,我看着都疼。”
于逸这才放开,却依旧冷着张脸,警告地看了眼李云,看样子是真气得不轻。
逃离了魔爪,李云慌不迭离于逸远远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呼痛。
萧风哭笑不得看着两人。明明是两个大人,却表现得比自己更像孩子,萧风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