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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不停地这里看看,那里试试,一下抬抬手,又踢踢腿,感觉很是新奇。
邱翔海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样?”
男孩抬起头来看着他,嘿嘿地傻笑了一下。
邱翔海也傻笑了一下道:“你不会是个傻子吧?”
男孩没有回答他,又好奇地打量起了自己的身体。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邱翔海扭头看去,邱熙菱正跟在钱佳后面,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邱翔海撇了撇嘴,现在男孩光溜溜的,师傅这么过来,会不会不太好啊!
可他还没想明白,邱熙菱就绕开钱佳的身影,看见了男孩,只是在那一瞬间,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的精彩,仿佛无限的惊喜,又是无限的惆怅,最后甚至还带着惊恐地大声吼了起来道:“你……你是竹子?”
所有人都被她的大嗓门吓了一跳,都傻傻地看着她,就连男孩也被吓了一跳。
邱熙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甚至都带着暴怒的喝道:“谁允许你变成这个样子的?这样子就好看了吗?”
邱翔海和两个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平时温文尔雅的邱熙菱,怎么会这么失态的大叫起来,仿佛紫竹做了甚么让她非常气愤的事情,可惜邱翔海对邱熙菱的了解确实太少了,完全不知道她到底为了甚么而这么愤怒。
紫竹看样子也被吓得不轻,开始还呆呆地望着邱熙菱,可过了一会儿,就不自觉地瘪起了嘴巴,眼睛一眯,居然就当着这么多饶面“啊,啊”的放声哭了起来。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一直温柔贤惠的邱熙菱会突然发飙,而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居然会毫无顾忌地就哭了起来。
邱翔海完全被弄懵了,无助地看了看邱熙菱,又看了看男孩,最后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甚么也做不了。
倒是钱佳见男孩越哭越伤心的样子,终于不忍心地一把从郑立凯的手里抓过那套西装,飘到了男孩的身边,一边把上衣批在他的身上,一边温柔地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邱师傅逗你玩的呢!”
邱熙菱猛烈的喘息了几下,终于将沸腾的心情平复了下来,然后狠狠地再看了看男孩,就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了。
邱熙菱走了,男孩也终于哽咽着停止了哭泣,可钱佳却拿着一条西装裤傻了,她提溜着裤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最后求助似的看着邱翔海道:“你来吧!”
男孩似乎并不喜欢穿着衣服的感觉,还没等邱翔海上前,他就将披在身上的西装扯了下来,好奇的看了又看,然后随手丢在了身边,就朝着邱翔海走了过来。
邱翔海有些慌张,这男孩比自己高,比自己壮,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一丝-不挂,可他自己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道:“等等!你先把衣服穿上!”
男孩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邱翔海,似乎并没有听懂他了甚么。
这时,郑立凯从旁边飘了过来,对着男孩指了指,又指了指邱翔海和自己,接着就飘到地上的衣服旁边,将衣服捡了起来,好在现在老鬼和钱佳虽然还没有施法的本事,身体却足够的凝实,想要抓甚么东西时,也不至于直接从中间穿过去了。
男孩疑惑地看着那件他丢掉的西装,又打量了一下一人两鬼,终于醒悟过来一样,只是他并没有上前来穿衣服,而是身上一阵光彩闪动,一套竹叶编织成的衣服就覆盖了他的全身,甚至连头上都是,只留下了一张脸,不过他想了想,似乎不太满意,然后又是一阵青光闪动间,竹叶飞速变化,等到停下来之后,原本青绿色的竹叶蓑衣,已经变成了一件白色的,带着金丝绣边的长袍。
这一变化,不但邱翔海看得呆了,就连两个鬼也看得傻了,并非因为男孩能变出衣服来,而是他突然变出的这套衣服,让他立刻从一个帅气的二流子形象,变成了充满了飘逸气息的潇洒公子形象,而且是那种满腹经纶,自信满满的帅公子形象。
邱翔海和郑立凯还好一点,最多觉得有些酸溜溜的,钱佳就不一样了,她手里提溜着的裤子,无意识地掉在霖上,然后流着口水地道:“简直不让人活了!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帅哥,死也值了!”
帅哥名叫紫竹,这是邱翔海和两个手下定下的,至于他本人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因为紫竹帅哥现在还是一个新生的婴儿,虽然有着十七八岁的样子,可惜脑子很空白,只能简单的表达一些最基本的感情,除了好奇地到处打量,就是哭,就是笑,还有就是闹。
邱翔海算是明白了,这哪是得了一件法器,这纯粹就是捡了一个十七八岁的个子,婴儿脑子的人嘛,他原本想着等紫竹一化形,自己就能立马神功大成的打算,看来是泡汤了。
现在邱熙菱是完全不来后面了,即便在竹舍,也不怎么笑了,即便笑,看起来也很牵强,看着就让人觉得难受,可惜邱翔海是实在不敢问她,到底为怎么会这样,看情况这么严重,不定自己一问,她能发飙揍自己一顿也不定,至于紫竹,那就只能让他呆在后面了,也不敢让他到竹舍来。
好在现在钱佳姑娘心情特别的好,白基本上都缠着紫竹,只有等紫竹晚上变回本体修炼时,她才会依依不舍地回定魂盘去,而只要他们在一起,她就会不厌其烦地教着紫竹各种东西,其实主要是话,比如用手指指着紫竹道:“紫竹。”然后又指着自己道:“钱佳。”
紫竹虽然是刚出生的孩子,毕竟拥有的是十七八岁的身体,没过几,终于开口了,当时邱翔海正无聊地靠在旁边的一根紫竹上看着,有钱佳姐在这里,他是根本连插嘴的资格都没有,他这时候正在考虑自己该怎么办的问题,上山都这么久了,时间的概念都模糊了,不过感觉离着过年应该不远了,也不知道甚么时候能回去,可惜按照自己现在的样子,回去的话肯定没甚么好处。
钱佳原本正抓着地上的一把雪,给紫竹解释这是怎么来的,紫竹却扭头看向竹林外张嘴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