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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转手就把他送去了大理寺,而不是御史台,想叫他多接触些实事,历练历练,然而再修宋法。
虽然这事儿,极可能等到他‘死’的那一日都不会有结果——郑厚到时候都不见得成熟呢。
而郑樵呢,更被赵构看重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郑樵的学风——郑樵的学术思想主要是“会通”、“求是”和“创新”。“会通”表现为他主张修史要据“司马迁会通之法”,不赞成编写“后代与前代之事不相因依”的断代史;“求是”和“创新”则表现为他重视实践的经验,反对“空言着书”,认为有许多东西是从书本中得不到的,要通过实践才能得到——这是对义理之学的一大补充和进步啊。
所以,郑家两兄弟全得以重用,甚至宇文虚中能踢开无数个竞争者最终能走上秘书监一把手的位置,都跟此事有一定的关系。三人也借此机会成为了知己好友。
不管是宇文虚中还是郑家兄弟,对女真对金虏都一百个厌恶,如今辽东战场的好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外头的那些人是不是真的高兴不说,他们仨是真的高兴。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宇文虚中吟着苏轼的江城子,一手举杯,“二位贤弟,干了此杯!”