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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普通人甚至从来不懂如何去聆听!”张念的语气就好像是,遭到了背叛一样的激动。
大方十分了解张念这种情绪的由来,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比他更了解,“才”这种生物了。
因才以及没有母爱而孤独的张念,正是突然遇到了一个可以平等交流,或者用更正确的法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不会如普通人一样讥讽、嘲笑、嫉妒自己的,又不会胡袄的,十分“安全”的,且懂得如何去聆听的大方教授。
一诉衷肠的欲望,油然而生。
是的,懂得聆听的人,因为在才的眼里,大多数人都是连聆听都不会的蠢货,而我们的大方教授当然不在此例。
但是,大方的拒绝犹如背叛一样,瞬间刺伤了张念,因此愤慨,难以避免。
事实上如果换一个诚或者换一个论点,大方会很有耐心的与这个聪明的姑娘话,他对实诚的孩子从来都很有耐心。
但是“实诚”这两个字,显然不能包括如此评价自己的父辈,然而才的孤独,除了大方又有谁能了解呢?
所以大方不是责怪对方,但同样的他也不愿意接手。
“教授,你帮帮她吧,好不好。念很可怜的。”李晴芳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大方恳求道。
大方看了眼难得用“教授”这个词称呼自己的李晴芳,他记得五十年前曾有过一个如李晴芳一样善良活泼的黑发少女,也如李晴芳现在这样请求过自己,而那个女孩正是李晴芳的外婆,那一次大方点零头。
所以这一次大方决定,再给张念一个机会。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大方注视着张念。
张念擦了擦眼角已经流下的泪水,抬头看向大方。
“你希望你自己的父亲,是凶手么?”大方如此直言问道。
张念转过头,用泛红的双眼,看着外面,撇嘴低声道:“有谁会这么希望啊。”
大方听后淡笑道:“好吧,这件委托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