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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宁叹道:“他们这个年纪的喜欢决然不是娘娘以为的那种男女之情,他们哪里懂?”
太后道:“总之,防患于未然没什么不对。”
夏日的晌午是炎热的,火辣辣的太阳当空照着,廊下的蟋蟀也躲在草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但御书房里却清凉,窗边用青瓷瓶插着一枝茉莉,雪白的花瓣好像能挤出水来,淡淡的清香弥漫满室。
元澈和罗福两个小人并排坐在御书房大案台阶下头,罗福一推元澈问:“你爹又教训你了!”
元澈一挣眉,“什么叫做教训,是我揭竿起义,不小心失败了而已。”
罗福不禁轻笑,“你又失败了!”
元澈侧目看住罗福,“什么叫做‘又’?”说时,元澈故意强调了一下那个“又”字。
罗福笑,“朕记得前几个月你不是已经揭竿起义过一次了吗?后来好像是说你被云南王押回去打了十大板子?还抄了三遍《诗经》?难怪后来你看到《诗经》就害怕!”
元澈不免轻叹,“是被打了,但不是被老东西押回去的,是我自愿回去的!我也没有害怕《诗经》!”
罗福笑,“是,《诗经》当然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爹嘛!”
元澈竖目道:“你胡说!”
罗福“哦”一声,点了点头,片刻,又好奇问:“可你这是为了什么?”
元澈亮声道:“为了我娘亲呀!”
罗福笑,“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粘着你娘亲,羞不羞?”
元澈忙道:“那不一样!”
罗福问:“有什么不一样的?”
元澈道:“你是皇上,皇上当然不能跟我一样成日里想着娘亲,我总听爹和娘亲提起先帝,都说先帝以前是一个强势又刚劲的人,为王为帝就应该有这种气质。”
罗福轻轻一叹,低眸道:“朕真羡慕你。”
元澈不解问:“皇上九五之尊,是天底下顶尊贵的人,有什么可羡慕我的?”
罗福叹道:“朕自出生就没见过父皇几次,如今都快忘了父皇是长成什么样子的了。”
元澈想了想,忽而眸光一亮,忙对罗福道:“皇上,我记得我家府邸里存有一张画像,上面画的就是先帝的丹青,要不你跟老东西要,他一定会给你的!”
罗福一凛,睨着元澈道:“真的?”
元澈点头“嗯”了一声。
罗福十分开心,倏然站起,“朕明日就开口跟云南王要!”
元澈问:“皇上,那我的人马呢?”
罗福笑,“给你就是!天天就惦记着这个!”
元澈笑,“皇上一定等我把家里那老东西收拾服帖了!”
罗福道:“等到那时,朕就赐给你个威猛大将军做!”
元澈道:“一言为定!”
一会子,罗福稍一敛色,装作无意问:“忆之可好?”
元澈何等聪明,自然看出罗福话中的意思,含笑道:“当然好!我娘亲对她就像亲闺女一样的!”
罗福吁出一口气,“那就好,这样朕就能放心了。”
元澈看着罗福问:“皇上,你喜欢忆之?”
罗福大方点头,“是,朕很喜欢忆之,原本母后跟朕说要让忆之离开皇宫,朕就不同意。”
元澈蹙眉问:“皇上既不同意又为什么答应?”
罗福一摇头,视着元澈道:“可朕又能怎么办呢?”
元澈起身道:“去反抗,去争取!”
罗福笑,“就跟你一样?”
元澈“嗯”一声,点一点头。
罗福笑看着元澈一摇头,“朕不行的,母后总对朕说,朕作为帝王不可以任性,不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元澈叹息,“也是,毕竟你是皇上嘛!”
罗福无奈一笑。
元澈道:“不过皇上可以放心,我会替皇上好好照顾忆之的,每年春节皇宫是要大庆的,到那时,皇上和忆之就能见到啦!”
罗福点头,“真希望春节能够快点来到。”
随后静了片刻,跟着过去的半晌,元澈一直在跟罗福商量着该怎么利用这批人马,是先下蒙汗药呢?还是先大壮声势呢?正说得火热,御书房门就被打开了,太后和建宁一起步了进来,太后问:“你们两个讨论得如何了?”
罗福、元澈分别行了礼。
罗福道:“元澈正在想该怎么用兵呢!”
建宁笑,“哟!不错嘛9懂得兵法!”
太后也点头。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也算天不绝云南王。
元澈胸有成竹笑,“天时地利人和,这次我定要将那老东西逮个正着!”
话音未落,沧泱就已经从门口进了来,元澈正处于得意洋洋中时,沧泱早站在元澈身后了,罗福怔怔的看着云南王,这才反应过来一切原就是一个局,他和元澈都陷入了局中,罗福拼命眨眼想要示意元澈,许久努力后,元澈终于看见罗福的示意,却笑问:“罗福,你眼睛不舒服吗?”
罗福只得叹气一撇嘴。
这个元澈怎么关键时候一点儿都不机灵!
元澈再回头一看,不免大瞪着眼睛,惊道:“老东西!”
沧泱目光冷冷的盯住元澈,嘴边含着丝缕浅淡笑意,“竟都跑到宫中来了,在谋划什么呢?”他儿子到底在谋划什么,沧泱方才自是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当下之所以这样问,就是想看看元澈究竟会不会对他说实话。
元澈倒很是光明磊落,“在谋划着如何打败你这个老东西!抢回娘亲!”
沧泱本听前半句话挺受用的,但一听到后半句话随即就忍不住道:“你娘亲是你爹我的,凭你还想抢?”
太后叹息一声,“好了,他不过就是个孩子,你这人也真是的,还跟你自己儿子计较?”
沧泱却福一福身,并不同意道:“娘娘不晓得,这个自当是要计较一番的,否则回去他日日都要娘亲陪,那还得了?”
太后问:“有什么不得了的?”
沧泱挣眉道:“若淼淼日日陪他,那谁来陪我啊?”
太后不免笑着一摇头。
建宁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